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为情伤公主隐遁立太子尤费红脸(1/2)
第三十八回:为情伤公主隐遁,立太子尤费红脸
不见附马回家,公主着家丁徐福,徐禄打听,不久,二人报来恶讯,附马酒醉坠入湖中,尸体已被他们抬了回来。
公主闻听恶耗,那悲痛之情是可想而知。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半年来,她和附马朝夕相处,感情已很深,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更何况,她的肚子里又有了他的骨肉?
公主待人很随和,即便在下人面前,也从没把自己看着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这点特性很得驸马徐仪喜欢,平常直把她看着是天上的仙贝,一直是细心的呵护着,捧在手心里。
驸马如此善待公主,公主自然对他也很感激,两下里相敬如宾,再无隔阂,夫妻之间是恩爱无限,即便附马做了如此错事,她也舍不得责备,而给予了包容,所以,当驸马要去找尤浑算账,她更是紧紧拦着,舍不得他去涉险。
公主爱护驸马,阻拦他去找尤浑算账,为此,驸马徐仪很是内疚,他深爱着的公主,时常郁郁寡欢,即便是强作欢颜和他在一起,也无开怀的心机。在了解母亲黄娘娘城门遇害的真相,她更是增添了对母亲的怀念,忍受着思念和痛苦的折磨。
公主的眼色令徐仪难受,使他不敢当公主的面,为了使公主能坦诚面对未来,他想自己也须坦诚去面对。
驸马决定去打破公主的心结,让她开怀,真情去流露,而这样做,就须使公主能真正面对母亲的死,最起码不使黄娘娘成为历史的罪人,背上反贼,不贤的声名,而给黄娘娘一个客观的公正的历史,改变现有的待遇,把黄娘娘的名声正过来,将篡改了的历史改正过来,才是他的必由之道,只有这样,后世之人才会对黄娘娘重立功碑,公主的心结才会因此改变。
唉,这件事却也因他而起,是他在尤浑的授意下篡改了历史,使世人对昏王**贼不能有清醒的认识。
驸马思虑深远,要想改变这一切,就须找尤浑算账,彻底把奸贼的气焰压下去,故而,他不顾公主的阻拦,趁着她的不备偷出了府门。
当驸马的尸体被抬回来那一瞬间,莹玉公主呆住了,她是习过武的,见到附马的遗体,禁不住是悲从心头来,这身体上的多处淤血,已经显示他非是受了一般伤害,显然,在他溺水身亡前,已经遭受了致命打击。
“他这是为人所害所致,附马平常豪爽,并无结怨与谁,谁能下此毒手?”
公主哀叹,忽想起近来附马的反常,“啊,他必是不忿奸贼尤浑所为,欲为父报仇,瞒着她去找贼人算帐,反为奸贼所害。”
当今的驸马府,竟发生了这样的血案,这还了得?
公主欲进宫面见纣王,禀明真相,奈何后宫已为尤浑左右,总是以纣王身体不好为借口,任何人皆不接见。
“麻烦这位大哥,请你报于大王,就说莹玉公主求见。”
“公主,你不要为难奴才,大王关照了,他现在是任何人都不见,违令者斩,啊,公主,你这是要我们的命?你别怪奴才不敬。”
“狗奴才,你们敢?”
“不敢,小的怎敢,公主,上命所差,为了活命,我们也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对不住了,公主。”
公主是双身人,她的腹中珠胎暗结,岂能遭受冲击?为了保存徐家的最后一滴骨血,公主只能退步。
她着人将此事告于有关府衙,那有司前来,竟是马虎了事,“禀公主,驸马确是溺水身亡。”
“他既是溺水身亡,身上何来伤害?他从无结怨,又为何跳湖?”
“这个?小的也是不知,必是驸马摔于湖底礁石所致,公主,至于驸马为何跳湖,本司不能为你断的究竟,这其间事因必多,或是你们夫妻之间吵架拌嘴所致。啊,驸马是和性人,受不了一时屈气,寻了短见,这个也是常理,至于原因嘛,却不关本司之事了,对不起了,公主,这是本司终审判决,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本司事物繁忙,不能为此再一一断。”
面对公主的逼问,有司官员显得不慌不忙,莹玉公主听了,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虽贵为当今唯一的公主,在这时却也是缩手缩脚。
如此,事隔多天,纣王竟是一点也不知这里的消息,这日,纣王在后宫闲闷,就将尤浑寻来讲笑话听,不经意间,就谈起了公主和附马的情况。
“啊,尤爱卿,那徐容老匹夫死了,死就死吧,他的岁数大了,死得着了,不知朕那驸马和公主可曾受到了影响?”
尤浑不敢隐瞒,就把附马已死的事情说了。
“陛下,小臣告诉了你,你可不要悲伤,保重身体要紧,陛下,小臣考虑到你的精神欠佳,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啊,你那附马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知父亲为陛下处死,不能谅解,心中蕴积着不满,对公主盖不如前,渐渐失了原有本性,因纵酒过度,图一时快感游走于湖边,不料路有积石,足下踉跄,一不小心他竟是失足坠湖而死。唉,陛下,他怎么忘了自己的责任,保护好公主是他的头等大事,枉公主对他如此痴情。”
闻知附马失足坠与湖中,纣王亦是感叹不已。
“唉,附马呀,你纵是对朕不满,也不该如此消沉,你可知这样一来,对玉儿打击多大?啊,你也太不负责任了,你这一死,不是害苦了玉儿?”
他想着安慰女儿几句,欲召公主回宫,奈何尤浑又禀,“陛下,公主本是双身人,近来接连遭遇不幸,太过伤悲,身体虚弱至极,已经不能前来,小臣知道了,正嘱人给与她调养。”
纣王说:“尤爱卿,你就是好心,公主多亏有你照顾,啊,尤爱卿,朕去看看她如何?”
尤浑又谏:“陛下,在这春寒之时,外间流感盛行,极不宜多动,易得伤寒,况且,陛下身体虚弱之症未消,徐仪虽贵为驸马,其父却有金殿顶撞陛下之实,为陛下作叛逆处置,陛下现在前去徐家,就是向外间说,徐容之罪已经为陛下原谅?陛下这样做,无形中也为徐容做了平反昭雪的宣传,增加了他在朝歌的声势,如此一来,在百姓的心目中,反把陛下的声望降了,以为陛下糊涂,啊,陛下,你不用着急,公主的心里只要有陛下您,待过一阶段,她的身体好些,摆脱了悲伤,臣子自会派人接她前来见你,怎么说陛下都是她的父王,她就算是再无情,也不能不来看你?”
被尤浑这一说,纣王也就打消了去见公主的意思,最主要的,尤浑还在不停的向他进献新人,每日会和费仲前来讲笑话,做丑事让他乐,如此,他心底对女儿的意识也就淡薄。
“对呀,她要心里要有朕这个父亲,自会前来看望才是。”
“是呀,她心里若是没有陛下,陛下又何生这份心。”
如此,两月一过,也没有公主前来的消息,尤浑又与纣王商议。
“大王,公主没有前来,她是太过悲伤了吧,啊,她乃千金之体,长久沉浸在伤痛中,对她的身心不好,依小臣之意,不如再为其寻一附马,或许得到了新爱,她就能摆脱先前附马离去的阴影,心情也就能开朗起来。”
纣王道:“尤爱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自古烈女不嫁二夫,况她又在新伤,急急的就找了人家,只怕遭人非议。”
尤浑道:“陛下,公主之躯贵如仙体,天下能有几个?谁能与之攀比?况陛下这是为她好,谅那些无知小人,必不敢嚼耳舌跟。”
纣王言:“尤爱卿,只要能把她从悲痛中拉出来,无论怎么做朕都愿意,就依你的主意,你派人去试试她的口气,再来回报,去吧,啊,朕对你说,可不能用强?”
“陛下圣明,臣这就去办。”
尤浑得了纣王的话,即刻就派人前去,不一会,使者即回话,“陛下,公主同意了。”
纣王很高兴,就向尤浑交代,“爱卿,这个事就交由你,替朕去办吧。”
尤浑高兴的请了圣旨。随即宣旨至附马府,将朝中适合的青年男子详细名单,着人送与公主。
尤浑年龄虽稍大,但也在那列名单中,尤浑启纣王:“陛下,将微臣之名写上,岂不叫臣丢人吗?这是谁干的?不能,这不是让臣现人眼,求陛下将小臣之名划去。”
纣王安慰道:“爱卿,既然已写在上面,想来写上的大臣也是出于好心,多让玉儿得到挑选,也罢,如今且随她选定,随她来去,寡人亦不插手,无论选谁,皆彼自受,寡人欲再圈定,今后她的生活但有好坏,岂不怨恨寡人?”
名单传到附马府,让莹玉挑选合适的夫婿,这真是向火上浇油,使她伤痛的心田再燃烧起烈火,然而,肥大的腹部已不容她多想,为了保护徐家的骨血,她只能默默的认了。
“啊,驸马呀驸马,你在天之灵要保护我呀,让我为你生下徐家这最后一滴血,啊,现在我一个双身人该怎么办呢?师傅呀师傅,你们怎么又不来见我了呢?我太需要你们的帮助。”
派出去的人儿都出不了驸马府,她只有默默的接受这既成的事实。
不几日,公主将选定竹简着人送入宫中,赫然是尤浑大人之名。
纣王黯然,“唉,尤爱卿,这既然是她选定的,寡人也只有祝福了你们。”
尤浑因计谋得逞,非常欢喜,即着人准备,谁怎料,数天后,附马府发生一场离奇大火,这火势之大,实是少有,映红了朝歌城的半边天。
而公主却是踪迹全无,生不见人,死亦无尸,驸马府内所藏夏商两朝所有史料,尽情被烧毁。
唉,没了史料,史记到此也为难!
各位,自此之后,写历史的没了参考,多以踹度来应对夏商各朝。
驸马府大火烧的离奇,费仲疑是尤浑所为,因为公主不屈从,尤浑杀人灭口,他乃于暗地里悄问,“尤大人,这事可与你脱了干系?”
尤浑大喊冤枉:“好兄弟,我绝没干此事,绝没,我对天起誓,没有干过这事,即便是干,以我们二人之间的交情,岂有不知会你的道理。”
费仲从尤浑的眼中看不到虚假,也是感到奇怪,摇头叹息不止。
纣王闻知此事,亦是悲痛不已,想起这个女儿,对她也太亏了。多少年来,从没掉过的泪花,重现他的眼中,彼时,他的人性感觉到回归,乃着人引领,到附马府上的废墟中祭拜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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