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危机爆发（一更）（1/2）

偏僻幽黑的巷子，九个黑影隐藏于此，静静地等待着什么。良久，巷子前方响起越南语的低喝：“进去，快点，不然枪毙你。”

入眼的是一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越南士兵，其身后，王泽明用枪威胁着他。

非主流士兵在巷子里，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搭在后脑勺，畏畏缩缩的，看着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眼睛闪过惊恐。

“说出亭山县所有金铺的具体位置。快点…”

“我说，我说……巷子外边的大街第一间店铺就是。还有，还有……”为了小命，非主流士兵绞尽脑汁地说出所知道的金铺位置。

下士钱仁兵拿着本子在快手记录金铺位置，很快记录完毕。

“一等兵李鹏，我命令你击杀这名敌人。立刻！”王泽明用中文冷血地说道。李鹏浑身一震，他知道自己将来要杀戮，要杀很多人，或者丧尸。想不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

一个月前还是一个手无杀鸡之力的废材青年，成为一名士兵，李鹏的确变化很大，沉稳很多，还有很热爱当兵的体验。可现在要他杀一名放下武器的士兵，实在做不到。

“一等兵，执行命令。军人注定是要杀戮，婆婆妈妈，在乱世活不成的……”王泽明知道李鹏没见过血，所以这次让他见见血，好有个心理准备。不然关键时候掉链子，害死的是一个班的士兵。

下士刘培华拿出自己的手枪，安好消音器，递给李鹏。跪着的士兵似乎意识到什么，跪在地下，大力地磕头，求饶。

李鹏的手颤抖地捉住手枪，眼神有点收缩不停，嘴唇干涩。内心挣扎的他，一边良心在自我谴责。一边邪恶在劝告：“杀了他…杀了他！士兵，执行命令吧。杀人很有快感的，生命在你手上消逝，很刺激很刺激的……三，二，一，举枪，开枪……”

扑哧……

越南士兵前脑门有个小小的弹孔，后脑暴裂开来，红白混合物飞溅而出，地下，巷子的墙壁，无处不在。依稀还可以看见没有停止运动的大脑，在一收一缩的……

血液慢慢地汇聚成一个小血坑，浓浓的血腥味和恶心的场面让李鹏面部肌肉抽搐得厉害，冷汗一直在狂流，心脏跳得更快，好像要跳出来一般。

浑身无力的他，晕乎乎地背靠墙壁坐着。下士刘培华很是享受地呼吸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半跪在李鹏身前，拿回自己的手枪，劝说。

“第一次杀人，的确心里难受。不过，我知道你会爱上这门艺术！美妙的艺术……”话里带着冷血无情。

“我杀人了……”李鹏低低地喃喃一句。“我做错吗？做错了。不对，我没错。我错了，杀人不对。我没有错，我是一个兵！我是士兵，杀敌没错。对，我没错。”

李鹏站起来，大喝：“我没错！杀敌人没有错。”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混乱的亭山县没有人管你杀人有没有错。他们只知道，杀敌人就没有错！

“当然，我们是错不了的，士兵持有杀人执照。况且，在士兵的字典中，没有对与错，只有友军与敌人。”王泽明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