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初显神通（1/2）

山木商社秘密总部。

“爷爷，”山木菱对着一个背对他的老人说，“我们第二步计划可以开始了吗？”

那老人伸出一根手指头，并把它们伸张开。

“是！“山木菱会意，独自走下去。

“樊市长，”樊德盛的新秘书赵子豪对他说，他是南京人，操着一口南京话，樊德盛很喜欢听南京话，就让秘书一直这么说下去，“哦感觉这人偶些不对头。”

“怎么了？”樊德盛问他，“我看他就是一个偷偷开他父亲车的富二代，估计是什么矿山老板，这种人南翔市多得是。”

“不一定，”赵子豪小声说，但是樊茂芸仍然能听的见，“第一，那辆车是阿斯顿马丁，哦父亲的一个朋友也有这种车。阿斯顿马丁滴斗款汽车都曾是007系列影片中邦德的坐骑，为邦德的抽奇制胜立下了厚厚战功。而价格自然不菲，最低的也要200多万，哦看这辆车档次不低，起码也要400万。但是价格还不是主要因素，阿斯顿马丁的品味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感受到滴，所以我不认为他是什么暴发户，反而像富贵多年滴家族成员。”

“继续。”才几分钟，樊德盛对他的秘书的看法就改变许多。

“还有那个大使干的车牌，”赵子豪继续说，“那不是伪造滴，是联合国滴车牌。馊有的加起来，哦认为这个人只有三种可能——第一，也是山木商社的；第二，是中央的人，派下来调查这里的黑幕的；第三，是国外势力，这样子的话目的就不好说了。”

“何以见得呀？”樊德盛反问自己的秘书。

“樊市长，你是不知道，在你来的几个星期前吧，就传出来不少风声，最多的就是说中央要来一个起码是副省级的官员，来担任南翔市市委书记或者凯盛省副省长。可是，你知道，结果来的人却是您，让人总感觉有些意外。所以我认为，他极有可能是中纪委的人，这样子还好一些。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就只有是外国势力的可能了，这样子就会更加难办，你知道，南翔市的外国势力已经不少了。”

“看来还是第二第三种更有可能了，”樊德盛说，“最好提防他一下，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可以试探他一下，”赵子豪说，“如果真的是中央的人的话，那就好办多了。”

“那么这个任务就只有你可以完成了。”樊德盛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和你同班，不是吗？”

“哇哦！”任德峰一离开市政府家属大院，红发二兄弟就叫起来，“老板魅力不减当年呀！第一天就有女朋友了！”

“你看她像是吗？”任德峰不想理他们，“不要废话，把你们的任务汇报一下。”

“我们走访了华锦酒店附近的人家，”哥哥杨浩先说，“酒店建成的时间不是很长，大概三年多前才建成。”

“三年前，”任德峰说，“我上司说这边出事大概也就是三四年以前开始的。”

“而且，”弟弟杨诚说，“一般每年七八月份，酒店里就会有重要宾客来访，但是不知道是谁。”

“八月份，也就是刚刚过去的。”任德峰思忖。

“我们有一个问题，”红发二兄弟说，“我们要向那个副市长透露身份吗？”

“反正迟早要让他知道的，”任德峰慢慢减速，他们到了自己的据点，“但是不能是直接透露，倒是可以暗示。你想想看，他要是知道我们是要保护他的，他会怎么想，最好让他以为他要配合我们，而不是我们配合他。”

“这是不是有些违反行动的初衷？”

“我们的初衷其实是调查真相，抓到元凶。”任德峰反驳，“这是主任务，保护他只是副任务。主任务失败，就Gameover了，副任务失败了也只是扣分而已。明白吗？”

“明白！”

“那么听好了，”任德峰又布置任务，“明天，后天，一连五天，你们都上街问问市民，关于城市这几年民生、建设、环境什么的，还有这个山木商社和华锦国际集团。听见没！”

“是，老板！”

晚上，樊德盛家。

樊德盛在自己姐姐和女儿睡下之后，就开始在房间里踱步，今天那个开着阿斯顿马丁的人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如果他是中纪委的，应该不会是来调查我的。”樊德盛想到，“我初来乍到，还没有干什么事情。尽管我在走的时候收了几个朋友的礼物，不过那些根本不值钱。”

想着想着，他就打开一个盒子，这是他在三个多月前收到的一个邮寄包裹，上面并没有说明是谁送来的，而里面是一张不起眼的小纸条和一支万宝龙星际行者的钢笔。

樊德盛是从来不收礼的，不管送礼人是谁，或者是出于什么目的。但那时候是一个特殊的时期，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马上要走了，不可能有什么人现在还想托自己办事。而且，他也是十分喜欢这只万宝龙钢笔，但更加关键的是那张纸条。

“到了南翔市之后，一定要让你的女儿上南翔市外国语学校。——一个支持你三年的人。”

樊德盛拿着那张纸条，心里不免犯咕嘟。

“什么人支持了我三年？”他纳闷地想，三年来，他处理了数不清的贪污受贿案件，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另外的亲人了，除了一直在身边的姐姐和女儿。

“南翔市外国语学校？听起来不错。”这个樊德盛还是去办了，让女儿樊茂芸如期上了南翔市外国语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