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手法最重要(1/2)
冯君晨一身便装,坐在这间屋子的大堂中,桌子上放着茶,茶里泡着上好的茶叶,但是因为煎茶的时间过短,白白浪费了一碗好茶,冯君晨不是来喝茶的,所以也只是放着并没有动。
这屋子里外两进,不算大也不算小,仆人三四个,两男一女,都是手脚粗苯的,男主人并不在家,交通管理局的人查得很清楚,这家的男主人是个烂赌徒,平日里就喜欢在街上混,不是在窑子里就是在赌场里,街上的人都知道他女人的背景,也不敢惹他,他在赌场欠下的银子,赌场里的人也不敢要。
因为他的女人,是以前的皇太孙,昨天的皇太子,现在的大明皇帝的乳母。
交通管理局回报,每次客氏从皇太孙那里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上皇太孙赐给他的一些金银,这些东西都流落到当铺里去了,上次冯君晨来拜访的时候,一并都赎回来了,当铺里的那些人本来还想为难他,但是等他亮了身份,当铺里的人也就认怂了。
冯君晨也不说话,只是坐着。
“哎哟,原来是冯君来了啊,真是有失远迎。”
片刻,一声娇喝,从院子里走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秀裙,外面则罩着黄色的比甲,头上盘着云髻,环佩玲珑,双目含情,朱唇皓齿,脂粉微施,笑得春情荡漾。
说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却已经是当了母亲的女人了。
她走到堂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对于冯君晨这样在脂粉堆里打过滚的人来说,这香味实在是太熟悉了,来自西洋的异域香料,秦楼的那些头牌们就喜欢用这样的香料洗澡,洗完之后,通体透香,让人色欲大动。
这香味也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
如柳依依所说,从她的角度来说,客氏是个妖媚倾城的女人,内里一定有一手绝活,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在当初把皇太孙迷得神魂颠倒,但这样的女人对于冯君晨来说,恰如有毒的河豚,尝起来美味异常,但是一个不小心沉迷其中,就有随时送命的危险。
他虽然是个烟花堆里的状元,但他还是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
客氏来到了冯君晨面前,扭动腰肢,轻轻拜了一个万福。
“冯君,多日不见,你又添了许多风采,前些日子奴家可一直惦记着冯君了。”
冯君晨也不说话,接着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是在下替夫人赎回来的首饰,还是那句话,这些东西,可都是皇……黄先生送给您的,您可收拾好了。”
客氏一听这话,便将那盒子的盖子打开,里面果然放了各种精致的金银首饰,客氏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却马上消散无痕,她将裙角一摆,便就坐在了冯君晨旁边的椅子上。
“上次奴家就和冯君说过,奴家的那个死鬼是个游手好闲的,整日里除了赌就是嫖,早些年家里的物什都让他给败光了,好歹是得了当今皇上的圣恩,奴家给当今的太子当了乳母,太子殿下是个念情的人,对奴家有赏赐,要不然,那个死鬼怕是早就把奴家卖进窑子里了。”
说完,客氏抚着胸口那一堆温柔雪,哀怨痛恨,一脸凄苦。
饶是他冯君晨在花丛里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却也觉得这客氏实在是懂得抓住男人的心里,示之以色,示之以娇,处处都在传情,处处都在勾搭,言谈之间,全是撩拨婉转。
“夫人,今日我来,可不仅仅是来给夫人送首饰这么简单,”冯君晨笑着将那碗茶递给了客氏,“夫人,你处处向我示情,君晨怎能不懂?但是夫人难道就不想宫里的那个人吗?”
客氏一听这话,立刻一个激灵,接着看了一眼冯君晨,急忙问道:“宫里难道派你来接奴家吗?”
冯君晨笑着摇摇头,他看了看四周的那些仆人,客氏立刻会意,便将这些下人一并打发走,并吩咐人守住门口,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皇太子要见奴家吗?”
等人都走完了,客氏急忙凑到冯君晨面前问。
客氏站在他面前,弯着腰,低着头,胸口那一片全都收在他的眼中。
香艳美人,确实是一道极品。
冯君晨看了看客氏。
“夫人,你真当我冯君晨是个柳下惠吗?人人都知道,南京的冯文荀,可是纵横花丛里的第一等高手。”
客氏却笑得更欢畅了,她便一屁股坐在了冯君晨的怀里,双手环住冯君晨,媚笑道:“这京师里,但凡是个女人,谁不知道南京的冯君晨?据说风流倜傥,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床笫之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今日奴家倒是想试试了。”
说着,客氏便将手伸进了冯君晨的下衣,顺着小腹便要一直往下摸去,果然觉得他如火如钢,让人心醉。
正待要再往下抓住要害的时候,冯君晨却一把将她的手拿住,笑着道:“夫人,这阴阳交合之欢,要想到极致,除了男女之间情意浓厚,还需要分时序场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立刻便将脸凑到冯君晨面前,笑道:“怎么?冯君还需要一张床才行吗?”
“笑话,夫人若是真想要,这里便是最绝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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