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炅王(修)(1/2)
“戚国公,这回你的算盘似乎打不响了啊!我那皇帝弟弟居然选择了令家的姑娘,令嫒怕是要独自流泪到天明了吧?”二十六岁的独孤钧,昔日的三皇子,如今已被封为炅王,嘴角隐现讥嘲的笑意,不带丝毫同情地“怜悯”地说。
戚国公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却很快掩饰了过去。他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人物,一向自诩风流潇洒,一举一动都刻意追求风度,反倒落了下乘。偏偏他自己还一无所觉。
“殿下何出此言呢?令淑媛不过就是占了个皇后的名头,自古以来皇后又有几个善始善终的?最重要是抓住皇上的心,如此一来,便是成为嫔妃也并无不可。”着意的大度,反倒给人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感觉。
独孤钧笑了笑,心底如明镜似的——他以为那眼底的愤怒和失望自己看不出来么?
父皇去世的时候自己已经十六岁了,正当年少,是几兄弟中最适合当皇帝的,而自己也确实有着这样的自信,所以很早便开始拉拢自己的班底。谁知父皇最后竟然选择了年纪最小的十四弟,令他的一切布置全都落空,那种从天上跌落地狱的感觉,几乎令他发狂!
父皇一定是病糊涂了!否则怎能期待一个才四岁的小孩子成为天擎王朝的支柱?
更没想到的是,父皇犯了糊涂,他身边的人似乎也被传染了痴症。戚国公早已向自己输诚,成为她最大的助力,本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善尽臣公的职责,向先皇进言的,可他却不知为何保持了沉默,导致那四岁的小娃娃在没有有力反对因素的情况下顺利登上了皇位!
这个老匹夫,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不知道只有自己上台了他才能得到最大利益吗?看看现在,令国公处处与他作对,如果当初他能够坚定支持自己,又何至如此?!
自作自受啊!独孤钧在心里冷笑。既笑戚国公的失算,也笑父皇的失策。
父皇啊,十四弟登基以后,君权旁落、外戚当政,你当初立下遗诏的时候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如今这个局面,你如何向独孤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这口气自己已经憋了十年了,只可惜当年羽翼未丰,无法摆脱别人的束缚。不过这次皇后之争倒很是让自己高兴了一把。
戚国公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输给了令国公。皇帝大婚娶了令家地女儿。以后怕是戚家老儿见到令家那老不死地不得不矮半个头了。谁叫人家是皇后地父亲呢?再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谁说只要得宠身份不重要?皇后并不是摆着好看地。作为仅次于皇帝地人物。就算令家娘娘一辈子不受宠。只要她还待在皇后地位子上就能将戚家压得死死地!
吃了这个大亏。以他对戚国公地了解。这件事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地!令家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家地姑娘成为皇后大家心里都清楚。戚家绝不会忍气吞声、自认倒霉。以后还有地好戏看了!
一想到此。独孤钧地眼中便满是幸灾乐祸地嘲讽和看好戏地兴致。仔细盘算一下。也该到戚国公为当年地错误付出代价地时候了!
而那个皇帝弟弟……
一想到他。独孤钧地眉头就不由得皱了起来。始终无法掩饰心头对他地憎恶之情。
当年四岁地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自己和九弟梦寐以求地帝位。却又以一句“年纪还小”为借口理所当然将江山社稷丢到一边。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白白生了一副唇红齿白地好皮囊。却一点本事都没有。还偏偏能将天下女子骗得晕头转向。令家淑媛、戚家玉柔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地美女和才女。却都被他迷去了心智。自从令淑媛作了皇后。戚玉柔便天天在家以泪洗面。几天下来。真真是人比黄花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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