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大人,我不紧张了……](1/2)
“这里”指的是他撇开腿让出来的小半边椅子,尽管这条命令昭示着什么一目了然,但如此**裸的要求还是一如既往地被接受了,蝶翅红着脸乖乖地走了过来,又乖乖地坐了下去,一双仍旧覆着甲胄的腿并拢得紧紧的,手也握成了拳头收于小腹,显然紧张得不行,这种紧张跟之前的紧张完全不同,不过它们很快就相互交融,不分你我。
“拿起笔,继续写。”他凑到对方的耳后吹着气,灼息将悬着一颗心的女人彻底地吹成了僵硬的冰棍,而伴随着灼息一起发动攻击的,是一双探至衣摆的火莽,它们缓缓地钻入地表,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抵抗就攀上了一个大巴掌勉强可握的珠圆玉润。
“嗬,嗬……大人……好烫……”
灼息造成的“硬化”瞬时就转变成了“融化”,在明确无误且没有任何理由能拒绝的掠夺面前,所有的矜持都不应该存在,冰棍渐渐被烧灼成了温柔水波。
“拿起笔。”
“是,嗯……是,大人。”
那双下意识地覆上火莽脊背的小手没有丝毫犹豫地就伸向了鹅毛笔和空白的纸张,女人紧咬着唇角,彻底的交出了峰峦的所有权,当对方的话再次伴随着灼息吹拂进耳蜗时,别说手上的颤抖被不声不响的平息了,就是连呼吸,若不是碍于那富有节奏的揉捏挤压,都差点被她所遗忘。
“别怕,放心去写,就算写得不好,那也肯定是因为我在捉弄你,罪责全在于我。”
“是……大人……”
“还紧张吗?”
“不,哼……不紧张了,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提起笔,把嘴张开,尽情地挥洒与吟唱吧!”
蝶翅轻轻应了一声,开始一边重新执笔游弋,一边为越来越顺畅的笔尖舞步奏唱着勾魂的乐曲,只要维持着这种状态,那可以预见的是,由摆脱了一切束缚的愉悦所描绘的几乎完美贴合要求的[提人手令],将会在下一次的尝试中被完成。
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兴奋欣喜驱使着一道火莽缓缓下游,蹭着颤抖得愈发剧烈的滑腻雪原、掠过了平滑小腹与流畅的人鱼线……
“大人……您这样——”
“打开,搭上来。”
她仅仅犹豫了那么一瞬,就选择了遵从命令,那双仍未退去甲胄的纤长缓缓张开,缓缓地诠释着羞涩与顺从的对抗,它们分别搭上了对方的双腿,然后又被撑开成了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游荡于夹角之上的火莽在缓缓下探,一呼一吸之间就离开了变形的地表暴露于空气中,向下,向下,又钻入了更加紧绷着的黑幕之内……
“别停下来,继续写。”
“是……可是,大——啊……”
两道分错的蛇信缠住了唇角凸起,她仿佛遭到了重击似的猛地颤了一下,用来抵抗愉悦与羞耻的力量致使交叠着的四条腿将两套紧紧贴着的护腿夹得咯吱作响,若不是已经缓缓减速的鹅毛笔被及时地抬升至半空,粗糙与柔嫩相接的那一瞬,它失控的舞步就会毁去即将完成的手令。
一阵阵夹带着羞耻的欣喜与欢快瞬时就淹没了紧绷着的神经,她知道自己此时应该遵从命令,可是当那挂着一颗诱人血痣的耳垂被含住后,什么不可违抗的命令、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什么深陷重围的危险,似乎统统都因为水波的浸泡而变得模糊不清了。
“应该不止这几个人吧,你把他们的名字统统加上,然后再烤火漆盖印章就完工了。”
“是,可是您这样……这样的话,”攀升极快的愉悦让人难以抵挡,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了起来,像是要躲避,又像是要增大摩擦,“我拿不住笔了,您可不可以——啊,”鹅毛笔落到了桌面上,溅起的墨汁险些弄脏了桌面上的手令,感到火莽伸长着蛇信在继续下移,轻轻地触到了唇间,她终于是鼓起了勇气用明确的拒绝来证明了[扭摆其实是躲避],“不要……”
明白无误却柔弱无力的拒绝只起到了暂缓攻势的作用,若是她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正在来回摩挲着唇间的指腹蛇信将会顺着溢出的丝滑挤入天际,撕裂灵魂。
“嗯?”
“大人,我……”她挣扎回首,以忸怩不安的姿态奉上了自己被红霞映照得妖艳异常的乞怜,而急促的喘息与剧烈的羞怯则致使央求变得磕磕巴巴、细如蚊呐,“我,我是第一次……您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哦,第一次……啥?第一次?”
紧贴耳膜的语调含糊不清,里边既有讶异又有怀疑,但更多的,是增幅了舔舐力道的惊喜,她只得继续细声央求,“是真的,您可不可以……先恢复成原来那样,我一边写,一边说,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哼……”
无声的沉默将天籁被竭力压制着的悦耳动听统统都反衬了出来,对方享受了片刻后,刻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然后才勉为其难般的响应了这种被曲解的请求。
——“嘿嘿……”蛇信从唇间退回了嘴角,继续逗弄更加敏感的突兀,甲胄又一次被大力夹出了欢快的呻吟,“恢复成这样?”
“大人……您把我们从无法逃脱的耻辱中带了出来,解开了无人能解的绳索,又将那些该死的家伙交由我们处置,甚至于……”她顿了顿,咬牙消化了一波从上至下、由内而外喧嚣翻腾的欣喜,却仍旧无法将鹅毛笔重新举起,“甚至于还赐予了我们自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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