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转眼荣枯便不同(1/2)
“我总梦见一座高高的楼阁上有人起舞,那是一把非常明丽堪比月辉的金扇,想着问起舞的人为何在夜深人静时候独自舞动扇子,没丝竹之声为伴,歌声悠扬如远方漆黑夜色掩盖下的山峦,我都能描绘出这样一把纤毫毕现轮廓鲜明的金扇了,有动过让巧匠抑或是自己亲自动手造一把一模一样的,无论如何都无法付诸行动何与下定决心,仿佛这把扇子还是存在在梦里比较令人安心。”
是什么握住了又会流失殆尽,挽救不及,徒留空虚寂寥之感,只有在梦里才有抱住了的踏实错觉?
“抱歉了,我似乎一年前大病了那么一场,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我小时候还溺水过一次差点毙命,醒来也似乎是忘记不少东西,仔细想来还不是头一遍。”
“啊,我不再对姑娘你抱以保.留态度了,这些时间相处对话都有不尽不实的地方,抱歉哦,真的抱歉哦,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我就把姑娘当君子看待了。”态度又有细微地变化,用新买的纸扇有节奏地敲着自己不合时宜疼的脑袋,把脆弱的扇骨都握得出嘎嘎吱吱的声响了,“他”的话听起来才终于诚实陈恳了一把。
卿鸿这张嘴真不牢固啊,怎么.把“他”这个枢密院事其实是女儿身的事情都随便告诉外人了呢?
“看来以后要真的辞官养老,来广陵这儿陪陪卿鸿.和姑娘你,每日品茶静坐,也是不错的打算了。”
怀瑞之的名字.转到嘴边暗里再兜回肚子里,萼兰不似缺心眼张嘴没个度法的幺妹,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还是愁出来的。
“萼兰姑娘你看似有很多话瞒着心里?今天说的都已经很多了,也不累吗,还是等凶案解决了,在离开广陵以前我会找到卿鸿,再约了跟姑娘你来一番促膝细谈吧。”
萼兰她的自言自语被听到了,“他”似笑非笑地低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忙地摆手,萼兰从油骨伞下面1ou出小半边脸,有气无力地答道:“没有,今日谢过柳公子你纾尊降贵来陪着小女子四处走了,还是正事要紧,回府找辛掌柜吧!”
姓怀的,要真没死就好了……
她们高深莫测的楼主大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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