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私密暗号](1/2)
蝶翅明显对这方面比较腼腆,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似乎也没鼓足勇气,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齐耳短发突然被人撩至耳后,暴露出来得粉腮也被狠狠地吸了一口,灼息拂过耳侧,拂得砰砰乱跳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猛然屏住了呼吸,下一瞬又被燥热烘烤得张开嘴大口喘着白气,白气模糊了眼前人的脸,即模糊又梦幻。
“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会比较喜欢首饰之类的。”
“不不……”
“不什么不,你什么都喜欢,只要是血隼大人给的就好,对吧。”红蛛打断了磕磕巴巴的同伴,同时又如农奴那般,猛然凑到对方的另一边脸颊上狠狠地吸了一下,脆响羞人。
“呀!……红蛛!”
“哈哈……”
伴随着一阵娇笑声,两姑娘一个凑上去又要吸,一个连连躲闪,她们闹了一小会,注意力又转到了那几柄黑刃上。
“要是让雏菊看到了,也不知道她还好不好意思炫耀那柄黑耀铁秘银合金剑,炫耀就算了,还老是说合金剑这不好那不好。”
黑耀铁硬度比精铁和秘银高很多,却容易生锈,而且密度大,通常铁匠们会往里边参入一定比例的秘银,牺牲一点点硬度以降低重量和增加抗蚀性,制成的合金剑更加适合寻常佣兵使用,但价格却比纯黑耀铁武器更贵,算得上是中高端产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好像都没有说过话吧,你怎么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
“哼哼,你猜。”
“不猜,嗯……我要这个!”蝶翅拿了另一柄长剑,挑得毫不犹豫,选得兴高采烈。
“拿吧拿吧,雀尾和蜂鸟那么厉害,她们用匕首就好啦,那么多出来的一柄,就是我的了,哈哈……”
这几柄长短复合刃的做工十分粗简,外形已经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剑身的黝黑、剑刃的灰亮都让其显得如此的与众不同。
“多出来的一柄?呃……血隼大人准备了五柄武器,我们也刚好是五个人,他应该是想——”
蝶翅语气虽然迟疑,但脸上完全是一副沉迷与无所谓的神态,红蛛则蹦蹦跳跳地敷衍道,“雪貂拿了也没用,所以干脆就不要啦,到时候咱们拿金币哄哄她就好啦。”
一旁的农奴既感到好笑,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好啊,”蝶翅答应得爽快,片刻后又脸带苦恼道,“可是我们哪有金币啊!”
“城卫军身上有啊。”
蝶翅嘴角竟带上了一丝坏笑,眉眼间溢出来的满足与欣喜比同伴犹有过之,两个喜形于色的女人抚摸着自己的新武器,你一句我一句,竟然将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们的农奴彻底搁在了一边。
过程中红蛛抽出自己原来的佣兵长剑,与黑刃交击,前者轻易就被削掉了半截剑身。
“以前这样的家伙我只在团长大人的身上见过,铁贝大人都没有呢。”
“呸,现在还叫那人团长大人做什么,那家伙的眼神总是色眯眯的,整天只想着怎么把下边的女佣兵弄到床上……”
农奴不自觉地咳嗽了一下,女佣兵们顿了顿,又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当时我们这一支都要出发了,他竟然硬生生地将那个绯月给扣了下来,要不是舍不得你们,我早就走了。”
“呃……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两人说了几句,红蛛突然咦了一声,然后拿着那几柄黑刃反复对比,蝶翅显然也发现了异样,脸上同样惊疑不定。
“血隼大人?”
“昂,怎么了?”
“这个……”红蛛指了指手中黑剑那呈波浪形、棱角分明的刃线,不大确定道,“好奇怪啊,这个看起来不像是打磨的……”
“像是被利物削切出来似的。”蝶翅愕然补充。
农奴从女佣兵手中接过黑刃看了看,同样脸露惊奇,“欸?是有点奇怪。”
“有点奇怪?”
他将黑剑还回了女佣兵的手里,无所谓道,“我也不是很懂这个,那什么,包裹里有两块磨刀石对吧,你们有时间的话就打磨一下,反正也不影响使用。”
红蛛眨了眨眼,没说话,蝶翅则不假思索地应了声是。
“这种有可能会产生误会的小细节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的好,所以就辛苦你俩了,”艾尔捏了捏红蛛的俏脸,捏化了那抹若隐若现的惊疑不定,继续道,“有时间磨磨武器总好过一天到晚总想着刮风下雨的事。”
红蛛一瞪眼,嗔道,“我想着的是人,刮风下雨那是您想的事。”
蝶翅抿嘴窃笑,腮红攀上了耳根。
逗了两姑娘几句以后,艾尔又笑呵呵地往她们怀里各自塞了一个收口袋,“铁贝那边我已经给过一份了,这是单独给你们几个的。”
“这是……?”
“打开来看看。”
其实能用这种袋子来装的东西没有几样,再结合其底部的凸起形状来看,里边究竟是什么几乎能让人一眼辨明,女佣兵的迟疑只是来自于不敢置信。
她们打开袋子只往里边瞥了一眼,就猛然瞪大了或狐媚或水润的双眸,并条件反射般地将各自的收口袋揪进心窝,鼓鼓囊囊的重峦叠嶂也因此而被压得严重形变,可她们却犹不自知似的,只顾死死地盯着眼前人。
单单是这些东西本身的价值就已经够将她们买一个来回了,可同样的一支火把,亮于艳阳高照的沙漠与燃烧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冬夜又怎能相提并论?!
……
女人的思维可能较为复杂,但艾尔其实想得很简单,老话说的好,鸡蛋不能都放进同一个箩筐里,若是铁贝那里的钱造完了,或是出现了其它什么的突发状况,女佣兵手里的钱就能派上用场了。
这几个家伙有的古灵精怪,有的聪明机警,手上有点金币能自由支配肯定是好事。
若是一切安好,就当做是给她们的私房钱好了,反正这笔钱也是意外之财,再加上他自从参加完海伯格的高级场拍卖会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得劲,有时还会莫名的心悸,可能潜意识里也有一种散财免灾的意思。
他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抹着眼泪把刚才自己和小胡子关于锤哥一伙人的谈话都大概说了一下,最后问道,“你们有没有迷香,或者迷香草也行。”
“……”
“走神了?”他紧了紧两姑娘的腰肢,哪怕隔着厚厚的冬衣,也能感受得到那种娇柔无骨,却又韧若软钢。
“啊……对不起,雪貂手上好像还有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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