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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个世界 孰真孰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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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两个长廊,再走过一段向下的台阶,来到一个宽阔明亮的地下室。他见其中摆放着一个极大的绿色石桌,特斯拉用手在桌面晃动几下,桌面上立刻显现出种种图形和数字符号来。

特斯拉笑道:“我和他在这里试着追踪厄里斯和陈楠的信号,但总是断断续续,你在他们身边潜伏了那么的长时间,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尤只虎正想问“他”是谁,转头却见角落处走过来一个人,正是采微。

那采微的年纪看起来有五六十岁,一边走,一边笑道:“一个法宝就能转动乾坤么?老衲还是相信,心能转动乾坤呢。”

尤只虎正想细细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努力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状况,也想知道自己在其中的角色,却听特斯拉道:“这个数据平台的追踪系统到今天已经很完善了,你过来,把你的手掌放上去,这个平台能自动录下你和他们在一起时的所有信息,我需要这些信息来预测他们下一步的动机。”

尤只虎心中疑情颇大,心中暗道:“这里也有特斯拉、采微、安冬和厄里斯他们,难道说,这真是我理解的平行世界?不过,这个世界的厄里斯和陈楠,好像和特斯拉他们分开了,大家并不在一起,像为了争天机剑而分作了两派似的。而我呢,好像是站在特斯拉这一边的,但又在厄里斯那边做卧底,呃……我利用我的男色在这个世界演无间道……咦,我长得很帅么……。”

他一边想,一边按照特斯拉所说的,伸过右掌,将掌心按在那平台上面。

他的掌心刚放上去,立刻感到整个大脑都在震动,随之引发整个身体、乃至所有的细胞全在颤抖。他又开始头晕目眩,身体就像散架似的,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心中闪过一念:“哎呀,这好像我来这个世界时候的感觉……。”

大脑终于承受不起巨大的压力,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正见厄里斯、安冬等人在他身边,他翻身坐起来,叫道:“你们又在一起了!”

厄里斯白了他一眼,嗔道:“啥叫又在一起了,大家本来就在一起,你一定是又在做啥怪梦了吧?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一些了么?”

尤只虎愣了半晌,他这次的反应比前次快得多了,心中暗暗已经感觉到自己回到原来的世界中来了,虽然身心转换很难适应,但依然记得离开时的事。他看了看众人,道:“那叫赵归真的人,到哪里去了?”

安冬笑道:“那笨蛋不会用天机剑,天机剑意外地被特斯拉老大的防卫系统启动后,结果把赵归真自己给收进去了。现在啊,那笨蛋正在天机剑中和波吕克斯玩躲猫猫的游戏呢,嘻嘻。”

尤只虎一听这话,便完全确认了,他确实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中。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难道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他心中疑惑相当得大,一时竟沉默无语。

安冬笑道:“刚才天机剑震荡起来,你被震晕过去了,这一睡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呢。”

特斯拉在一旁道:“按理说,刚才的震荡并不强烈,大家虽然觉得身心有些难受,可没人有你的反应强。我想了一下,这可能和你先前的回溯有关系,那天机剑的震荡引发了一些你的身体反应,而你现在的身心并没有能力承受天机剑的震荡,所以晕了过去……嗯,这是我猜的。”

陈楠在一旁笑道:“反正咱们都不懂,你就算说真是那么回事,咱们也当真得。”

采微点头道:“一个人的心量不够大,却又要承受超过其心量的事相,这种事哪有可能?他若通过修行,有了一定的心量,天机剑的一切在他的量中,自然也就不会晕过去了。”

这群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尤只虎被热闹的气氛所感染,渐渐回归现实中来,也跟着傻笑道:“呵呵,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好真实,就像去了一个平行世界一般,那里面也有你们大家,但大家的关系却和这里不完全一样呢。”

猪小弟赶紧凑上来,道:“你不可能去平行世界的,你的人一直在这里,没有动过嘛。你看我,就明显是从不同的世界来的。我有从那个世界穿越过来的动作啊。”

尤只虎摇头道:“我也有穿越的动作啊,真得,非常真实……。”

众人齐声笑道:“大概是你的灵魂穿越过去了吧,哈哈哈……。”这群人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这里睡了半天,哪有啥穿越的动作?何况他有如此大的穿越动作,众人哪会不知道?想来他是睡糊涂了,一时都笑了起来。

尤只虎见众人如此,也就不想多说,只是想起前事,又问道:“那赵归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抢天机剑?”

陈楠笑道:“当年我收藏了你的天机剑,一直没拿出来用。这两天我闲着没事,便拿出来研究,谁知这剑的名气太大,一拿出来,居然就有人知晓了。那赵归真是早在唐代时就归隐的人物,没想到会为了这天机剑突然现身,这却是让人意外得紧。”

采微奇道:“这赵归真好像不喜欢光头,是咋回事?”

陈楠乐道:“这小子执着道教才是真法,咱们中国人嘛,应该学自己的国粹,而佛法是外来货,应该摒弃的。他在唐武宗的时代,很受皇帝信赖,便怂恿着皇帝扬道抑佛。唐武宗灭佛一事,这小子有一半的责任。”

乘风在一旁摇头道:“这厮心量狭窄,不是个好货。”

陈楠点头道:“是啊,后来他炼丹出了问题,皇帝被他的丹给毒死了,朝廷中那些讨厌他的人,趁机逮着他,杖杀了这老小子。没想到这厮早有准备,知道业障现前,跑不掉了,竟利用杖杀一事,通过杖解而脱壳成功,溜掉了。”

厄里斯拍拍陈楠的肩,笑道:“这厮的修为虽然驳杂不纯,可好像比你要厉害得多。咦,你虽然做了道士,却并不帮你家的人说话。”

陈楠脸上一红,骂道:“老夫有他那么小肚鸡肠吗?我出身道教就非得替道士说话?瞧瞧人家王重阳,也算是道门一代牛人了吧,人家把佛门心经列为道人必修的五经之一,这才是高人的心量呐。”

采微闻言大喜,道:“这重阳真人了不起,老衲礼当参拜一下。”似乎有外道如此看好他佛门经典,他心中的自信也跟着看涨起来。

尤只虎坐了一会儿,身体渐渐舒适起来,想起明天还要上课,便赶着回家,临行前,陈楠叫住他道:“嘿嘿,小猫,那天机剑当时我见没人要,就顺手收藏了它,如果你想要……。”

尤只虎摇摇手,道:“那玩意儿我现在拿着也没用,你拿去玩吧。”

陈楠大喜,一时觉得欠人大情,不好意思起来,正想上前奉承几句,谁知尤只虎心中惦记着刚才的梦,没心思和他多说,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尤只虎回家后,一直在电脑面前呆坐,心中反反复复地回想着那金黄色的美丽世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那只是一场梦,因为那感触太真实了。

想得久了,又觉得有时候做梦,好像也是比较真实的,而且完全不怀疑在梦中……难道真得只是一场梦?

过了一会儿,安冬也回来了,他再次和安冬聊起这个事。

开始时,安冬还笑话他,可等他说得多了,安冬也认真起来,用手托着下巴,道:“我听特老大说啊,每个人其实都完全地活在自己独立的宇宙中,每个人都自己在创造着整个宇宙……如果真是这样,你在不同的环境状态下,把自己的世界变来变去的,这也说得通。只是,我对特老大这个理论,并不是太明白,比如说,如果我活在自己那个完全独立的宇宙里面,你也活在一个完全独立的宇宙里面,那咱们现在这样面对面地站着算什么?到底是我在你的世界里面,还是你在我的世界里面呢?”

她这话一出,勾起尤只虎一些记忆来,他深想了一会儿,又道:“我记得前生我学哲学的时候,看过佛门的唯识理论,我印象中,那个理论也有这样的观点,每个人都活在自己变现出来的独立宇宙中……哎,我想起来了,有一个叫熊十力的人,他在研究唯识学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的老师欧阳竟无也曾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当然,这师徒两人后来为了另外的事吵架翻脸了。呃……从这个角度而言,他俩如此认真地吵架,可见并不真得认可对方是自己世界变现出来的人呢,还是认定你是你、我是我呢,不然的话,谁会没事和自己吵架来的?”

尤只虎忍不住上网搜索,发现这个“人完全活在自己独立的宇宙中”的观念,绝非一两个人或一两个学派有这样的看法,不少心灵学研究学派都有这样的观点,甚至科学界的不少学者也这样认可。

他和安冬以前很少查阅这些资料,一时间兴趣盎然得很,完全不想睡觉,竟专心地在网上阅读起来。

阅读的专注,使他关注的内容有了针对性,那在回溯中经历过的前生体验,顺着这个目的,渐渐引发出他曾经本来就很熟悉的内容。许多内容他今生本来不懂,可随着专注的阅读,竟越发地一看就明白,一看就通畅。

安冬和他所学的知识一模一样,此时两人同时专注起来,你学多少,我学多少,你回忆起多少,我也回忆起多少,你理解多少,我也理解多少。有疑问处,两人一商良,其疑立破。

尤只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受到,原来学习也是一种乐趣,在不断探索新知的过程中,心量渐渐变大,视野渐渐放开,这其中的快乐往往难言难述呢。

那尤大夫妇回家来,见到两个孩子商商良良地在学习,虽然夫妇听不大明白,但见两人无比认真的模样,尤大极为开心,忍不住上前鼓励一番,笑道:“你们两个总算是爱学习了,话说那个啥,哦,勤能补拙,只要坚持……。”

尤只虎和安冬一听这话,立刻齐声道:“说啥呢?!我们本来就不拙啊!”

两人不想被人打扰,关上门,继续安心学习。

一直学到第二天早晨七点过,不觉天已大亮,安冬从电脑面前站起来,深呼吸了一口,安冬道:“不管是佛门和道家的世界观,还是心灵学的世界观,还有许多前卫科学的世界观,最后好像都能和特老大所说的相融合呢。”

尤只虎挠挠后脑勺,怪笑道:“大家都说,你的世界完全是你自己的心变现出来的,包括你自己和你自己之外的整个物理世界,嘿嘿……。”他东张西望一下,看看四周的门墙、沙发、桌椅板凳、电脑,又看看安冬,笑道:“这一切好真实,要我彻底相信这一切只存在于我的观念之中,就是佛门所说的只存在于知见之中,我觉得好难相信。”

安冬笑道:“反正特老大也这么说,总之是没错的,他老人家的能力有几个科学家比得过?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所做的那些发明创造,好多内容连现在的人类都没有办法理解或复制,谁有他牛?”

尤只虎想起一事,道:“若说这一切只存在于我的观念中,我就应该能控制这些物理环境啊,比如说,现在我想让眼前的桌子消失,为什么他没有消失呢?或者你也是我变现出来的,我想让你消失,为什么你还在呢?”

安冬一巴掌拍过他的脑袋,骂道:“你干嘛想让我消失啊?!你没见那些书上讲么,你在变出你的同时,你身外的世界也一起变出来,如果你想让眼前的桌子消失也容易得紧,先让一切关于你的观念,消失了吧,灭了你自己这个观念,整个世界也就消失啦。”

尤只虎一想,好像也是如此,但他很难接受“我并不真实存在”这样的观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道:“你说,咱们同学里面,有多少人懂这些?”

安冬侧头一想,道:“好怪啊,以前我和同学在一起玩得挺开心的,自从这段时间跟了特老大他们以后,觉得身边的同学全是小白了,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了呢。”

尤只虎连连称是,心中优越感顿然升起,一时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用新的人生高度来鄙视好大一群人了,暗喜不已。

两人聊得一会儿,终于困了起来,安冬回房睡去了,而尤只虎躺在床上,依然想着那些书上所说的:人是如何把自己变出来的,如何把世界变出来的,如何地创造你的痛苦和幸福,如何地创造你的虚幻世界。

他想得很认真,但困顿感却越发沉重起来,他很想睡,又觉得睡眠深处好像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在逗引着自己进入一个特殊的世界。越来越深沉的黑暗,使他渐渐向下滑落,那黑暗中偶有光亮,偶有什么声音在耳旁跳动。

尤只虎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走着一条曲折的路线,从刚才学习时的活跃,变成后来的迟钝,而这迟钝的低谷,似乎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自己的意识,从快要平静的边缘,又转向另一个活跃的巅峰上去。只是这活跃的频率,和迟钝前大不相同呢。

忽然他觉得这意识振动的感觉颇为熟悉,心中一惊,立刻坐起来,正见采微在一旁在笑道:“哎,你这瞌睡虎,真是说睡就睡啊,又做啥梦了?”

尤只虎一眼即知眼前这采微,正是那金黄色世界中的老和尚,他这次反应比上次快得多,深吸了一口气,立刻应声道:“我还好啦,……哎,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特斯拉从地下室的另一角落走了过来,笑道:“啥说到哪儿了,你刚才急忽忽地又跑回来说,厄里斯已经识破你了,你情急之下,不等厄里斯发难,便偷走了天机剑,嘿嘿……你还真是胆大,现在厄里斯和陈楠正带着人在外面,我正要想问你呢,做下这么草率的事来,你现在准备咋办?你虽然本事大,可他们人多啊。”

尤只虎一听大惊,暗道:“我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一段时间,可这里的事情却依然没有停止发展,这是怎么回事?这绝不是梦!”转念又想到道:“难道说还有一个我在这个世界持续进行我的人生?这个我到底是谁,是现在这个我,还是另外有人?”

忽听身后安冬淡淡地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以你的本事,并不会输给厄里斯,你为什么窝在这里不去见她?你总是不想得罪她是不是?”

尤只虎转头看向安冬,却见安冬扎着一个马尾,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下身一条黑色长裤,手中居然握着一只圆圆的大铁锤,他扑哧一笑,道:“你那玩意是木头做的吧,比你的脑袋还大?”

安冬冷冷地转了一下手中的大锤,道:“把你的脑袋拿过来试一下就知道是不是木头做得了。”

尤只虎正觉得惊异,忽然整个房间一震,采微倒吸一口气,道:“厄里斯已经在外面发难了,她和陈楠带了许多西北冰原的高手过来,咱们只怕抵挡不住。”

特斯拉在那个大平台上调试着他的系统,道:“外面的护遁撑不了多久,你们早晚还是得打出去才行,你们不用管我,就算我被他们抓住,他们也不会伤害我,毕竟他们有许多研究等着我去做。”

话音刚才落下,只见整个房间轰然大动,上面的顶盖在炸声中被彻底粉碎,尤只虎正在惊讶处,晃然间觉得眼前有异动,他心念微起,凭着直觉伸指在右胸前一弹,那指剑相扣的声音清脆刺耳。

正是厄里斯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他身前,而他根本看不到对方的人影,完全凭着对厄里斯的记忆,在刹那间作出了判断。

厄里斯的短剑刚刺向他右胸的一刻,正好被他的手指把剑弹开,尤只虎手指传递过来的力道极其强悍,使她身心巨震,立刻现出形象来。

而就在指剑相触的片刻,尤只虎的体内,一个长相和他一模一样的小人,从小腹的黑暗中陡然明亮起来,刹那长大,勃然生机处,使他立刻感到心胸大开,心量倍增,似乎身边的环境都和自己的念头在一起振动似的。

尤只虎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般剽悍的修为,此时保命要紧,哪里容得他去怀疑或深想?一指弹开厄里斯的短剑,人已向左侧移动,对厄里斯叫道:“大神,我不想和你打架,你也不要再来吧。”

厄里斯一身紫衫,愤怒之极,体内能场腾腾而动,竟使其长发自然飘动起来,正要再次上前,却听得后面安冬在叫道:“坏女人,吃我一锤吧!”

厄里斯感到身后狂风大作,赶紧向一旁闪开,躲过安冬的偷袭,再转身与安冬相持起来。

而这边陈楠已挡在尤只虎身前,对他笑道:“小猫,你做人还要不要脸啊,对女人负心薄幸也就罢了,对哥们儿也完全不讲义气,西山灵修院的人都是这风格来的么?”

陈楠一边说话,一边十指飞扬,法诀透出,调动五行之土性,尤只虎脚下大地竟是哗然而起,土崩地裂,所有沙石泥块瞬间形成一股尘暴将尤只虎围在其中。

尤只虎到得此时,整个身心已相当投入了,没有任何怀疑和犹豫,只是凭着感觉应对着眼前的一切。

他见那尘暴乍起,定心细观,已将意识和尘土联系在一起,心中升起一念:“我心量所含盖的世界范围内的一切事物,都在我此心量的控制之中。心能量度的范围,我能动。”

他伸出双手,融进尘暴,体会到陈楠的法诀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就像自己心中的一个观念一样,可以要,也可以不要,可以坚持,也可以放下。他十指翻飞,疏理出整个尘暴的构成脉络,就像帮人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似的,一丝一扣,一环一结,逐个递解开来。

那尘暴本来正疯狂地向他逼压,忽然失去了内在组合的动力,尘暴的整体形相无法维系下去,一时间全恢复成单个独立的泥土,哗啦啦地散落在地上,安静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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