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1/2）

杨小蛮气的胸口涌上一口血，这个杨母曾经无数次地昧着良心站在杨大妮那一边。

这一次她当然不会指望杨母能够公正地站出来说话，在杨母的心中，一个养女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的亲生女儿重要。

果不其然，杨母跪在大堂之上向巡抚大人扣头，然后低声开口：“启禀大人，我能证明是谁下毒害死我丈夫的。”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之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在大家眼中，亲生母亲的话自然是最可信的，她说是谁就是谁。

杨小蛮斜眼冷对，如此一个不辨是非黑白的母亲，说出来的话，并不指望枉她能够说一句公道话。

因为她是原主的杨母，杨小蛮对她还保存着那一丝的敬意。

她早就应该知道的，在杨大妮和她之间，杨母根本不会选择她。

“肃静。”谁知巡抚大人一拍惊堂木，令嘈杂的声音立刻平静下来，“杨王氏，在你开口作证之前，本官先提醒你一下，公堂之上不许做伪证。否则，罪为同犯。”

一句话，杨母就犹豫不决起来，左右为难地看看两边，一个是亲生女儿，一个是自己心知肚明的养女。

不管如何，在外人眼中两个都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杨母的目光落在杨小蛮的身上，这个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却胜似亲生。

从小到大体贴善良，即使被卖作童养媳，她也都没有抱怨过一句。

飞黄腾达之后，她也没有忘恩负义，还出钱给养父治病。这样的女儿，还能挑出什么毛病来。

再看看一旁的杨大妮，这个从小被他们宠到骨子里的女儿，她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