第一章 救命恩人(1/2)
楔子现代的我
天黑压压的,而且大雨倾盘,电闪雷鸣。应是了无人烟的球场上,仍有一个人在弄球。虽然黑白相间的足球在这种情况不已看得不大清楚,但那个人仍在用力踢、努力踢着。
那个人就是我,杨逸文。
我生于0世纪70年代末,到了现在1998年,已是一个18岁的青年了.我遗传了父亲的血统身材高大.1米86的身高,78公斤的体重.具备了体育健将的条件。而我也没有浪费这些天赋的本钱,成了班级学校足球、篮球队等多种体育项目的主力。
足球就是我的最爱.别看我身高体重,其实我成为足球健将的本钱是秀丽的脚法及灵敏跑位走动。无论大力抽射还是弧线罚球又或是带球过人都得心应手.凭这几样我就成了球场上的一个风云人物。
不过,除了体育外,我也是一个学习能手。过了暑假我就是高三升大班的一员了。我是理科重点班的。别以为我就是重理轻文,我只是分析过以后的形势,觉得理科应比文科吃香点,而我也是理科稍胜文科的。不过我最喜欢的一科是历史,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都是历史科代表。
说起历史,我还特别喜欢一个朝代——-唐朝。它的前期更应是我国历来封建朝代中最辉煌的。否则为什么外国华人聚居的地方要叫唐人街?特别喜欢你就一定会有更深的认识、研究。我也一样,从隋唐之交的大乱,到前期的贞观之治、开元之治到中期的的安史之乱及后期的桂林、黄巢起义都了如指掌。
现代的人都有偶像,或是体育巨星,或是艺坛名人,又或是政界强人。虽然我的偶像特多,但有一类是特别的。就是美国疯狂摔角的明星。像“地狱魔神Undertaker”,"杀手"哈特等等。
这或是男性本质,一接触摔角我就迷上了它。我也从中学到很多实战技巧。如果是与一般人动手不出三招我就能让他跪地求饶。可惜现代人是不会随便打架的,除非你去做流氓,以我的品学兼优又怎么会呢。
没办法那些精力只能放在体育上,今天就是我们班与校队的足球对抗赛。我当然代表班队。虽然在场上大演帽子戏法,但终因孤掌难鸣以4:6败下阵来。赛后我就一个人冒着在雷雨在球场上反醒着。
正文
雨已下得淹过我的脚踝,我还在不停的颠球,思索着今天的比赛,如果再与校队比赛我一定要改善的地方。
闪电越来越密,雷声越来越大,雨打在身上已有疼痛的感觉,我想我也该走了,于是大力把球踢上天空。
当我冲到球落点起跳要来个头球时,发现双眼只看见一串串的火花闪过,双耳不断听到"啪啦"的电流撞击声,全身如被特高压的电流通过,紧接着所有神经完全失效。
难道我被雷电击中了,我曾听爸爸说:"如果是被雷电击中,是不会看到闪电和听到雷声,因为那时你早就昏掉或死掉了。"那我现在是昏了还是死了。
下一刻我开始感到自己在往下掉,双眼依然无法看到东西。好一会儿我想:"没那么久吧,我只不过跳起几十厘米,怎么这么久也没着地呢。"想着我的脚开始碰到水,这本正常,因为雨水已下得淹过我的脚踝,但不正常的事马上发生,那水并不只是淹过我的脚踝而是更深、更深,我的小腿、大腿,乃至整个人都有被水吞噬。
有没有弄错了,一块根本不可能的陆地上怎么会有淹没我这186厘米身高的积水,而且那水还象没止境似的。我该是下沉了十来米双眼开始能看东西了。噢,那来的积水,那是海水,那种蓝色和味道就算没见过、没闻过也一定知道这是海。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个念头刚闪过我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作梦。因为这是我个人的经验,以往作梦时,每次这个问题出现我就会醒过来。所以从来试过什么咬手指等傻事。
不过这次我做了,还差点把指头给咬下来。那种钻心的疼痛并没令我醒来,我根本就不是在做梦,但是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人难以置信。
浮上水面。天空一片清朗,那是你从未接触过的,天上的云跟你的距离远了很多,空气清新多了。完全不是以往接触的海洋气候,好像一切的杂质都被过滤了一样。太阳在我的脑勺后斜照下来,头的影子刚好落在平伸出去的手掌上。阳光柔和温暖,看天色应是清早,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是在下午比赛的,到我练完球应该是傍晚才对怎会是早上呢。
无奈下转了几个圈,四周除了蓝色以外还是蓝色,海浪一个接一个慢慢起伏着,但是很轻微,只在1米上下起伏。我的思海也在起伏着,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一个人练球怎会练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中,真是莫名奇妙,现在我又该怎什么办呢?
想到这我放慢了一直未停的踏水放松全身,尽量利用浮力令自己上浮,接着平举双手面向太阳,作了一个简单的方向测定,但是做完以后我又发觉这是多余的。在茫茫的大海中知道准确方向又如何,你还没游千分之一的距离就已力竭而死。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就在这一刻,我强烈的想起家想起了爸爸、妈妈,想起一切我的老师、朋友连以往不怎么愿意交往人的都强烈地想着,那种感觉是你平时所无法体会的,或许只有感受到死亡来临的人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不过现在的我还没死,我的脚已有点酸疼的感觉,随着海浪的沉浮,各种感觉袭上心头口渴、寂寞、绝望等等。每一样都是向你的心里钻,那种感觉很难熬而且是特别长久,每一秒钟都是那样难过。
已不知想了多少遍其他事情,连一向不信的满天神佛、上帝耶稣都求遍了视线内依然非水即天,只是由白天变成了晚上。当你一个人被强逼看着白天与黑夜的交替,天色从白到红再到黑,那种感受相当奇怪。尤其现在的我,仿佛世上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件多余的废物,一切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生命之火在一点点的熄灭。
入夜的大海并没有白天的平静,气温转冷,风也大了起来,一切都开始变化,好像是一场巨风浪来临的前奏,已经一整天滴水未沾的我开始害怕,现在只要小许风浪我也可能受不了。
风不断加猛,浪也大了起来,我害怕的事终于要来了。就在这时,一点光从我的视线出现。我差点欢呼起来。这是否叫天无绝人之路呢。判断一下距离,有差不多一千米吧!只要我游过这一千米我就能上到轮船保住小命。
经过一段尽力的前游。我和船的距离已缩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但我已有力尽的感觉,就停在水面上放松,休息一下,当我抬头看船时,我发现那些光并不是一点,而是有许多点该是船上各舱的灯光。但是马上我又发觉有点不妥,因为那些光并不是日光灯的颜色,而是深黄色,是白炽灯的颜色,但是现代化的船怎会在现在该是九点的黄金时间只亮白炽灯。
奇怪归奇怪,休息了十分钟左右。体力恢复了些,但风浪也大了很多。一个浪有两米上下起伏,我再不游恐怕来不及了。现在已理不得力尽力竭了。我拼命前游,同时,发觉船也是向我驶来的。我们是会相遇的。
当我和船只有几十米距离时,我发觉那些光并不是白炽灯而是火光,因为我发觉光在风中闪烁飘动,白炽灯是固定在船中的,不会随便闪烁飘动。发现这些更是惊奇现代化的轮船上怎会有火光,而且全是火光,好像用以照明的只是火。
到了十来米时我更是震惊,那根本就不是轮船,而是木船,天啊20世纪末的今天还有这种笨重庞大的木船出海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可思议归不可思议,我开始全力大叫,或者平时在球场上习惯大喊大叫,在我和船还有点距离时,船舷伸出了两枝火把,接着有几个人头也伸了出来张望。其中一个还叫道:“是不是有人啊!”那声音语调中有点怪,但我还能听懂,连忙大声应道:“是啊,大哥救命啊,我快没力气了!”
这时船甲板上传来脚步声,有十来个人吧。原来在船舷的人都转过了身齐叫:“潘老爷。”一把中年男声马上应道:“你作怎么搞的,海上有人求救,你们不及时救人还来向我请安。快放软梯放不去救人。”
听语气这潘老爷该是船主人,正想着,一条绳子做的软梯沿着船壁垂下来。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上爬,终于上来船舷,入目的一切令我更加难以形容,一阵头昏目眩,我栽倒在甲板上失去了知觉。
一般辛辣的热水灌入嘴中直冲喉咙,我渐渐醒了过来。见到一切还是那样难以解释,我躺在一张奇怪的床上,因为床的造形,床上的用品都是那样旧,并不是破旧,而是款式古老与20世纪末完全没有联系。
床给我的震惊还是次要,因为在睁眼时首先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拿着一碗姜汤在喂我,是辛辣的姜汤把我弄醒的。那少女是典型的女婢装束,古代女婢,只要你看过古装片,你就明白我的想法。
那女婢见我醒来,叫了一声什么的,没听清就转身走了出去,顺着她的身影我看了一房间的布置,所有的摆设都是木质,这时我才想起自己在一艘大木船上。刚上船时就因看到船上人的装束太震惊而失去知觉的。房间空间宽敞,床边几步是一张木桌,围着木桌放了几张鼓形木凳。或许感受多了,对一切物质的造型已没有原来的讶异。
一会儿,脚步声传来,该是几个人的。果然房门推开,四个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个年约五十,头上扎了一条方巾,内穿一件罩衣,外穿一件垂地长袍。一入眼就是饱读诗书的特质,身后是两个大汉,最后的才是刚才的女婢。
那五十来岁的开口道:“公子你是什么人,为何流落海中呢?”
一听声音,我认出是潘老爷,但看见房中各物,以及他们说话的语调,令我无法如实回答。于是我从床上翻下站起来变答为问道:“现在是什么日子?”
潘老爷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有点不高兴我的礼节。
我一看这情况,连忙解释道:“老爷不要见怪,因我在海中已有多天流落,已对日子模糊了。所以想先清楚日子。再详细讲我的事。”
潘老爷听了我的解释,舒开了眉头道:“今天应是大唐僖宗乾符五年七月十六吧。”
听到日子,我一阵鄂然,乾符五年,不就是大唐王朝末年,黄巢义军南征的第一年,那是公元878年,我的天啊,那是我出生前的1101年,我发觉自己犹如处身于漩涡之中,眼中的一切开始模。
突然一声“公子”传入脑际,我清醒了过来。马上把脑海里的一些关于这时代的知识组织了一下,才道:“原来这里是大唐的国土,难怪与我们有那么大的分别,我来自遥远的美国人,是我国一支商船队的人员。来大唐的途中遇到了大风暴商船沉没了。我先在小艇上漂流了十多天,到今天小艇也被打沉了。幸亏有你们相救,否则我可能撑不过现在的风浪,噢对了,我姓杨名逸文。”
那四人呆呆的看着我没什么反应,这已是我所预期的效果。因为最能解释的就是这种说法,那样我就能以一种奇特的身份处身于他们之中,而不是被他们当成时空怪物来对侍。
潘老爷最快清醒过来,怀疑地问道:“杨公子,你来自什么美国啊,我怎么从来未听说过?”
我油然地道:“当然了,我们国家离大唐有几千万里,要过最难过的海,我们就是在那里遇上风暴。我们的船已在海上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走到这附近。”
听了我的话,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稍微相信的神色,这时我忽然想到了有力的证明,马上道:“你们还不相信我,好你们看。”一边说我一边拿起自己的头发。那短短的头发还没到眼睛的位置,但是他们三个男人,犹其是潘老爷身后的一个,没盘起的头发直垂到腰,比现代的许多女孩子还长。
拿起头发时,我还想用另一手指身上的衣服,但我发觉自己的上身并没穿衣,这才想起刚下水时,因怕宽大的球衣缚手缚脚早就脱了,于是连忙收起来。
听了我的那句话,他们都露出点不好意思,虽是一刹那,但我仍看到了。到我拿起头发证明给他们看时,他们开始相信了。
潘老爷干咳一声道:“杨公子,你别见怪,我们也是商船队,远货的特怕别人的奸细,不得不小心。现在我相信你了,看你的人就知道你英雄了得,绝不是奸人,你放心在这里休养,养好了身子再作打算吧。现在我先让紫嫣侍候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她吧!啊对了,这两位都是我潘家亲兵的头领,负责船上的安全,有什么事也可请教他俩。”
接着就指着他俩介绍。先是一个三十来岁。他国字口面,双眼炯炯有神,约176厘米高,叫潘天鹏,是潘老爷的本族人。接着是长发垂腰的那位,他只比我大上几年,面型俊朗,加上长长的头发,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他比潘天鹏稍高一点点,叫李俊凌,是潘夫人的弟弟。
听了潘老爷的介绍我马上作了一个不知那儿学来的抱拳姿势,对俩人说了几句多加指教的话,他们也回礼了。
之后潘老爷也介绍了自己,他叫潘显祖,番禺人。在介绍完后对那婢女紫嫣吩咐了几句就与潘天鹏他们出去了。只留下紫嫣和我在房中,这时我才有机会看一下她的样子。她瓜子面,头发梳得很仔细,但我说不出是什么名堂,只是看上去很好看,衬上弯弯的眉毛以及一双闪亮的丹凤眼,配合脸形的小嘴,确实是一个美丽的人儿。如果在20世纪可能早就成了无数人的偶像。
在我打量她时,她也在正眼看着我,眼神一点也没有我想像的害羞,在油灯光映照下有种奇特的美。
或许是站了起来,再加上我没穿上衣,在房中确实感到冷了点。就对紫嫣道:“紫嫣姐姐,能否找些干衣服给我换上,小弟快冷死了,一会儿又要你灌姜汤了。”
紫嫣正等着我吩咐,听了这话“噗嗤”一声娇笑,才道:“小婢明白了,公子请稍等”说完又笑了出来,连忙转身掩嘴出门去了。
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嫣然一笑”不外如此,紫嫣这名字还真不错。我坐在桌前的一张木凳上想着。好一会儿,门开紫嫣抱着一大堆衣服走进来,一边把衣服放在桌上,一边对我道:“公子你长得真高大,连我们凌爷都只有你耳朵那么高。他已是我们全家最高的了,所以这些衣服你恐怕不合穿。现在就先穿上吧,让我和几位姐姐连夜为你赶做几套衣服吧!”
见我呆呆地看着也时,她嗔道:“公子还坐在那干什么,快站起来,让小婢帮你穿衣吧。”
我尴尬地道:“你帮我换?”
紫嫣道:“当然啦,我们当婢子的通常都会做这类换衣漱洗等事,不过我还是第一次侍候男子呢,一直以来我都是侍候小姐的,即使在这船上我也不用去侍候男子的。”说完走过来动手为我脱球裤。不知怎的,她的脸有种不寻常的嫣红。
当她脱下我的球裤时,怪叫了一声,指着我的内裤道:“公子你怎么把这东西穿到内裤里。”
这下轮到我脸红,我清楚地感到面脸耳朵及全身都是火辣辣的,我连忙道:“那是我们的三角内裤啊!”说完放声大笑,好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见我无端大笑,更是鄂然望着我。
笑完我道:“我们那里的习惯是自己动手穿衣,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说完连推带赶把她赶到门外,随手关上房门。
拿起那堆衣服,茫然不知从那件开始穿,看了好几遍,才从其中找出一条像球裤一样的短裤,应该是内裤吧,以最快的速度把裤子换上,再把另外的衣服看了一下,又回想起刚才潘老爷等的衣装,终于把衣服给穿上了。虽然短了点,但是宽松得很,试着走了几步,还算可以,就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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