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荒诞之梦(1/2)
题记:梦境通常是潜意识与现实的混淆,请不要都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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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银翼望着床上神态安谧、昏睡整整一天的少女,少有的关切,“上次昏迷过高烧,这次好像没有。”
一晚上的意气风,后来就死泥一般瘫软在地。一夜过后,却又开始了在床上不安的动静,嘴里喃喃着细碎的言语,断断续续,活像老人们所说的,被梦“魇”了。
“在做梦吗?”不知道里面的景象是恐怖还是愉快,是悲伤还是彷徨?银翼看着不时冒几句奇言怪语的家伙,很想去掐她的鼻子和脸,直接把她叫醒。
“昨晚都闹翻天了,您就让她睡吧,”大司祭赫飞茨伸手去探她的额头,“体温正常。那么酒醉后说点胡话梦话也正常。”
看她虽然扭来扭去不得安生,酒精带来的红霞已经隐退,却又换上奇异的绯色。蹲下身子把脸凑到她跟前观察了半天,浑身残存的酒味熏得不禁叫人皱起了眉头。看着她时而舒张,时而轻蹙的表情,银翼开始有奇妙的联想:莫非这家伙正陷在一个旖旎的梦里,所以辗转不得安眠?
“她的梦话还真象你念经的样子。”
“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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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了什么标记呢?既不是记录你情话的碎片,也不是抒你内心的玉琴……原来是一把宝剑。它火焰般放光,雷霆般沉重,承载着你的愤怒、悲伤、和绝望,寄托着你的爱、祝福与希冀;我不得不用痛苦去存放它,即使是以一生为代价。但是从今以后,我再无所畏惧,在我一切奋斗与胜利中,拥有你生命给我的加冕!”
谁,谁在那说话?
奥玛森帝国小公主的早晨可没允许谁说话来打扰。
耀眼的阳光从敞开的窗帘泻了进来,故意修建出来的窗户角度正好能看到晨曦最后的美色,可是应该有幸目睹的人还在那里揉搓着睡意惺忪的眼睛。
比水还轻柔的天鹅床褥,人埋在里面,享受着百骨通泰的温暖舒畅,丝罗娜真不想起来。
“公主殿下,您要迟到了!”
被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侍女拉扯着起床,在迷糊中接受了她们的帮助,洗漱穿戴一下便都打点完毕。
“早餐……今天早餐是什么。”
“天啊,殿下,您没时间了,快来。”
对丝罗娜来说,成年后就没有上课的任务了,时间观念那是从来没有的事。可是继续迷糊中,只感到自己被三三两两双手牵引着,顺着一条光亮的通道不停地往某个方向移动着。就像她在皇宫的寝室通往御花园那样熟悉的道路,还闪过一些熟悉的老面孔。
好像无法说出声音,只好与一张张熟悉却叫不上名字的面孔默默打过招呼,继续往前转。
四周的景象,也神奇得犹如胸中自有丘壑般,一片一片冒了出来,又闪了过去。时而山峦叠嶂,时而木挺林秀,时而百草芬芳。
仍然感到有点头脑昏沉,所以丝毫不觉得在皇宫出现这种奇特现象会有什么不妥,终于,丝罗娜穿戴着最正式的礼服出现在亲卫骑兵队长的面前。
她举起双手看看莲叶一样的袖子,轻薄而满绣了鲜花纹样的透明丝裙,被勒得胸口生痛的腰肢,又看看眼前英俊得一如往昔的金青年,头摇得波浪鼓一样。
“错了,衣服弄错了。”她嘟囔着侍女们的常识错误。自己从不以这种姿态出现在骑兵队成员面前。骑马就要有骑马的样子,现在这样只有那些等待着贵族子弟的女子,等着别人拉着手挽着腰送上马背去郊游时才穿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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