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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远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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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走了,带走了我的喜怒哀乐,以及所有的个性,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了无生趣,虽然每天还是一样要走路、吃饭、睡觉,可是我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发呆,吃饭时发呆、走路时发呆、看书时还是发呆,整个人就如同失魂落魄的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

每天的天气对于我来说都是阴天,每天晚上我都一样会失眠或者被噩梦惊醒,那个像是预示着我宿命的噩梦比往常更为频繁的骚扰着我本该趋于平静的生活,我常常在午夜梦回时梦见她,梦醒时却已泪湿枕巾(不要以为哭泣是上帝赋予女人的专利,当现实不再是男人抛弃女人另结新欢,而是女人把男人给甩了的话,男人一样有理由去哭泣)。

爱情这个词,拥有她的时候我觉得很幸福,可我错在不该把爱情当做生命的一部分,当做赖以生存的空气一般的对待,结果在失去她时,我的天空塌方了。(选自《一代情圣原翰毅爱情划铁卢后的自白》)

“在想什么?”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嘴角带着坏笑的男生他是我有一次在酒吧认识的朋友,姓师名炎,跟他混熟了我喜欢称他做“四眼”,他其他的朋友都称他为“四眼情圣”,他认识的那些女生都爱称呼他“四眼田鸡”,对于我来说,这个称呼绝对应该是个贬义词,不过看到那些女生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却又使我改变了以往我对这个称呼的一贯看法,其实他不戴眼镜,因为叫志雨才被人冠以这个称号。

“静。”我呆呆的握着咖啡杯,若有所思的回答了一个字,我们此时坐在一家名称叫“等amp;爱”的咖啡屋内。

“好痴情的男人。”志雨不无讽刺的*着咖啡勺,“她会回来么?”

“不知道。”我依旧是木木的握着咖啡杯,看着杯子里的奶球逐渐融化在热咖啡中,然后用勺子去拨弄咖啡上面的那层白色。

“那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志雨掏出了烟,为自己点了一根,又递了根给我,然后帮我点上。

“爱情?”我吸了一口他给的烟,现在的我确实迷茫了,“我不知道。”

“爱情,字面意思里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and*,不*,女人哪懂得什么叫*情?听说你在你们这届被称做情圣?”靠,这小子在挑衅我的自尊。

“好讲,情圣愧不敢当,只是我对爱情没你那么肤浅的认识,爱情应该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回眸间咫尺天涯的心电感应,生生世世至死不渝的一份情愫,你丫那叫做玩女人。”我立马回击着,郁郁的吸了口烟。

“嘿嘿,肤浅?那天是谁喝醉了倒在酒吧里,我拉你的时候你嘴里还喊着苏什么静的,情圣能做到这一步也真的算是情到深处了。”他双目直视着我,坏坏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熟悉,就像我以前每次在镜子中所看到的自己的眼睛,只是物是人非,我已不再是那时候的我了,认识他这个朋友让我很高兴还能缅怀一下过去,只是,为什么他老爱刺激我,揭我旧疮疤,让我难过呢?

“也许我是傻……不过我始终相信‘一个好的女孩,一生会走过很多地方,但是只睡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这是一本小说书里说的……”我低着头,尽量的沉默着,轻轻的泯了一口咖啡,我感觉不出咖啡中的奶味,只觉得唇齿间一股淡淡的苦涩一直流向了心间。二十三岁这个年纪对我来说可能已不再青春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老去,慢慢的被岁月所腐化掉。

志雨也低头沉默起来,他曾跟我谈起过他被高中时初恋女友狠心甩掉时的落寞。一个懂得取悦女人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受过伤的,因此,真正的罪恶之源其实还是在女人身上,所以女人们又何苦哭哭啼啼去埋怨男人们的花心与朝三暮四呢?大家都是*,只是各自用不同的方式在犯*罢了。

“四眼,怎么还有个男生?”旁边响起个女音,我抬头看了看,是一个满清纯的女孩子,我跟志雨都喜欢同一类的女孩,人说同行是冤家,况且我跟他又把同一类型当作奋斗目标,可是我们偏偏是朋友,有时候真该叹息命运的无常,命运的转轮常常会莫名的使你失去了你的所爱,却又得到了你原本没想过要得到的东西。

“恩,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我两届的学长,艺术学院曾经风靡一时,受万千少女所爱戴的风流情圣——原翰毅,来,给他鼓掌。”志雨这个混蛋把我夸张成这样,表面上看去似乎是夸,其实却是在变相告诉人家,我其实是个多么玩世不恭,对待感情不负责任的人,“这位是我们学校人文学院,素有人文一支花的院花方云同学。”人文,又是人文!我实在不想再听到跟静相关的一切东西。

“你好,情圣。”这个叫做方云的女孩子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脸,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很清晰的写着“人渣”两字。

“呃……其实……”其实什么?我想说什么?志雨这家伙一开始就用了最笑里藏刀的方式把我形象给彻底给毁了,以前不相信“人外有人”、“后浪推前浪”的我这次是真真正正的被后浪推了以后,凄惨而壮烈的死在沙滩上了。

“宝贝儿,我们吃点什么?”志雨已经开始冷落我这个电灯泡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场面我只能满怀委屈的起身跟他们道别,其实我是多么想继续坐那里,我倒要看看这个小我两届的人渣是怎么把肉麻当有趣的这么继续下去的,我也想让他尝尝泡妞时身边有个大灯泡会有多么的不爽,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我卑微的自尊,这种场面我只能满怀委屈的起身跟他们道别。

“……你钱包里钱有没带够?不够我这里还有几块可以拿一些给你……”志雨的声音。

这个人渣,吃东西居然都让女孩子替他付钱,还装出一副关心体贴的嘴脸,试想一下,经他这么一说,又有几个女孩子能不掉入他精心设计好的温柔小陷阱里。

唉……

开学已经两个多月了,虽然前段时间我都一直在外面喝酒以及跟那个人渣在一起,不过学校还是跟静在时一样的一成不变,校园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只是物是人非,昨日的种种美好也许已不可改变的*成可悲的回忆留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可能我是放不下,更多的可能还是不甘心,暑假里我疯了一般给静打过无数次电话,电话那头的静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好听,可是我很悲哀的知道:静已经不再是我的那个静了。我跟她约定了每个礼拜五通上一次电话,也只不过是我在内心深处对静留下仅有的一丝遐想。

不要笑我疯癫,请问各位,又有哪个有血有肉的人能心甘情愿的把一段感情给割舍,发自内心的告诉自己或别人他不在乎呢?

没有人能做的到,没有人能的。

不过确实该放弃了。离开静都已经快半年了,这半年时间我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也许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是时候也该让自己改变一下了,就让过去那个深爱着静的原翰毅从此消失吧,新的原翰毅对待爱情的态度应该跟志雨看齐。

这个学期课不多,而陈阳跟凡白又在外面合租了个房子,因为家里电脑没连宽带而他们两台电脑都可以上网的缘故,我被陈阳连哄带骗的在他们那屋子里玩起了奇迹。

那天凡白不在,因此我跟陈阳一人一台电脑的登陆了一个免点卡的私服奇迹,我选择的职业跟陈阳一样是一个魔法师,唯一不同的只是陈阳是经过魔法师转职的魔导师,而我还只是个初级小法师,陈阳在勇者大陆门口丢了我一套法师装备以及一些钱以后就自管自的用瞬移飞走了。

我只好一个人在勇者大陆门口打怪,我发现,作为一个法师打怪练级还真不用费什么脑子,用键盘卡着黑龙波一直放,人都不用呆电脑前面的,于是我就跑到陈阳这边看他在干吗。

跑到陈阳房间里,发现这个狗已经躺床上睡死去了,嘴里还含着半截烟头,桌上还放着半包的新安江,我拿起一根,点燃了冲他电脑屏幕看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卡着黑龙波在天空打怪,唉……无聊,我悻悻的又回去去看自己那边。

好快,加完点数以后,我一下子就已经能穿上陈阳给我的那套火麒麟套装了,穿在了身上,不仅攻击力防御力以及敏捷提升了不少,最主要模样也帅气了很多,我已经能用瞬移移动到除天空之城的任何一个地方了。

这个游戏对于刚起手玩游戏的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毕竟在此之前我压根就不玩任何网络游戏。又继续的玩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升了那么多级了,模样看起来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的灰不溜湫,也就心满意足的退出游戏。

跟志雨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使我对于感情的事也能看开许多。虽然我挺不齿他见色忘义的那副小人嘴脸,以及他在女孩子面前厚脸皮、肉麻当有趣、装单纯(好象偌大一所学校就他一处男,对每个跟他相处过的女孩子都情深款款,每次跟女生交往都不忘告诉她们自己是初恋,其实他的博爱程度都快赶上耶酥*了)、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却又能恰倒好处的诋毁同行(我)等等的陋习。

唉……每次一想到这混蛋我就忍不住叹息,这完全就一混世魔王的形象,你说这清平世道、朗朗乾坤下怎么就出了这种人,忆往昔泡妞岁月,他还不知在哪里穿着开裆裤吃奶呢,怎么摇身一变就锋芒盖过我,取代我当年好不容易打下的泡妞基业呢?老天,既生原翰毅又何生志雨呢?不行,我要改变,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情圣。

我兴致**的打开了QQ,却发现:以前自己那么熟悉的聊天工具今天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主动跟人聊天的兴趣,那就把QQ挂着吧,一会想聊了再聊可能比较好。

随手打开.26dd.Cnp,随便找了一首周杰伦的歌,然后点了根烟,若有所思的一边抽烟一边听歌。

只剩下钢琴陪我谈了一天

睡着的大提琴安静的旧旧的

我想你已表现的非常明白

我懂我也知道你没有舍不得

你说你也会难过我不相信

牵着你陪着我也只是曾经

希望他是真的比我还要爱你

我才会逼自己离开

你要我说多难堪我根本不想分开

为什么还要我用微笑来带过

我没有这种天分包容你也接受他

不用担心的太多我会一直好好过

你已经远远离开我也会慢慢走开

为什么我连分开都迁就着你

我真的没有天分安静的没这么快

我会学着放弃你是因为我太爱你

只剩下钢琴陪我谈了一天

睡着的大提琴安静的旧旧的

我想你已表现的非常明白

我懂我也知道你没有舍不得

你说你也会难过我不相信

牵着你陪着我也只是曾经

希望他是真的比我还要爱你

我才会逼自己离开

你要我说多难堪我根本不想分开

为什么还要我用微笑来带过

我没有这种天分包容你也接受他

不用担心的太多我会一直好好过

你已经远远离开我也会慢慢走开

为什么我连分开都迁就着你

我真的没有天分安静的没这么快

我会学着放弃你是因为我太爱你

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落到还未熄灭的香烟上,烟头上的火苗挣扎了几下,终于灭了。

我怎么又哭了?不是说过要坚强起来,重新做一回情圣么?以前那个乐观嬉皮、惹是生非、无所事事的原翰毅去了哪了?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郁郁的丢掉半截烟头,重新点了一根,死命的吸了两口。可能是煽情的歌我听着过敏,先到大街上去透口气,也许能找到感觉也说不定。想到这,我就径直向门外走去。

玩了一段时间的奇迹,发现自己对这个游戏越来越着迷了,特别是当我把陈阳从别的会员那骗来的那套黑炎套装抢来自己穿然后又加入一个小帮会以后,我就天天上线,借着帮会的名义惹是生非,反正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们的帮会老大抗着。

今天我又在卡利玛神庙门口不停的杀那些想去神庙里打装备的人,杀的我本来洁白的大天使翅膀红的都快要滴下血来。后来,终于有人在喊话板以及密聊里开骂了。

[一条马屁飞长城]:XX你个“半兰”,干吗无缘无故杀我?

[我是黑社会]:我XX你“半兰”全家,有种去失落之塔单条,我们一对一玩死你。

[阿大是弟美]:那个“半兰”是“皇朝”的人,以后跟老大说,我们见到皇朝的人就杀。

都些什么鬼名字,没一个正常的,唯一算得上比较正常点的那个什么“黑社会”的,名字又太俗,不要说我本来就想杀人取乐了,就是最初没那个想法,看到这些名字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的鬼以后也一样会忍不住出手杀人。

[半兰]:呵呵,我们“皇朝”在卡利玛清场,有种就来,没种别废话,随你们单条还是群打,我就在卡利玛门口。

[我是黑社会]:我X你,给我来失落。

既然把该说的都说了,其他废话就不必跟他们罗嗦了,而像对待这种没文化的大老粗我根本不可能去理会。

卡利玛神庙不断有人进来,大多都是魔导师跟魔剑士,也有偶尔的几个圣导师跟剑士,不过他们哪怕是在卡利玛神庙能打到的极品装备也万万比不过我的会员装,我曾到这个私服网站上看过我穿着会员装在全服的排名,防御力全服第二十九,攻击力全服第十八,综合实力全服第三百九十五(因为算上了金钱跟等级,等级我到是已经满转满级了,只是问题出在金钱方面,因为我经常杀人,然后不断用钱来洗红名,结果就不断出现财政赤字,使得综合排名靠后的离谱),而攻击防御排我前面的无一例外都是买了会员装备的剑士,剑士的攻防本就在魔导师之上,这是常识,所以魔导师跟剑士如果都身着顶级装备而且满转满级的话,魔导师只能依靠瞬间移动来闪避剑士野蛮的第一击:袭风刺,然后用冰系法术来减缓剑士的行动力,比如冰封术、冰咆哮等,当然风系魔法中的龙卷风术也可以有效的制止剑士连击,剑士的连击常常伴随着最后一下的暴击,碰到法师这样的血再多也一样抗不住,被一下暴击弹飞,死的爽歪歪了。而毒系法术却是能不断按百分比减少剑士血量的,能正确运用好法师各个系别的法术,跟别人PK哪怕是遇到再多血,攻击力再高的血牛剑士也至少先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时进来一个叫“Q战神”的剑士,这个名字我曾在排行榜看到过,防御力全服务器第十三,攻击力全服第八,综合排名第十九,是个不管哪方面排名都比我强的高手,一进来就第一时间对我发动了袭风刺,好在我早有防备,及时的一个瞬移,闪开了,然后用冰咆哮把他冻住,他的行动一下子迟缓起来,接着我一边用毒炎毒他一边瞬移,他除了不断给自己加血,根本无法近身打到我一下,可惜我只是个法师,法师的弱点就在于没有跟战士一样的暴击,然后在僵持了五六分钟后,我被人背后一个袭风刺给暗算了,被杀回了冰风谷。

“Q战魔”跟“Q战神”以及另外一个“Q战狂”都是在排行榜里排名比我高的高手,其中“Q战魔”的综合排名又是最高位居全服第二,他们所建立的——铁血战盟,“Q战魔”是盟主,“Q战神”是副盟主,“Q战狂”为战斗队长,刚才出手暗算我的就是铁血战盟的盟主Q战魔。

这个暗算我的败类满世界的发着消息,叫嚣着让我出去。

[半兰]: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铁血战盟的正副盟主前后夹击的杀我一个“皇朝”的小喽罗。

我此时就站冰风谷门口的安全区域内,任由他们在外面叫嚣,就是不出去。

冰风谷的门口人越站越多,都是铁血盟的喽罗们。

[半兰]:怎么着?想用一个盟来教训我一个喽罗么?一个盟都快能直接攻城了,何必那么看的起我呢?

我在门内嘲笑着Q战魔这群人过分重排场,却失了盟主身份,估计这些家伙在现实中也不过就是些体形瘦不拉几脸色黄黄十来岁的小混混,一打起架来,第一步就想到叫人,从来都不去顾及对方有几个人,叫一大堆人究竟是给自己长了脸还是丢了面子这些问题。

[我是黑社会]:半兰给我出来。

这个垃圾剑士,前面还扬言一对一玩死我,现在人多,我趁着人多冲了出去,一个瞬间移动,随手放了一个毒炎把刚才说话语气嚣张的“我是黑社会”毒的浑身发绿,不等我释放第二下魔法就倒地死了。

人群一下子乱了,大家都各自施放不同的技能向我身上招呼过来,而我就一直用着瞬移,在人群中穿来插去,不施放攻击性的魔法,却不断有人倒地,因为都是他们自己人下的手,而Q战魔、Q战神因为杀自己人都已经杀成了红名了。

“停。”Q战魔终于发话了。

大伙立时停了下来,我估计他此时应该在很努力的打字,而不是全神戒备我的攻击,所以,立马连续给了他几下“掌心雷”,这个战盟盟主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挂掉了,留下了周围看呆了的人。而我在杀了Q战魔这个*以后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瞬移回了安全区。

[Q战神]:出来,暗算我们老大算什么英雄?

[我是黑社会]:我XX你半兰给我出来。

[Q战狂]:一对一的跟我来啊。

我给自己点了根烟,慢悠悠的看着他们刷屏一般的速度向我叫嚣,等到Q战魔回来以后,我才冷冷的对着人群说了一句话:一群废物。然后就下了线。

日子。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过着,香烟跟酒是我那段时间唯一的朋友。对于爱情,我从没放弃过追求,无奈岁月匆匆的逝去,让我对静连最后的那一丝不甘心也逐渐冷却下来。

天。也越来越冷,翻了翻日历,我才知道,原来又是一年的冬季了。

电脑在桌前闪着幽幽的白光,桌上曾经热腾腾的泡面冒的已经不再是热气,而是丝丝寒意,我创建的那个魔导师在这些天给我们战盟惹来了大大小小不少的麻烦,因为这些天我以我们战盟清场的名义不断的杀戮着进卡利玛神庙打宝的各大战盟的各个角色,现在我是奇迹二区里首号通缉要犯,“不落皇旗”、“铁血战盟”等几个区里比较大一些的战盟已经联合在公告栏里开出一仓玛雅的天价来搜捕我。这已经创这个区有史以来的新高了,而我通常杀的一身红以后就会去洗红,然后移动到仙踪林玛雅葛布林那跟那些小精灵们聊天。

[半兰]:MM,过来让哥看看。

[小玛雅]:是叫我吗?

一个穿一身金灿灿的藤铠的精灵走了过来。

[半兰]:身份证带了吗?

[小玛雅]:带身份证作什么?

[半兰]:看看你成年没有?

[小玛雅]:废话,当然成年了。

[半兰]:男的女的?

[小玛雅]:关你P事……

[半兰]:当然关我的事咯,虽然我是无聊了找你聊天,不过跟个人妖聊天我一旦知情肯定会吐。

[小玛雅]:如果我说我是女的你会信吗?

[半兰]:不信。

[小玛雅]:那怎样你才信?

[半兰]:如果你说你是男的我就信。

[小玛雅]:你有病吧?

[半兰]:我没病,人妖有病。

[小玛雅]:为什么你口口声声叫我人妖?

[半兰]:我又没叫你,你自己承认而已。

[小玛雅]:切~

小玛雅作势要走,我几步上前拦住了她。

[半兰]:何必那么认真呢?人妖也是很高贵的职业,大家分工不同,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小玛雅]:要你看的起?

[半兰]:我正闲着无聊,大家交流一下嘛!

[半兰]:什么什么?还是外国人妖,护照拿出来看看。不会是偷渡的吧?

小玛雅刷的一下不见了。

我开心的点了根烟,刚抽了一口,就看到有个“不落皇旗”的名字叫“水蓝”的魔剑士正在我边上玛雅葛布林那合武器装备。我依稀记得英雄排行榜里,在攻击力这项中排五十二的就是这个“不落皇旗”的水蓝。

[半兰]:水蓝?

我在旁边打算恐吓他一下。

[水蓝]……

[半兰]:认识我么?

[水蓝]:你是那个被我们盟通缉的……恶贯满盈的……半兰?

[半兰]:有见识,怕我么?

[水蓝]:安全区怕你个毛!

看不出这小子丫的说话挺嚣张的。

[半兰]: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出来跟老子单条,难道你就龟缩在安全区不敢出来的出息么?

[水蓝]:我合个好点的暗黑翅膀跟你玩。

[半兰]:合毛,我是法师,你好歹也算是个剑士,出去用半月斩割我几刀试试,如果我输了,我把一身黑炎都脱给你,我赢了啥都不要你,只要你脱离“不落皇旗”以后加入我的战盟跟我做土匪杀人去。

[水蓝]:不。

[半兰]:为什么?

[水蓝]:我怕被通缉。

[半兰]:说穿了你还是怕输,不跟我打,你怎么知道打我不过?兴许还能扒走我一身会员装咧。

我用食指和中指拨弄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盯着屏幕笑着。

[水蓝]: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半兰]:讲。

[水蓝]:你跟我打的时候不能穿衣服。

“呸”我险险一口唾沫吐电脑屏幕上,从来都只听说强者向弱者提不平等条约,现在轮到我身上怎么就反了?

[半兰]:你让我脱光了跟穿装备的你打?武器要不要也拿下来用拳头揍你?

[水蓝]:那也不是,我也脱光跟你打,这样就公平了,我就是输了也一定服你。

我想了想,觉得如果这么打,那我的优势就更明显了,因为我是天生血少的法师即使有了好的装备也还是可以利用瞬间移动来躲避战士袭风刺的攻击的,而不可能正面去跟一个战士肉搏的,而他魔剑士说穿了也不过就是个法师跟剑士杂交以后的混合品种(杂种),肉搏打不过战士,魔法又不如法师,而看他手里拿的那把奔雷剑,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以肉搏为主,魔法为辅的魔剑,脱了装备,防御力减低,我可以无所谓可是对他却是最为不利的。从而我也清楚的认识到,对手是只很菜的鸟。

[半兰]:行,失落一门口见吧。

失落之塔一层。

在魔剑士水蓝向魔导师半兰挥出第一下半月斩时,半兰已经神奇的出现在了水蓝的背后,半兰一个冰咆哮减缓了水蓝的移动速度,然后又是一个毒炎,水蓝从头到脚全身都绿了,正当水蓝以缓慢的速度回身又砍出一记半月斩时,半兰又奇迹般从他眼前消失了,然后又是一连串的毒炎,水蓝抗不住了,头一歪倒在了半兰面前,死了。

“不服。”水蓝出来抗议着,“再来过。”

“那你索性都穿上了再跟我玩吧。”我毫不托大的站在他面前,反正我手上的两把复活杖也是武器中的极品,一长串属性想把它记住都很困难,唉,会员的东西就是牛B,“你太弱了……不过这次输了可不许再赖皮了。”

[水蓝]:好。

又是一连串的战斗,战况还是跟刚才一样,水蓝连一片衣角都沾不到我,又死了。

于是,他很颓唐的跟着我去了冰风谷战盟使者处,我退出了以前加入的那个叫作“皇朝”的垃圾战盟,自建了名叫“嗜血荼蘼”的战盟,水蓝也退出了他的战盟“不落皇旗”,加入了“嗜血荼蘼”。

从此,这个区就多了个被通缉的对象,而且,水蓝比我还不讲原则、无恶不作,我至少还不杀精灵MM,他简直就是见人就杀,有几次还杀我们自己战盟新加入的小弟,杀完以后才发现杀错了,在战盟聊天室里简单的说声抱歉,就又继续杀人去了。

都是眷恋才让爱情危险。而爱如云烟过,不留痕。那么固执地存在过的东西,说没就没了。

对于爱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认识。

静很久以前曾说过:“爱情,如果只是隔岸相望这般单纯那有多好!”(结果终于让她得偿所愿了。)“我喜欢柏拉图的精神恋爱法。”(注:跟阿Q的精神胜利法两字之差,不要混淆。)

搏贤大一时那句“有便宜不占是笨蛋”的话很经典,可惜他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一类,因此始终还未能及志雨之项背。

陈阳的论调里只是比较强调“跟MM出去要像个男人。”对于爱情他也没有太崇高的认识,跟一般用*思考的男人没什么大的区别。

胡规畅虽然不太懂得怎么跟女孩子沟通,不过他的爱情观里却有一种傲气,因此,他如果失去了爱情绝对不会像我一样把骨气也一同丢掉,在这方面,我很羡慕他。

志雨却觉得:“不*,女人哪懂得什么叫*情……*and*,才是爱情的真正定义。”(在对待爱情方面,不论男女,大家都是*,只不过,跟志雨接触过的女生都会有一个共识:如果*还划等级的话,说志雨是*王绝对不冤枉他。)

我,原翰毅,却一直信守着爱情应该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回眸间咫尺天涯的心电感应,生生世世至死不渝的一份情愫。而“情圣”这两个字不应该是属于对感情不负责不专一的那些烂人所有,多情而又专情才是我对这两个字的理解。

转眼到了大四,与静第一次邂逅到今天已整整三个年头,学业并未有任何值得骄傲的地方,不过通过这段时日的泡网玩奇迹,在奇迹这个网络游戏里,我赫然就是一方霸主。我一手创建的战盟——嗜血荼蘼,在这几个月里加盟嗜血荼蘼全服排名前五十的会员已有十二人之众,而剩余的也都是普通玩家中的精英,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嗜血荼蘼真正的做到了名副其实的喝尽所有非本战盟玩家的血液,二区原有的几大战盟:不落皇旗已近土崩瓦解,盟众大部分已投诚到我们嗜血荼蘼中来了,仅剩不落皇旗盟的盟主“歌舒行文”以及新招的几个菜鸟小弟、血狂屠一盟更是连盟主带小弟的都成了嗜血荼蘼的附属战盟,每天午夜零时按时上勇者大陆水池边上缴保护费,而当日带头发起通缉令追杀英明神武的嗜血荼蘼盟主半兰大人的铁血战盟也已经瓦解的差不多了,拳头大就是真理可不仅体现在美国对伊战争的政治方面,在游戏里也得到充分的体现,毕竟大多数玩家也都是识时务的主,战局都成一面倒局势了,谁还敢站在弱势的一方摇旗助威呢?眼下有Q战魔三兄弟的地方就有通缉令的存在,只不过相对于过去已改变了主谓宾的关系。

而在游戏中兢兢业业充当一名维持社会治安的联防队队长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我夜以继日,日以继夜的整天整天的玩游戏,泡在虚拟的世界中不能自拔,通宵是最耗精力的,而通宵玩游戏因为废寝忘食则更耗费有限的精力,平时抽烟量还不算特别大,可一到后半夜,精力无法再跟白天一样体现的时候就免不了一支接一支的抽,所谓恶性循环,所谓饮鸠止渴说的可能就是这个道理吧,在极度需要休息的时候用一支支的香烟来填埋自己所产生的困意,却不知这困意却是是身体向自己发出的警告,我想很多迷恋网游的朋友看到这段文字应该都深有体会吧?

那段时候,每天中午陈阳起床的时候,看到我的脸都会吓上一跳,顺手递根烟给我然后跟我聊天,精力几近枯竭的我通常都会说胡话,而我说的大多数胡话都会被我们一个班的男生引为经典。不过唯心主义大师阿Q先生的精神胜利法却实实在在告诉我:不要诚惶诚恐的不敢去接受自己制造的那些个经典,其实我比那些因精力消耗过度而猝死在电脑前的死者朋友要暗淡很多,他们才是真正的网游敢死队中的英雄,跟若干年前的黄继光、董存瑞、雷锋一样光荣。虽然他们比大多数人更早的与死神亲密接触。

“原。”是胡规畅的声音,我早警告过他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原,听起来像是叫“猿”一样,知道的人还好,要是不知道的女孩子听了不是大煞风景么?

“什么事?”我一骨碌从陈阳的床上爬起来,以近黄昏了。

“其他人呢?”胡规畅看着偌大的寝室就我一个躺床上的,不由随口问了一句。

“吃饭去了吧。”刚才还在梦里肆意*着Q战魔三人帮的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中来,揉了揉眼睛回答道。

“你什么时候睡的啊?”胡规畅把门关上,索性坐寝室里打算扰我清梦,跟我聊起天来。

“昨天晚上八点多吧。”我努力的回忆着。

“脑子卡吗?”胡规畅又在引用我的经典:据说有一回陈阳问通宵好几天以后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我借自行车钥匙,我把钥匙给了陈阳,而陈阳问我车停哪里的时候,我说了句:我脑子很卡,自己找去。结果被引用于《原氏妙语录》以外流传在民间的一句经典。

“不太卡,麻烦你把桌上的烟拿给我根先,谢谢。”我不是个擅长交际的人,人缘也一般,算不上好,不过我跟自己班同学的关系处的却还是不错,可以说大伙都是我扎根在四年的同班同学基础之上的朋友,因此哪怕是扰我清梦,我也不会像大一时对待隔壁班灼达那般的恶语相向,不过这也可能是跟年龄有关,毕竟我都是岁的人了,不再是那个当年莽撞的大一小子了。

接过胡规畅递来的烟跟火机,点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唉,烟的魔力,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饭吃了么?”我捏着烟,趴在床沿问道。

“还没呢,等下一起去吃吧。”胡规畅提议着。

“我一会儿想回去吃,很久没回家了,估计妈妈想死我了。”我寻思着。

“一起吃吧,我请你,吃完陪我去图书馆看书。”胡规畅用请吃饭来引诱我。

“去哪吃?听说你前几天在小吃小喝餐厅有艳遇哦。”我猥琐的冲胡规畅笑着,我虽然很久没有出陈阳他们寝室大门半步,不过对于规畅的艳遇却有耳闻。

“呵呵,是啊。”胡规畅作出一副腼腆的样子,唉,这狗东西还害羞呢。

“说来听听,进展如何?”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那天,我跟小东、老大他们去小吃小喝餐厅吃饭……有个女孩子说……要坐我边上吃,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胡规畅不是个善于言谈的人,把话说的结结巴巴的我们全班也仅有胡规畅一人,不过据我的了解,胡规畅说的话却具有很高的可信度。

“然后呢?那个女孩子好不好看的?”如果此时有不了解事情真相的第三者在旁,一定会以为胡规畅要把自己认识的女孩子介绍给我做女朋友,不然我何必那么一脸猥亵的急着问人家外貌长相呢。

“长的不错,她是法商学院的大一新生……”

“真有你的。”我一下从床上兴奋的跳了下来,据我了解,胡规畅对女孩子外貌的要求比我还严格,以前我认识的有几个觉得还一般勉强可以接受的女生被胡规畅看到以后都会大摇其头。

“……可是……走前我忘记问人家手几号码了……”胡规畅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事,有QQ号码的话慢慢勾搭也还是能勾搭上的。”对于胡规畅我不对他抱有太大期望,拙于言辞的他只能通过真情感化人家MM的心,再加上月老的恶意撮合,应该也还是能够成功的。

“可关键我什么都没问……”胡规畅几乎是哭丧着脸说道。

“你个衰鬼……这算是个屁艳遇。”已经下床洗头的我几乎是跳起来为胡规畅这种近乎傻瓜+白痴的行为后悔不已。

胡规畅默哀着,不发一语。

“没事,没事,以后你天天一到吃饭时间就蹲小吃小喝餐厅门口,一看到那个MM的影子就跑上去拽住她别放手。这样……”这是哪门子馊主意,我怎么像是再教化人家单纯可爱的胡规畅做乞丐?还是强行乞讨的那种。

“这样肯定会招来警察的。”单纯可爱的胡规畅一眼瞧出我建议中的弊端。

“要不这样,晚上我陪你去小吃小喝餐厅吃饭,然后遇到漂亮可爱的小女生我主动出击,我帮你去俘虏她的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嘛。何必再一棵树上吊死,太不划算了……”我这个狗头军师继续做着参谋。

“那这些女生还不惨遭你的狼吻?还有我什么事?”我的邪恶动机又一次被睿智的胡规畅同学给一眼看穿。

“那我们联合出击,遇到美女我们前后包抄,把她拖到一个僻静幽森的小巷子里,对她说:‘嘿嘿,同学,喜欢我上你呢,还是喜欢我,两个里面必须挑一个,一个都不挑的话就我们两轮着上。”我当年那种邪恶而猥琐的表情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脸上,抑扬顿挫的语调加上神态语言和肢体语言在胡规畅面前表露的淋漓尽致,心里暗暗为自己出色的演技鼓掌,我要不是学设计,我要是往影视方面发展,一定能比周润发还发,比万梓良还良,比黄秋生还能生(呷,我在瞎想什么呢)。

“越说越离谱了,我们吃饭去吧。”看着把头发洗完正在刮胡渣的我,胡规畅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的。”

一路无语,我只是静静的抽着烟,疲惫了好久的大脑是该接受一下外面的新鲜事物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也该换个MM泡一下了,既然静留给我的痛苦我也快遗忘的差不多了,那就不要再留在过去的阴影中停足不前了,跟规畅同学一同去把MM,也顺便帮自己把个回来。

否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不好了。

小吃小喝餐厅。

陈设还一如当年,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装修。

我跟胡规畅挑了个靠墙的位子坐下了以后,胡规畅去买了两瓶可乐。

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跟胡规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个时间段人还挺多,就是没见胡规畅说的那个大一小MM,我为他深表惋惜。

“靓,通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知道吗?”我开起了胡规畅的玩笑。

“啊?”这个笨蛋显然没听懂。

“下次再遇到感觉不错的小女生以后摇记住眼快、手黑、心狠,优柔寡断一下,眼前的MM很可能就跟别的男生跑了,那就没咱什么事了。”自从被静甩了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志雨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天天给老子上政治课,中间还不间断的夹杂着冷嘲热讽,茅塞顿开的我也的确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给规畅上几堂课了,自从认识志雨以后,我深刻的体会到我跟志雨之间的差距只能用望尘莫及来形容了,有他在的地方,我这个当年名动四方、让天下英雄好汉尽折腰的一代情圣就只有靠边站的份了。

“嘿嘿,今天有你在,就看你的发挥了,你应该没忘记前面拍着*对我保证帮我再泡一个来的哦。”胡规畅笑嘻嘻的说着,我第一次产生一种*里翻船的感觉:这叫什么事儿,我自己都缺女朋友这么多年了,今天居然为了能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吃规畅一顿饭而误说了一句戏言,结果就很悲壮的落入自己挖的坑里面。

我霎时眼睛里闪起了泪花,你说我这么多年处男,我容易吗我?可一看到胡规畅信任的眼光,我所有的委屈通统都不见了,有的只是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及自豪,老子是情圣呐,别被志雨这小兔崽子一年的文化侵略给弄忘了本。

“一句话,交给我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面子追不着漂亮姑娘。况且这次是为了班里的兄弟而出席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的,说什么都得完成它。

“那怎么还不行动?”胡规畅催促着饭吃了大半碗却还没一丁点行动的我,这小子简直就是那个黄世仁转世,唉。

我四顾张望了一下,把头转过来,毅然决然的说:“质量不过关,不要浪费宝贵的时间。”

“咋整的,咋质量不过关了?”胡良晾急了,手指轻轻的指了指我右手边的一个蓝衣服的女生,“那女生不挺好的么?”

“你的眼光太片面了。”我严肃的指出了胡规畅的错误,手里的筷子乘机扒了两口饭在嘴里,“你只看到她的左半边脸对不?其实她右脸上长了碗那么大的一块胎记,我不想让你后悔,所以我不能帮你去认识她。”

“那你背后那个粉红色条子衣服的女生也很不错嘛。”

“我早注意到她了,你有没发现她跟张海迪姐姐患同一个毛病:*以下完全呈瘫痪状态,虽然她那种身残志坚、热爱学习热爱生活的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学习,但学习归学习,一旦找去做女朋友会很麻……”

“小心……”胡规畅才刚说出这两个字,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脑已狠狠的被人凿了一记暴栗。

“谁张海迪?谁身残志坚了?”身后的那个粉红色条子的女生显然是个爱好一切暴力的主,起身就给了我一个暴栗,同时也向我们证实了她是正常的,身体没毛病,还很强壮。

我郁郁的趴桌上往嘴里扒饭,胡规畅一个劲的偷偷的乐。

直到发现那女生走了以后我才暗暗嘘了口气,抬起头对胡规畅说:“看到了没有,兄弟我为了测试你未来的老婆的人品,不惜动用了三十六计中最为著名的苦肉计,结果……唉,人品卑下,这种女人咱不要也罢。”

“吃完了罢?饱了吗?”看着我把碗里最后一颗饭扒到嘴里,胡规畅站起身,一边问我一边作势要走。

“恩……饱了……”我答应着,嘴里胡乱咀嚼了两下。

“那我们走吧。”

“去哪里?”今天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泡妞就挨了人一暴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去图书馆陪我去看书。”

“不要吧,我从不去图书馆这种无聊的地方的,你要我陪你去……看书?不如杀了我好了。”我一口拒绝。

“别忘了,刚才是谁说帮我泡妞的,别说话部算话哦。”

“可是……也不用让我去那鬼地方啊,帮你泡妞是我说的,我会坚决做到,可是我似乎没答应陪你看书嘛。”

“嘘,图书馆是我们学校美女的集中营,长的好看的女孩子都不大喜欢太招摇,怕遇到民工兄弟后被XX掉,所以……这消息我只告诉你一人啊,千万可别说出去。”胡规畅先利诱后威逼再利诱的使用了一系列手段,最终我无奈的妥协了,唉,谁让我都大四的人了,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我急哪我,也正好可以利用陪规畅泡妞先勾搭上一个再说,要不然,若干年后难保我不在“沉默中变态”以后成为万千民工兄弟中的一员。

学校图书馆,楼高四十五米六五,它是我进学校以后才新建成的图书馆大楼,老的图书馆大楼在它边上就明显有了蚂蚁跟大象的区别。

我们上了图书馆的七楼,七楼有我们学设计的用的着的大部分书籍,但同样也有其他学院的教学参考书籍及资料,因此,上七楼看书的除了我们艺术学院的学生以外,还有医学、生命科学、法商以及理学院等学校分院的学生,偶尔也有信息工程学院、人文学院、和外国语学院的高年级学生在这里温习功课。

一到了七楼,胡规畅就往书架的方向走去,而我则边跟边四下里寻找可以值得沟通的MM。

“靓,我看到有个白衣服的MM非常不错,你快些,我们坐她边上去。”我一脸兴奋的拉着胡规畅的手小声说着。

“好的好的。”

“靓,快啊,怎么那莫慢?”等了将近十分钟,我再一次催促胡规畅。

“知道了,知道了。”

等胡规畅挑好书,那个MM对面已经有人坐下了。

“靓啊,那个MM对面有人坐了噶。”我一脸颓废的看着胡规畅。

“那我们再找嘛。”这个时候这家伙倒一点都不急,四下张望了以后指着远处一个把背对着我们的红衣服MM说,“咱们坐那吧。”

“唉,碰碰运气吧,但愿是植物(鲜花)不是动物(恐龙)。”我暗暗祈祷着,随同胡规畅来到了红衣服女生那个桌子前,我坐那女生右手边,胡规畅坐我右手边。

坐了一会儿,胡规畅轻轻的拉了拉我右袖:“哈哈,是美女。”

“早看到了。”我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耳语答复着他,眼睛用余光瞟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这小子那么久才看到。

“上。”胡规畅同样用耳语暗示着我该行动了。

“恩。”我用鼻子发出一个音节,表示已经收到他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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