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绝尘一骑(1/2)
(好吧,现在我承认第二卷写的实在不好。我重写了,还是围绕异能的话题来进行,风格继续统一。再次的,我承认我高估了读者的耐心,高估了我的三级跳远距离。
所以,接下来的,大家看到的是全新的第二卷。请推荐支持吧。有一件书评区里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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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般的骑兵汹涌而来,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弯刀,行动迅而果敢,根本不会因为铁蹄下面的是一个士兵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而迟疑。
刀锋如烟花闪过,恰如生命刹那间的凄美。鲜血飞溅,映红了骑兵们的脸庞,那么年轻,那么狰狞,那么兴奋,那么,……热烈……
杨笑笑站在城楼上,回看看身后的街道,向晚的青石路面,没有斜阳夕照的安宁。突如其来的屠杀,惊动了一城的安详。
年轻的丈夫,不顾妻和子哀怨的挽留,顺手抄起一个可以称之为武器的东西,不管是木棍还是铁拴。他们义无反顾地冲向了城门的方向,在城门前面,敌人已经逼近。
他们明知道自己的前行,不过是螳臂挡车的徒劳无功,可是,当身后有成千上万的老幼妇孺哭喊着逃向另一个方向时,他们没有选择,没得选择。他们只能用自己如烟花般短促的一死,去争取哪怕多一秒的生机。
一个老人的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衣襟被沉重的驼车压住,动弹不得。杨笑笑看见他的时候,那老人也正好看到了他的目光。老人混浊的眼睛,突然如看见了神明一般激烈,那里面完全是绝处逢生的喜悦,完全是对千百年来始终不变的信仰的坚持。
可是,这双眼光还没来得及暗淡,更明亮的一缕刀光闪过,那具白苍苍的头颅就好像原本就是孤孤单单的一样,离开了那佝偻的身躯,滴溜溜的滚到了解到的那一边。
街道的那一边,一个彪悍的骑士扬起手中的长刀,准确地一个弧线,划开了一个年轻妇人的衣衫,从后背上露出白皙得耀眼的肌肤。那个骑士没有停留,策马踏过了一个还是蹒跚学步年纪的孩子的身躯,然后扬声长笑,调回马头应向那妇人,一把撕掉了那妇人还在拼命捂着的衣衫,另一只手将她抄到了马上。
城池的上空,到处都是圆圆的屋顶,每一个圆圆的屋顶上,都升起了浓黑的烟雾。就在几乎是一个刹那那么短暂的时间里面,一个城池陷落,一个城池的生命如时光流逝。哭喊声就像训练有素一般戛然而止,血液汇聚成溪流,静静地流淌,就仿佛千百年来,这里的水流都是红色的一样。
杨笑笑感觉自己的手指甲都已经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手掌,他双目圆睁,眼眶有一种撕裂的疼痛。可是,他无能为力!
是的,他无能为力。
他可以扬起一阵龙卷风,吹散蒙古铁骑铁桶般的阵形;他可以在早春二月呼唤出电闪雷鸣,让天地瞬间归于无边的黑暗,让蒙古人在黑暗中迷失刀锋所向;他甚至可以化身级战士,用最现代的热兵器扑灭那些冷冷的刀光……
可是,他无能为力。
杨笑笑知道这是一个梦,这个梦的缘起,是因为自己连日来为了《西行的回归》阅读那一段史料造成的。可是,即便是在梦中,杨笑笑也不敢放肆,因为,他害怕。
自从在呼家楼工商局门口,杨笑笑为了挽回那个车轮下孩子的生命开始,杨笑笑已经不敢在梦中放肆。
因为,杨笑笑不能确认,对于已经生过的事情,如果自己在梦中贸然行事,会给后来的历史带来何种程度的改变。他已经确信,呼家楼的事件,那是冥冥中真正的神对自己的一个警告,警告自己,如果滥用上天对自己的恩惠,那么,危及的,只会使更多的生命,带来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结果。
所以,杨笑笑唯一能做的,只能幻化出一匹洁白的骏马。杨笑笑坐在马背上,那匹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在所有蒙古骑士惊骇的目光中,杨笑笑的身后亮起一道眩目的电光,撕裂长空。
杨笑笑声嘶力竭的高喊:“我不能做什么,可是并不意味着历史就不记得你们做了什么!很多年以后,你们会被你们的后代审判,为了你们毁灭的文明,为了你们屠戮的生命。你们要记住,你们的灵魂将永远不得安息,你们将永远回不到生育你们的那些草场马肥的原野,你们将注定被放逐!”
一道白光闪过,杨笑笑纵马踏入了城墙外面,在所有充满恐惧的目光中,他踏着空虚而行,一骑绝尘,消失在了漫无边际的夜色之中。
这一夜的蒙古骑士,他们没有人听懂了杨笑笑说的那种陌生的语言,可是,他们却无一不感到头皮紧。骑士们甚至忘了享受他们马背上驮着的战利品,那些战利品,每一双或黑或蓝或棕的眼珠,都无望的望着白马去处,连叹息都没有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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