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出征肃慎（4）（1/2）

张伟业见陈汤也没好有办法，只好采取强攻，他下令全军集合，在勿吉山关前列队，他要在声势上压倒对方。很快，上万骑兵分成十个千人队在勿吉山前列队，从勿吉山上望去，山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汉军，整个队伍没有人跑动，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静静地等着张伟业下达进攻的命令。

勿吉山上的肃慎人的确被汉军这种气势所震撼，许多人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将。勿吉山的守将名叫白星，虽然见过一些世面，可也没见过这种景象，不过他故作镇定，一面调派人手进行防备，一面大声地给自己的手下打气：“大家不要怕，别看他们人多，可我们这关前就巴掌大的地方，他们有劲也使不上！大王的援兵马上就要到了，只要我们坚持到天黑他们就完了！”白星的话多少让士兵们有了一些底气，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对面的汉军身上。

张伟业等整个队伍都站好了，这才向旁边的孙翼说道：“去吧，注意安全！”

“是！”孙翼答应一声，一提缰绳冲出队伍，来到了离关隘一箭之地才停了下来，他看了看木墙，然后大声叫道：“上面的人听着！我天朝大军到此，识相的快快投降，否则我大军杀进城去，一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孙翼声音洪亮，他的喊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关口上的白星和他的手下都听得清清楚楚。白星听他说完，大声骂道：“哪里来的毛贼也敢在大爷面前猖狂？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说着，他弯弓搭箭，对准孙翼的眉心就是一箭。

肃慎人善射，个个箭法都不错，白星的箭法更是不俗，不过孙翼的箭术也很了得，由于两人距离较远，当这支箭射到孙翼近前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劲道，孙翼将头一偏，一伸手将这支箭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好！”汉军中爆发出一片叫好之声。孙翼把这支箭在手上看了看，箭是不错，可惜对方所用的弓太次，根本无法同汉军中使用的复合弓相比，孙翼摘下自己的硬弓，然后搭箭瞄准，对着城上就是一箭。孙翼估计对方能够很容易地躲开，所以他这一箭没有射人，而是飞向了城头上竖立的一杆大旗，结果这支箭深深地插入旗杆之中，震得大旗直抖。

“好！”

又是一片叫好之声，就连一向自认为箭术不错的呼延云天和拓拔平等人也忍不住树起了大拇指。而关口上的肃慎士兵则一个个面如土色，现在他们明白，对方的汉军不仅人多势众，而且装备精良、箭术不凡，就连一直假装冷静的白星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现在对守住勿吉山更加的悲观了。

孙翼见一箭射中，转过身来对着所有的人挥了挥手，然后才直奔张伟业而来，等他到了张伟业的面前，才大声说道：“大人，下令进攻吧！”

他的这一箭也让张伟业有了信心，他心里很快有了作战方案，随着他一道道命令的发布，整个汉军动了起来，进攻开始了。

首先，他让拓拔平率领一个千人队在远距离上与肃慎人展开对射，汉军人多势众，而且装备精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地形上的劣势，而肃慎人靠着木墙的掩护，伤亡也不大。

接着，张伟业命令呼延云天率领五百盾牌手搬开肃慎人在关前放置的拒马。说是盾牌手，实际上就是下马作战的轻骑兵，胡骑营的盾牌大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大多是木制的圆盾，上面蒙着牛皮，这种盾比较小巧，适合骑兵马上冲锋时使用，此时使用却显得有些吃力。不过呼延云天根本不管这些，他亲自举着一面盾牌冲在第一个，在他的带领下，五百盾牌手冲上前去，十数人为一组，动手搬开关口前的拒马。正在指挥与汉军对射的白星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他用刀指着呼延云天叫到：“射死他！把他射死！”

呼延云天刚刚搬开一个拒马，十几支箭就冲着他飞来，他急忙将盾牌护住要害，可他身边的几个士兵反应迟缓，盾牌还没有举起就被射中倒地。呼延云天见身边一个士兵腹部中了一箭，倒在地上呻吟，立刻上前拽着他向后拖去。他一手拽那名士兵的衣领，一手用盾牌掩护，可惜盾牌太小，根本不可能将二人完全护住，这时，又一轮箭矢飞来，其中一箭正中他的左腿，呼延云天感到左腿一麻，热血立刻涌出，可他一直等到把那名士兵拖到对方弓箭的射程以外，这才拔下腿上的箭。

“***，敢射我！”呼延云天没想到刚上战场就受了伤，气得他大喊大叫，再一次带着人冲了上去，很快，他们在付出数十人的伤亡之后总算清除出一条通道。

“大人，让我带人上吧！”呼延云天兴奋地跑到张伟业的面前，一边擦汗一边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