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措手不及](1/2)
酒馆里还是昨天那般情况,满室糜音异味,遍地[hx]男女,昨天那个被他随口坑了100金币的胖子没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成功地进入了75号房然后身体被掏空以至于今天来不了了,还是因为操作不当被白衣守卫给打死了……
75号房外边依旧守着一大圈的人,愁眉苦脸的,艾尔掌握着凡凡给的暗号,要以此设个赌局骗那么几十金币应该轻而易举,但因为“胖子是不是被打死了”的恐怖想法,这个临时起意的计划被放弃了。
额呵呵……其实问题主要还是在于“成为引人瞩目的特例”跟“隐蔽身形”完全就是两种互相矛盾的行为,他左右瞄了瞄,选了个自认为没那么引人注意的时机,带着一道道诧异的视线挤到门前,屈指敲了三重两轻,他原以为就算对方没在招呼客人,那最起码也得敲个三五轮才能把门敲开,谁曾想最后一下刚刚敲完,门霍地一下就开了。
带着外边一堆的惊叹声,幸运儿被一只从里边伸出来的雪白胳膊拽着衣领子拉了进去,又随着骤然响起的关门声踉踉跄跄地扑向了里边的女人,甚至于在压着对方倒到床上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前撑的双手还摁上了不该摁的地方。
柔软顺滑造成了一瞬间的失神,失神通常会引来袭击,女人的袭击是搂脖热吻,是下探以冰退火,无论是上还是下,技术的应用与对力度变换的把握都已经登峰造极,极致的愉悦让这一路上来饱受摧残的男人几乎失去理智。
但这可是对于妮萨来说“比姐姐、甚至比母亲都还要亲”的人!艾尔忙翻身滚开,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一改之前谆谆善诱的风格,又整个人压了上来,媚眼如丝,香柔滑腻。
“今天心情好,非得吃了你不可!”
“吃个蘑菇啊吃!”
“你说的哦!”
亚麻混蛋被一把扯掉,无骨之花半跪下去开始了吞咽,艾尔倒吸一口凉气,惊叫出声,“卧槽!!!”
女人抬眸一撇,眼中的柔媚混淆着得意,像是被逗笑了,甚至在百忙之中还抽空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挑衅,“好啊!唔……”
“嘶!……你还真当我不敢呢?!”事实上还真是不敢,可滑腻卷舐,事已至此,再急也没用了,艾尔气极反笑,起了严重的捉弄心里,这种担心,也得让对方尝尝滋味,就是不知道得知真相之后,那张媚若秋水的脸究竟会是何种表情?!这还真特么的令人期待!
“我跟你说件事,你心情更好!”
“我知道,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对吧,会摸心术……呵呵,读心术的魔法师大人,”女人收口拨弄了几下,笑意不减,在重新吞噬之前,又抛出了一句自作聪明,“所以现在才要奖励你啊!”
这种奖励不能接受,按道理来说,昨天做过一次的事,今天没道理做不到,可现在的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它很猛烈,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艾尔晃了晃脑袋,一边享受着逐渐积累拔高的愉悦与捉弄之意,一边讽刺道,“你还真是聪明。”
“那当然,”她大概是想通过断断续续的做法压制炽热,有话必答,“我还知道你骗了人家的100枚金币,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想的,塞了条茄瓜,”说到这,柔媚的笑声不住地从那颤动不已的峰峦之下被挤了出来,“还露出个头!”
“你怎么知道?难道真让他进来了?”
“这个嘛……你再施展一次摸心术不就知道了?”
“关我屁——”
话到一半他突然脸色一变,又抽了抽鼻子,确认了跟昨天相比,空气之中还多了一种异香,那种东西光是听名字就能对人的潜意识产生强烈的暗示作用,现在嗅到了,它的药效瞬时就显现了出来!
“你在房间里涂了那个?!不对……”
这么点时间,如果单单是通过肺部吸进去不可能这么严重,排除掉血液、口腔,那就只剩下……完了。
[绊马索]的那一幕让人记忆犹新,月色之下满地的涎线仿佛历历在目,仰首吞吐不知死活的人却用一个妩媚的眼神作为答复,同时加快了速度,催化药效。
“呵呵……”艾尔抓着床沿青筋毕露眼含凶光,一动不动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或者愉悦,又似游走于崩溃的边缘,好不容易挤出的微笑也笑得咬牙切齿狰狞异常,“这里安不安全?”
“我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很好,跟你打个赌。”
“嗯?”
“你会被接下来的话吓得石化,赌……就赌100金!”
“唔……哼哼……很舒服吧?你肯定不舍得杀了我,所以如果是威胁的话你就认输好了,除此之外……你还能说得出什么呢,是‘快点’亦或者‘再快点’?”无骨毒蛇探出蛇信,轻触灼热,“既然你对100枚金币这么有感情,那就倒贴给你好啦,老娘今天开心,吃定你了!”
神物的药效霸道无比,从嘴里吃进去与直接作用于要害相比,只是药效抵达巅峰所需的时间稍微多一点而已,即便未至巅峰,在无法抗拒之力的催促下,一条雪白的胳膊也已经垂落而下,开始做着淬火前的蓄水工作了。
屋内细微的水声汩汩,艾尔低头瞥了眼愈发卖力,津津有味的雪蛇,恶狠狠地小声说了一小段只有某两个女人之间才知道的话,它原本就是一道旱天雷,现在又被硬生生地增幅了无数倍,一击下去,风驰云卷的吞噬速度渐渐减缓,直至所有的惯性都消失。
女人被劈得呆愣当场,也就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与对方四目相对,脸上的神态则风谲云诡、瞬息万变,仿佛一息之间花开花灭,历经四季。
那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只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但由第三者的嘴以如此清晰的程度吐露出来却代表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几乎排除了眼前人是敌人,因为哪怕被人拷问,这种日常小事又怎么会被问出来,她的大宝贝又怎么会交代得如此详细?
以这个为基础,结合此前的种种,可供想象的范围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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