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文伊(2/2)
“总体来说还,真是不尽如人意。”
其实榕也是一个多情又伤情的人,只是喜欢流于形式罢了。他有一个相处了三年的女朋友,彼此相依。
“听说你们班女生都可以出口了,真的假的!”他补问一句
“是啊,我同桌还是女的呢!”
“哇,叫什么名字,长的怎么样”
“还行吧,不过我没什么兴趣”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什么时候爱上人家,你这个伪君子.
“哇靠!不会吧,就咱两的感情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个伪君子啊?”
和榕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尽的话题,很放松,很恬静,几乎无所顾忌。他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把所有东西看的很明彻。
我们喜欢一起逃避无聊的数学课去打篮球,那种暴露在躁动的空气中挥汗如雨的快感可以让我忘形于世。我常常想想自己是一个醉卧沙场的剑客,驰骋在旷野,穿梭在生命的缝隙中。
榕的个子比我高出些许,186公分站在人流中鹤立鸡群。不过真要混战起来我一点不逊色,我常常以为我的身体具有一般人少有的柔韧性,骄傲的滞空和犀利的突破。所以很多人叫我忍者。
生活很多时候彼岸的无奈。面对虚空的方式无限延伸,眼神时而呆滞,麻木就像即将消亡在一片寂然的荒野。我向往那种放荡情怀,不拘世俗的生活。即使没有对**渴求到花天酒地,我还是喜欢永柳式的快活。
然而面对众多的嘲讽,总是不屑一顾。在他们眼中,我是如此怪异!
我爸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将来某一天带着博士帽让他老人家有些许安慰。也从来没有给我灌输三更,凿壁偷光的学习理念。所以,我并没有像同龄人的很多人一样披星戴月学习。尽管是这样我的成绩除了数学,一直是班上前茅。我的学习方式比较散漫:语文课喜欢带些外国名著《西风颂》《茶花女》《飘》《苔丝》之类,数学课大部分以睡觉为主。其他的课想听的时候就全神贯注地听,这主要看兴趣!
所以我并没有因为成绩不好而被通知家长而困扰。
那天上师太的课。我安静的坐下。很有规律地拿出一本小仲马的《茶花女》,哪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比较喜欢的语文课竟然也称为教育形式作用下的机械运作方式时,我失望的把它当作一种消遣。有时候会很怜悯那些悲哀的文字,彻骨的那种!
我稍稍注意了身边的文伊,那样安静。每次偷窥老师犀利的眼光焦点的时候,余光总会发现她木然的神色,更像是罗丹式的雕塑。
我不太会动容神色,偶尔会看看时尚杂志封面的性感女郎。
却时常会做一个梦,遇见一个如烟女子。然后静静掩饰我的怦然心动,也许有时还只有虚伪的掩饰才能让通话变得更加唯美。难怪榕说我是一个伪君子。不过,我认为伪君子和一个掩藏感情的人是不能挂钩的。它们天生就有着本质的鸿沟。
我还在为茶花女的下一个周遭猜疑时,我听到师太呐喊着我的名字。我抬头望着她凝重的神色和泛黄的脸,隐隐感觉到了接下来的剧情,应该不会太喜剧!
“任小西同学,请你解释一下我刚才讲的课文内涵。”
我有点迷茫,连老师讲的哪一页都不知道。斜着眼看了看文伊课本,心中暗乐:原来是曹操的《观沧海》。那是一篇我比较钟情的文章。不管文献如何批判,斥责,他终究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名流。
我把我对《观沧海》的认识一一道出,曹操怎么惜才,如何为一统发愁。
说毕,全场首先停滞了几秒,接着是一片哗然。文伊偷偷对我说:老师讲的不是这个!
我有点愤怒,好像被欺骗了一样。朝她瞪了一眼,她自知地低下头,就像是一个犯罪的小羔羊.
放学后我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空荡的房间,如此深邃。隔着几排的办公桌我看到那个被曰之为师太的中年老妇女责备的目光和等待许久的爆发。虽然是第一次和她以这样的方式交流,一切好像都被安排好一样,如此的熟悉。
私通见贯了!
“我听说你你文采不错,不过你知道就是钻石光芒万丈也会被尘埃淹没的。”她的言辞中带着一种冷冷的嘲讽
“老师不会是在夸奖我吧?”我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不够出色了?”
“每个人都不可能完美,完美是理想主义者的虚幻空间”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上课看课外小说。难道你的孤傲可以让你连老师都不看在眼里?”
“”我没有回答,不想为这么无聊的谈话而有多余的对白,不就是处分吗!
结果师太没有愧对她的美名。我为我的桀骜不驯付出了一个星期卫生的代价:扫地,擦黑板,摆放桌椅。每次干完活都气喘吁吁,身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粉末。
因为这样,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我真的给老师同学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