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设计退敌（2）（1/2）

驹于利受的所有努力都付之一炬了，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非常周密，可以集中优势兵力消灭汉军，或是把他们赶出去。但是他想错了，汉军虽然人数很少，又仓促应战，可他们爆发出的惊人战斗力让他胆战心惊。在驹于利受看来，守卫飞虹堡的是汉军以国防军为主，战力应当不如禁卫军和御林军，可是他不知道，飞虹堡上上下下在张伟业两个多月的调教下，格斗能力有了明显的提高，抛开战术及配合等方面不谈，他们的单兵素质不比任何一支汉军差，这也是让匈奴人陷入苦战的一个重要原因。

秦宇寒已经把活着的汉军都带到了东城门处，秦宇寒和张伟业带着七八十人守在城楼之下，不让匈奴人靠近通往城楼上的阶梯，而孙翼、杜勋则带着约一个排的汉军在城楼上用弓弩支援他们。他们在尽力支撑，尽可能地杀伤匈奴人。

秦宇寒仿佛回到了两年前，上一次是他和杨煦带着的十来个汉军，这一次却还有百八十人。幸亏他日前下令巩固城防，东城楼上的守城器械，尤其是弩箭的数量并不少，否则他们根本坚持不下来。

杜勋在城楼上感到头皮发麻，他原来以为匈奴人冲进要塞之后，秦宇寒会下令从东门撤走，没想到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生死了，不肯后退一步。杜勋在城楼上急得团团转，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要死在这里，这时，他看到了孙翼，于是凑了上去。

孙翼正指挥手下用弓弩支援城楼下的秦宇寒等人，匈奴人也不断地向他这边射箭，他已经中了两箭了，好在伤得不重，没有性命之忧。这个时候杜勋靠了过来，轻声说道：“孙排长，让连长撤吧，我们没有援军，这样下去只有全军覆没啊。”

“不行！就是死也要死在飞虹堡，没有命令决不后退一步！”

杜勋乃不死心，继续说道：“我们先撤出去，等主力一到，匈奴人必定退走，到时候飞虹堡还是我们的。”

孙翼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把眼一瞪，骂道：“放屁！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这已经不是我们个人生死的问题，阿兰州从来没有丢过一座要塞，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把要塞交出去，就算连长下命令也不行！我决不撤！”

孙翼的吼声让杜勋明白了，他是不会撤的，秦宇寒也不会撤，张伟业更不会撤，而他只有陪着一起打下去，直至全部阵亡。要不就是几个连排长都战死了，他才可以下达撤退的命令，但这样一来他必须承担临阵脱逃的所有罪名。

此时，就在离飞虹堡东边不足十里的地方，来了一支二百多人的辎重队，这支辎重队的护送队伍，包括两个步兵排和一个骑兵排，而骑兵排的排长正是张伟业军校的同学陈汤！从军校毕业之后，陈汤也到了阿兰州，在禁卫军中做了少尉排长，他的主要任务是随主力在西部边境一带作战。二十多天以前，他负责护送一支辎重队返回塞克城，而现在，他正护送着另一支辎重队返回边境。

刚才，飞虹堡的爆炸时传出很远，陈汤发觉不妙，于是和指挥步兵排的一个副连长冲上了一座山头，从这里，他们可以看到飞虹堡方向升起了滚滚的浓烟，他知道，一定是飞虹堡出事了。

“那是飞虹堡，那里守军不算少，应该不会出事吧？”同行的副连长一时没了主意。

陈汤与他想的不一样，他马上说道：“那里一定出事了，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应该去看看，那里可是我们的必经之地。”

“可如果飞虹堡被攻破，就说明匈奴人一定很强，我们现在才这点人，还要护送辎重，哪有能力帮他们。”

“没有能力也要试试。”虽然名义上这个副连长是护送队伍的最高指挥官，可陈汤并不买他的账，不过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指挥这些步兵，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我带人去救援，你带人慢慢地走，如果真有什么事，我派人回来说一声，你马上带着队伍往回走。”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