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忐忑不安的女佣兵们](1/2)
短短片刻,怒马疾风的三个人统统都倒了,一死二重伤,代价不可谓不大,可换来的信息却也不少,雨声沥沥,人马哀嚎,大概嚎了有三五分钟吧,过程中那两条绳索被屋子里的人不声不响地给收了回去,街面上也没有再出现其他的什么人。
而披着黄斗篷的人则只是退到了街边某座房子的屋檐下倚墙而立,即显得有恃无恐,又有些悠然自得。
偏偏没有丝毫的不耐。
直到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串银白色的身影,这个黄斗篷才消失在了雨幕中。
最后无论是哀鸣的马匹还是呻吟的假女人,亦或者尸体,统统都落到了巡逻队的手里,等待两个假女人的十有**是非人的审讯,虽然这些人是在替林地玫瑰办事,艾尔也十分希望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露头作死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等巡逻队清理完场地后,戏剧算是彻底的落幕了,但这空无一人的街道显然是暂时不能走的了,艾尔猫在小角落里等了好久,等到冬雨暂歇,街上也出现了一些来来往往的无知群众,他才敢混在其中穿过了哈莫尼街。
那两道弹起绊马索的街面缝隙已经重新被污泥与雨水填满,而原先作为绊马索支点的四座房子也已经打开了大门,那是几家小型商铺,里边的人该干嘛还干嘛,一切似乎都从未发生过,唯有绳索在墙壁上勒出的刺眼痕迹在替窥视者们表露冰山一角的狰狞。
守着哈莫尼的黄斗篷绝对不少,他们的手段也肯定不限于绊马索以及推车,要穿过这种封锁,单凭十来个普通人雇佣兵怎么想都不可能够,要么就提升质量,要么就增加数量,前者是大玩笑,后者是小玩笑,相同点是对于两者他暂时都没有什么头绪。
带着这两个玩笑穿过了三条主要街道后,艾尔重新来到了地下据点。
开门的是一身冬装的雪貂,这个瑕不掩瑜却似乎没睡好的女人大概是已经被红蛛等人纳入了小团体,毕竟大家都是无处可去之人,又一起共过患难,变成相互依靠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难道这厮真的不怕被扒光了吊起来吗?!
咳……
基于林地玫瑰的特殊性,或者从长远来看,拿来做心腹的人其实如果又能打又聪明的话那简直是最好不过得了,但如果一定要在忠诚、来历以及实力这种种属性之间做个取舍的话,后两者其实并不是太重要。
当然了,是不是忠诚那还得另说,毕竟烧监狱驻军围墙这种事除了收集与堆积易燃的引火材料麻烦一点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这种行为的动机没准只是出于仇恨,而不是知恩图报。
“血……血隼大人……”
“嗯。”
看得出来雪貂还是很怕他的,打开门之后就让到了几步开外,仿佛怕靠得近了就会被夺去什么似的,这种态度跟红蛛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不知道那个家伙好点没有,也就是现在大家都需要一个缓冲期,否则把她带去教堂找泰迪,这种小伤都不用一轮圣疗术就好了。
想着这些的时候他脚下也没停,三两步就通过了门后过道进入了大厅,然后就收获了三声越听越顺儿的问候。
“日安,血隼大人!”
大厅里或坐或站着三个女佣兵,猛然站起的是神色有些憔悴的雀尾以及脸色……同样憔悴的蝶翅,坐在蝶翅身侧的是捂着肚子的红蛛,女佣兵们都是一身冬装,看到了来的人是谁后,纷纷都露出了或深或浅的笑容。
不过……那一丝丝隐藏得不是很好的尴尬是怎么回事?
算了,那一定是羞怯。
出声问候的同时,几人之中最喜形于色的红蛛还捂着小腹快步地走了过来,那一双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迈出的步调看着像是要直接奉上一个拥抱。
但临到门前这种举动又似乎失去了支持力,就连那张透着异样殷红的苍白俏脸上的神情都很有些幡然醒悟与瞻前顾后的意思,在这种情绪的衍变过程中,她摊开至半空的双臂也和脑袋一起羞得垂了下去。
基于隐蔽性的考虑,大厅里的窗户都是紧闭着的,但白天与夜晚的可见度显然不可同日而语,没有夜幕做掩饰,来自于其他人的注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抵挡。
红蛛的溃败让她身侧看起来很有些跃跃欲试意味的蝶翅也止住了脚步,但那种双手纠结低头抬眸的模样,却也让某艾尔在心里默默地缩短了原先预定的收割时间。
到时候只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将这两人给带走就好了,没有那个长了美人尖的家伙在场的话,就算三个人一起……似乎一切都不成问题?
“早上好啊各位美丽的女士,不过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昨晚上四个人一起守夜了?”
“额……”女佣兵们面面相觑,然后个个脸飞……赤橙黄绿蓝靛紫霞低头不言。
“看来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他说着就猛地拦腰抱起了红蛛,又踩着满是羞涩与惊喜的惊呼声大步走到了桌子旁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蝶翅和雀尾都下意识地退开了或远或近的好几步。
“……蜂鸟呢?难道是知道我今天要来白日宣淫,所以提前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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