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
深夜,黑暗里,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酒后头痛欲裂,困顿却毫无睡意。
男人已经在一旁睡下,醉极累挤,也顾不得这里不是他的主卧而是我的客卧了吧。
十九岁的人生,明明该才如花般绽放,我却觉得有种心力憔悴,仿佛人生过完了大半,索然无趣。
与他的欢爱,一开始是在心里抗拒的,慢慢变得习惯,现在渐渐能体味到激情与*。
是堕落吗?那么多人沉醉于肉欲享受,果然也是有道理的。
人生还能怎样?
有钱有地位有才有貌,勾勾指头,伴侣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能排成一道长廊;吃最好的,穿最贵的,住最有品的,颐指气使,众星捧月。
像他这样,真的就满足了吗?
连我这样物质贫瘠的人,都能感到灵魂的空虚。
午夜梦回,骤然醒来,心里空空落落的,不知该放些什么。
没错,从小受教,知识就是力量,用知识武装头脑,可心呢,又用什么来填满?
有种说法,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上帝为你量身定做的,是你的另一半翅膀,是你契合的灵魂伴侣,只为你而生。
可,有吗?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骗局吧。
人,是不是身体力行一个又一个男人女人之后,才能到达灵魂的彼岸?
眼睛适应了黑暗,我在夜了端详他的轮廓,那是一张俊逸的脸,高挺的鼻,浓浓的眉峰,薄薄的唇。
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所以,我不会情不自禁的摩挲,像小说里那样描绘男人的鼻尖眉角。
这样柏拉图似的哲学,对我没有意义,我该想的,是现实中棘手的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
几乎是睁眼到黎明,当窗帘之中透出青白色的微光时,我才算真正的睡过去。
睡意正浓时,被什么东西贴上,睡梦中压迫感甚重,身体扭动几下,像摆脱,可那重量却像膏药一样缠上,怎么也甩不开。
实在不想醒来,眼皮就像被缝住一样,根本睁不开,任由那力道在身上忽上忽下的来回拨弄着。
从身后被他贴住,*被抵住。
我睡梦中含糊的拒绝,他却不为所动的箍得越来越紧。
甬道被瞬间填满,身体显然还没从前一日的彻夜放纵中恢复过来,酸涩肿胀,夹杂着阵阵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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