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1/2）

次日，清晨。

当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时，床上的夜老爷子缓缓睁开眼醒来，侧头看去，就看见夜九守在床边睡着了。

夜老爷子忍不住缓缓伸出枯瘦的老手，想扶上她熟睡的容颜上，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她突然醒了过来。

夜九猛然睁开了眼睛，立马坐起身来，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目光，她看向夜老爷子，见他伸出手的停在半空中，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不由得愣住了。

“爷爷，你怎么了？”她抬起手轻轻擦拭掉夜老爷子的眼泪，不禁担心的问出声来。

夜老爷子怔怔地看着她，但闻不语，夜九的警惕，让他的整个心都狠狠的揪在一起。

他的夜丫头是经历了多少苦难才能这么警惕，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了很多困难和危险，所以在睡觉的时候也这么警惕。

想着想着，他不禁老泪纵横，粗糙的手握住夜九，声音有些哽咽道：“夜丫头，是爷爷……爷爷对不住你，是爷爷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吃了那么多罪。”

“爷爷，您在想什么呢！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没事，我总不能让爷爷你保护我一辈子吧，再说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有些磨炼是很正常的。”

夜九扶起夜老爷子靠在床头，为了不让他继续自责，她赶紧转移话题，“爷爷，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情绪波动不能太大，我煮了粥，这就端给你吃。”

望着她离开房间的背影，夜老爷子眼里再也掩饰不住对她的心疼，他不能想象，夜丫头是吃了多少苦头，才能说出刚才那番话。

见她出了房间，余静迎上前去，关心的道：“小姐，老太爷醒了吗？”

“醒了，我熬了粥在厨房，你去叫他们几个起来吃吧，记住左边才是你们吃的，右边是给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