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彻底松开手，才是最佳选择（1/2）

司阳目光落定在跟前之人的身上，凝声问道：“当真可以什么都不说吗？”

凤颜笑道：“你觉得应该从我这儿得到怎样的话呢？既然都已经去昆山之境冲破我的封印，将我当初所抹去的，切断的，全部都想起来了，现在再来问我，岂不是更加多余，毕竟在那之前，我可是没有参与你们之间的任何过往。”

司阳瞬间就凝固了，的确如凤颜所说的那般，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存在，整个人都是被困顿住了，只是当这些都放在自己眼前，那些过往的沉重，究竟要用怎样的心思来面对呢？

凤颜看到他的错愕与沉凝之状，便道：“这些事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就不要再继续纠结下去，不要忘了，你是神界的神帝，而她是九尾狐，你们注定就不能。”

司阳缓缓回应道：“凤颜，我记得你曾经对灵羽也用心不错，你还送过她护身灵石？”

“你觉得我别有用心？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或许这五百年的时间，她就不会在鬼域待着，我所希望的，不过是她能好好地而已，而留在鬼域是她最好的选择，只是没有想到，她忘却所有的记忆也没有很好，因为会让她迫于想要去了解，偏生就走到了这一步。”

“你觉得幽冥是她最应该选择的存在？”司阳凝声问道。

凤颜看着他，“除了你之外，别人都是可以的，完全就不用纠结将来的结果如何，至少不会因为身份命数的区别而造成将来可能整个人都要陷入困顿之中，乃至于要卷入那轮回之中。”

司阳听着这些话，所有环绕的，全部都笼罩在眼前，所有凌冽交织的，都是心中刺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