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地下](1/2)
至于为什么在这种黑暗之下仍没有否定眼睛的作用,是因为艾尔感觉自己仍能看到那双睁得大大的紫色眼眸,它没有发光,但给人的感觉却如此闪亮。
香是要人命的香,软也软得让人难以割舍,就连那细细绵长的呼吸声,也像是直接贴在耳膜上拨弄一般,在进入地窖之后那短暂的静候阶段,艾尔抱着怀里的人几乎无法自制。
如果身体状况允许的话,他真想就这么将对方直接揉碎在自己的怀里,可实际情况却是他已经虚弱得几乎撑不过处理伤口时银叶粉造成的疼痛,当眼睛上翻差点晕厥时,他意识到今晚上的好事怕是办不成了!
从火蝎那帮女人身上搜出的银叶粉大部分都被他洒到了身上,反正周围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他也就感觉哪里疼就洒哪,直到处理到屁股上时,才想起来身上还特么插着一支箭。
这就恶心了,现在根本就处理不了,只能先将它留在上边,可艾尔从来都是仰着睡,曾经那些侧睡的尝试与反抗最终都以辗转反侧、平躺妥协作为结局,他原本已经对此丧失了信心。
但今晚不同,因为他将会搂着的全世界入眠,倾听着绵绵的呼吸声,嗅着阵阵的幽香。
“地上可能有点凉,你等我一下,一下就好了。”
这个地方很拥挤,他扛着心里强烈的不舍将怀里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玫瑰花轻轻地放下,开始进行大致的摸查,然后没走两步直直伸在前边的手就触碰到了粗糙的硬物,摸索了一下,他的脑子里立即勾勒出了半个大酒桶的模样。
好家伙,怕是能装三个人了!
当他意识到这是酒桶之后,空气中那被人忽略的酒香味渐渐变得清晰,甚至驱逐了他鼻腔里残留的幽香,想要走近点将脑海里的图像补完,结果脚上也踢到了东西,弯腰一摸,还是酒桶,而且不止上下这两个,这一路延伸出去的,似乎都是酒桶。
他随手轻轻地敲了敲,然后得出了“这都是空的”合理结论,要是满的,那就见鬼了,接着又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继续摸索,没走两步又摸到了东西,依旧是垒成墙的空酒桶,两墙之间大概是一个半酒桶的高度。
这里大概是商人租来专门存放酒液的酒窖,上面的房子不大,但这下边的空间可能却不小,沿着中间的通道往前走了六七步他就没心情继续摸查了,管它多大呢,明天再看好了,将那个香软香软的家伙一个人扔在地上,真是罪过。
于是他又小心地摸了回来,抱起对方沿着桶墙中间的过道往深处大约走了十来步之后,心说再也走不动了等不及了,就地躺下。
对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凶悍的,很深刻,这种印象造成了畏惧,畏惧与身体的虚弱使得他没敢在那双紫眸的瞪视下直接做出太过火的事,就算鼓起了全身的勇气,也就是敢将她搂在怀里,可尽管如此,快乐也已经超越了阈值,仿佛让人置身于云端。
地上确实很凉,但他的心里却是一片火热,炽热也许是来自于垫在胳膊上的侧脸、来自于握于掌中的无骨香肩,嗯……虽然隔着一层衬衣,但它应该也是香的要命。炽热也有可能是来自于那两片愈发迷蒙的紫色星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好好地放纵自己沉溺其中的机会。
她的手也是凉的,艾尔将它摁在自己的胸口上,用源于对方的热量来温暖它。
“没办……咳!”嗓子像是被黏住了一样,他清了清,结结巴巴地说道,“没办法了,就这么睡吧,盯着地窖入口放哨这种事就让它随香而……咳,随风而去吧,你都任人宰割了,要是有那力气,我还不如把你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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