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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小邻居忙于四月爱神节狂欢时,堪地亚那边境上的“红黑之地”渡完了他们的“种植日”。四月温暖的风拉开了边境山岗上的春之帷幕。
“这种花有美丽的红色,不逊于猩猩木。”红衣少女从高至下巴的植株上摘起一朵鲜花,凑到鼻子下嗅香。酒杯状的花鲜红欲滴,近蕊位置透出黑色晕泽,相当配合“红黑”的地名。
亲随立即讨好地回答:“公主殿下,此花徒有姿色,却没有内在香气,不似您的娇靥,由内而外散着媚惑人心的魅力!它名叫‘阿扁’,呃……王都语即‘米囊’,它成熟后果实里有很多籽,祖先们求子求丰收时会使用它的果实来当贡品。”
少女被乖巧的奉承话逗得笑逐颜开,米囊花随手丢回脚下。她可不知道。这种花跟它地果籽、果壳被医生们奉为至上。是镇痛治喘地经典良药。而且这种花种完一次立即能再种,丝毫不损地力,不像南奥玛森种甘蔗的地得轮休几年,人们卖掉果实就能换糖吃。
“我们在这棵流苏树下野餐怎么样?我带来了最出色的乐师来为您献艺添乐呢。”女酋长的名字在本地语里有“明亮的”含义,但她笑起来总是缺乏亲和力,更像皮肤上挤出地褶。
盘曲树干,雪白繁花,似兰似麝,还有一丝苿莉的清香。
“萨奇执政官,”代表国王到边境小地执行公务的公主,称呼下属时需要使用官职与姓氏,别人称呼她时则需要名字与尊称合用,“不要坐我对面。你的脸让我想起了昨天吃地肝脏。”风干的肝脏不但颜色。连味道都让她过夜难忘。
年近四十的女大人确实毫不漂亮,据说脸上的颜色是因为年轻时好勇斗狠。被决斗者一脚踹中脸盘后的遗留症。问题是,那个踹他地人已经长眠在鲜艳地米囊花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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