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神魂之恋与君共(1/2)
李天启想不到尚锋的反应如此灵敏,动作如此迅捷,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脱出网外,自己屡试不爽捕人方式被轻易破解,一时被惊呆在那里。尚锋迅整飘到他身边,在他胸前空位上点了一下。李天启应声倒下,刚想发声提醒二楼的父亲,早被尚锋封了哑穴,用他的皮带反绑双手后放在地上。尚锋心想依自己之前的猜测,二楼是关闭人质的地方,一定是整栋楼戒备最森严的地方,自己按刚才的方式从楼梯一路打下去,他自信可以全身而退,但妙音和陈忠的安全却无法保证。
尚锋思索了一下,决定从二楼和窗户进入楼内。他把头探出三楼的窗子观察了一下,发现三楼窗户到二楼大概有2.5米的距离,中间无物可借力,下去必须要有绳子才行。尚锋看了一下二楼,除了那几个人和一台牌桌外,只有窗帘布免强可用,但看那颜色是很有历史感的,难保证它不会断裂,而且一动窗帘发出声响不说,就是灯光变化也会让守在一楼的人知道有异常。尚锋目光停留在那张网上,发现它是一张新网,是用尼纶做的,很结实,用它来支持一个人的重量完全没有问题。说干就干,尚锋选了一个离灯光较远的窗,然后把网的拉手重了打了个结,再系到长凳中间,然后把长凳卡在窗上。
尚锋顺着网头下脚上往下溜,能看到二楼内时停下来观察里面的情况。二楼是隔墙拆除后的一个两百多平米的一个大厅,有十几个窗户,每个窗户内都站了有人,靠近楼前面的窗站两人,靠楼近后面的窗站一人。但他们似乎警剔性都不高,只是随意的依靠在窗口,尚锋要进入的窗只有一人还在玩手机。这无疑方便他下一步的行动。厅的解落里放了一张床,但床上空无一特。厅的中央放了一张大台,台前放了一张大班椅,上面坐一个大腹便便、五十开外的中年人,那人颇有官味,长得肥头大耳的,看五官,年青时也曾是个清秀的后生。他颇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在轻轻晃动着。台上侧躺着一个身材漫妙的女人,她穿着薄纱长裙,里面穿着一套红色保暖内衣,一动也不动,不知死活,背对着这边看不到她的正面。但尚锋肯定她绝不是妙音,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陈忠被人像裹棕子一样被人绑了放在台上那女人的前面,他偶尔动一下,好像与那个中年人在说着话。只是由于距离有点远,尚锋听不清他说话的内容,只隐隐约约听他们说什么资料……放人……。尚锋又仔细看察了一下,没有看到妙音的踪影,不知是没来还是在一楼。也不见欧阳豪江和赵同他们的身影,也就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无法断定对手是谁,把陈忠他们诳到这里有什么目的。但不管怎样,看他们把陈忠绑着的样子,肯定不是请他来喝酒的。
尚锋评估了一下,楼内有二十多人,虽然看样子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但他没把握在击倒他们的同时保证台上两人的安全。尚锋想了一下,决定还是重回三楼,采取诱敌深入的办法把他们引上来一个个击倒,才有成功救人的希望。
尚锋顺着网再次回到三楼,然后把那长椅往楼道中间一丢,“嘭”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听来动静格外大。尚锋把凳掷出去后,人也跟着来到楼梯口,拿了另一条长凳躲在一旁准备守株待兔收拾二楼那些人。过了一会,楼道传来动静,有人上来了!但听脚步只有两人,且是非常谨慎的慢慢往上走的。尚锋待他们上到三楼后,快速用凳一横少,两人“啊”的一声惊呼并应声倒地,尚锋在他们呼叫出声前就点了他们的哑穴,然后迅速用皮带反绑了放在一边。后面的人他如法炮制,都两两击倒绑了。最后一批有6人,有两个来不及绑的他们站起来想逃跳。尚锋使出擒拿手,与他们对战了一分钟左右,最后也把他们绑了。
至此刚才尚锋窗上看到对方二楼的人除那个中年胖子外,其余都成了他的阶下囚,尚锋这才向二走去。那胖子显然没有想到尚锋那么利害,把他布置在二楼以上的人员都收拾了。他看到尚锋走过来,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别过来,否则你就等着为他两收尸吧!”尚锋才不会理那么多,继续向他走去。那胖子突然拔出一把“五四”手枪,指着台上的女子说:“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先把你岳母嘣了!”他这句话倒是说得很决绝,说完拉起了枪的保险拴。听他这样说,尚锋才知道台上的那个女子是自己的岳母周嘉丽,虽然很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显然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尚锋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胖子说:“你别冲动,你杀了被你们掳来、手无还手之力的人质就犯下了死罪,事情还未到那一步。你的人我只是把他们绑了,并没有伤害他们。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出,能做的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请你先放下手枪,我站着不动。”
那胖子说:“把你岳母杀了也知道是死罪,但我是被他们欧阳家迫得走到这个地步的。我叫李汉成,我与你岳父欧阳建功有旧怨,虽然我们结怨有二十多年了,但近的恩怨也是五六年前了。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原来我在本省的h市任职,两个月前才调回市里当副市长兼公安局长,你岳父他们害怕我会公报私仇,找他们欧阳家的麻烦。因为生意做得像欧阳家那么大,或多或少总有违反法律法规的事,他们这是做贼心虚,不过这也还可以理解。好呆我也是受过多年党的教诲的人,我不可能做挟私报复的事。你岳父是国有企业的掌舵人,也是老共产党员,本来我们两家虽有恩怨,也是小恩怨。作为同是受过党的教育的人,完全可以双方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判,化解两家长久以来的不愉快。谁知,欧阳明竟指使陈忠私自搜集我的违反纪律的各种资料,要置我以死地。是他们先不给我活路,要赶尽杀绝的。我当然不会束手就擒让他们阴谋得成的,我得到消息,陈忠昨天收集齐有关我的资料,今天还带在身上,所以我用你岳母把他引了过来。可能你不清楚,我和你岳父及陈忠都与你岳父有过情史,我和她还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情侣。后来我们上了大学,与你岳父同班。他利用自己的优势横刀夺爱,我和你岳母被硬生生拆散。夺妻之恨还未消,五年前欧阳家又指使欧阳豪江把我儿子弄成了废人,要不是我人脉广,送他去欧洲治疗,但现在还是对美女只能看不能动的废人。这个陈忠,与你岳母也是有私情的,所以我就用计先把你岳母诳过来,然后再把陈忠也诳过来。但这个陈忠却是个混蛋,看着我污辱自己心爱的女人,竟还是不肯交出他保管的资料。”
尚锋听到这时才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了大致的了解。他拿眼扫了一下台上昏迷不醒的岳母,发现她还是没有醒,但裙子已被掀到胸以上,红色保暖内衣也被脱掉了,胸罩也被推到了双乳上,下身内裤也被脱到大腿处,下体隐约可见。尚锋转过视线,不敢再视,毕竟这是自己的岳母,虽然年纪比自己大得多,但在她如此衣不衣不遮体、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注视她的身体也是一极越礼的。再看李汉成,竟也把自己脱得只剩单衣,下身那男性的象征也欲择人而噬,非常不雅观。很明显他说的污辱是想现场强奸周嘉丽,以此来迫使陈忠就范。再看陈忠,他也晕了过去。是啊,当着自己的面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要是有血性的男人都会气得晕过去的。
尚锋心中大怒,这李汉成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身居高位竟做出流氓才会做的下践事。刚才他从窗户看时还没有发生这种事,看来是在刚才自己击倒二楼那些打手时发生的事,那时二楼只有他们三人,李汉成这样做没有心里负担。但做男人急色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天下少有。也幸喜自己下来得快,再迟一步就让这败类把岳母给强奸了,那样的话就算妙音能体谅自己的处境原谅自己,自己也会自责一辈子的。现在是要想一个办法把李汉成的枪先下了,否则救人之类的就是扯谈,说不定他们三人还会血溅此地。
就在尚锋思考如何破局的方法时,李汉成却先他而动了。原来他把自己的不堪情史毫无保留地告诉尚锋,目的就是扰乱其心智,然后为除掉他创造机会。今晚的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只有除去尚锋,他们才能保留目前拥有的一切。当然现场三人都得死,到时他就制造一个尚锋贩毒与黑社会分赃不均发生内讧。以他现在的地位和能力,做这点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刚之所以他不敢在尚锋全神戒备的情况下开枪,是因为尚锋近乎恐怖的技击能力,他竟能凭一人之力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把自己安排在三到五层的人都制服。然后故意制造出动静,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二楼二十几人一个个引诱到三楼制服。如果他直接冲下二楼,就算他再利害,也不可能一出手就除掉这些人,那自己有百分百把握趁乱除掉尚锋。由此可以看出,尚锋不但技击能力超强,而且头脑灵活,是有勇有谋的人。如果自己这方有人有他一半的能力,他今晚也能稳操胜劵了。可惜自己的手下跟尚锋相比就是饭桶,他今晚最大的失败是高估了陈忠却低估了尚锋。早知尚锋那么利害,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去惹他的,他在深圳做生意,不可以长期待在西市,他走了自己在西市就可随意拿捏欧阳明一家了。但这世上什么药都可以用钱买,就是没有后悔药。而且他儿子已派欧阳豪江他们去绑架欧阳妙音了,万一被尚锋看到自己的女人要成为别人的妻子,那他会做出什么事实在无法预料。总之他要趁早把找机会除点尚锋,既然他那么利害却不能为自己所用,只能怪尚锋自己生不逢时,既生亮何生瑜!
话说在尚锋思考走神的那么一瞬间,李汉成动了!他向尚锋跑了几步,然后举起手枪瞄准,手指用力往内扣动扳机。就在这生死瞬间,尚锋也动了——不,应该说尚锋与他同时动了,不同的是尚锋后发先至,就在他瞄准然后扣动扳机一刹,尚锋右手已抽出皮带先他扣动扳机动作击到他的枪镗上,同时尚锋的左手向他一扬。“呯”李汉成虽慢了一步,但终究扣动了扳机,子弹穿镗而出,枪口闪起炫丽却象征死亡的亮光。有人应声倒下——倒下的人却不是尚锋!李汉成晕过去前也没整明白,自己拥有可瞬间夺人性命的热兵器,却败在一个看是走神且手持连冷兵器也算不上的皮带的人的手中。当然,沿锋应该也有秘密武器,而且应是无影无踪的暗器,因为尚锋的左手一扬,他人中穴几乎同时一麻,然后自己就失去知觉。当然他的知觉比他的身体落后了半拍,让他倒下时他的脑中还能思考他为什么会败,尚锋用的什么暗器!当然他也隐约感到一丝解脱,不管怎么样,他抵抗了、挣扎了,也努力了,虽然失败,但他对自己问心无愧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要叫他败,他就认败。也许是精神上完成了自我救赎,李汉成人晕了过去,嘴角却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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