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叛逆教授(2/2)
“你别说,这可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星林大师赞同地看看樊茂芸,“你知道,这是樊德盛副市长的女儿。”
“樊市长?”罗格斯一听就兴奋得不得了,“他可是我们南翔市的救星!”
“嗨!”裴凯璇开玩笑,“别这么给人家施加压力!”
同时,任德峰正在细心地扫描着两篇文章。罗格斯写的那篇还好,字迹清晰,但是那个手写的原稿就不是很清楚了。
“怎么是这样?”任德峰小声问罗格斯。
“这个是被人烧过,”罗格斯解释,“但是被我抢救下来,之后我就再抄了一遍。”
“见鬼!”任德峰心里骂一句。
“还有,”罗格斯又想起什么,“我听你父亲说过有一个什么黑金宝器的东西,他生前似乎找到了一个,但是你知道你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们知道两个,”任德峰说,“还差最后一个。”
“都找到了吗?”
“一个也没有。”裴凯璇无奈地说。
“他告诉我一个,”罗格斯说道,“好像是和葡萄酒还有什么旗帜有关。”
“这是什么东西?”任德峰和裴凯璇互相看看对方,谁也想不出来。
“也许我们找到前面几个就知道了。”
“安宇轩校长也会帮助我们的。”
“那最好。”罗格斯微笑着说。
“这么久了!你怎么什么也不说?”一上车,一场大战就爆发了,樊茂芸首先向任德峰发难。
“这个不能说呀,”任德峰无奈地看看自己右手上的大鹏鸟文案,“从小到大就一直这个样子,似乎永远都不会消退。”
“这”樊茂芸抓过他的右臂,仔细地端详,在轻轻地摸上去,发现上面还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纹路。
樊茂芸轻轻掐了一下,任德峰马上就大叫起来。
“很疼吗?”鲍雯玲看得都心酸。
“刻得当时一定很疼,”任德峰心有余悸地说,“现在只要不动它就可以了,你知道这个标志有什么用吗?大师?”
“我不是说过吗?”星林大师坐在后座上,眼睛微闭,“一个代表你身份和家族的标记而已。”
“那为何要这么深深地刻下去?”任德峰不解地问,“假如只是一个标记的话,为何不搞一个什么项链、挂坠什么的?这不更省事吗!”
“呵呵,”大师仍然不作回答,“你以后会明白的。”
任德峰再次低头看看自己的标记,脸色不太好看。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你爸爸?”裴凯璇问鲍雯玲,他想转移话题。
“没有,我一年能见上个两三次就是天助了。”鲍雯玲想了想,“对了,星林大师,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说我是我父亲的众多儿女之一,那我是不是还会有兄弟姐妹呢?”
“也许吧!”星林大师平和地说,“心中有,自然就有。”
“你没见过任何一个?”裴凯璇焦急地问。
“没有,我连我妈都没见着。”鲍雯玲无奈地说。
“和我一样。”樊茂芸说道,“我也是从小被父亲抚养大的。”
“你们不感觉奇怪吗?”星林大师突然睁开了眼睛,“你们四个人中都是从小没见过母亲或是父亲,或是都没见过。”
“是呀,同病相怜!”裴凯璇豁达地说,“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在乐观地活着,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使命。”
“说的好呀,年轻人。”星林大师说完这句,又闭上双眼。
“呵呵,我一向很乐观。”裴凯璇不好意思地说。
其他人只是以为星林大师随口一说,而任德峰却认为这还有别的暗示。
“我们的亲人至少有一个连我们本人都没见过。”任德峰沉思,“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只是我们的命运不好吗?”
“绝对不是。”他想起自己的亲身经历,“这一定有什么别的意思。或许我们的亲人都是被山木商社害死的!”
想到这里,他不觉地握紧方向盘、
“星林大师的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上次他还说,在这个学校里有三个”
忽然,他感到大脑一阵兴奋,猛踩了一下油门,差点和前面的车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