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我的男人1(1/2)
一夜,似乎并没有好眠。
淋希有些憋气地翻了个身,又猛捶了几记柔韧性极强的床铺,还不曾从宿醉中解气。
该死的!她不过才喝了几杯,竟然就这样没出息地醉过去了。
“陈一澜,赶紧伺候你姑奶奶用餐!红烧鱼酱爆鸡丁焖肘子……记得,不要放辣椒!赶紧地,打电话叫外卖……”
扑腾了几声,居然没人应。
“陈一澜你个死猪!给我醒醒!”以她的酒量,怎么可能会喝醉?铁定是又赖床了,“标准的宅女作家,资深的腐女作家,发霉的处/女作家,再这样懒下去,小心你噩梦成真明年就被赶鸭子上架玩‘毕婚’游戏!”
陈一澜的人生目标之一,便是维持自己的大腐大败倾向,二十九岁之前,绝对不恋爱不结婚。二十九岁或三十岁直接拉个路人甲结婚,步入神圣如儿戏的婚姻殿堂。
按她的话讲,那就是“女人何苦在男人树上吊死?这离开了谁不能活啊?找个人嫁了还不如靠自己”。当然,最终迫使了她产生嫁人念头的,还是她*怨念咒。
所以,她原本想要当终极处/女的念头被她妈华丽丽的咒语打破,衍变成了“拖个阿猫阿狗只要是雄性生物体就可以婚配”的凑合理念。
当然,这个凑合,必须得在她二十九岁之后。
因为,她还不希望某个阿猫阿狗对她的**事业指手画脚。至少,目前是如此。
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淋希睁开一条眼缝,不满地瞪视无动于衷的女人。
可是……
为什么,那个女人凭空消失了?
或者说,是彻夜未归?
不不不……当闭眼又睁开眼之后,淋希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学生宿舍,而是她和御一落所谓的新房。
而玩彻夜不归的,根本就是她自己!
脑袋努力思索一阵,开发了从未发掘过强大威力的左脑细胞,她记得昨天他们一行四人去了一家私人会所吃饭。然后她为了几件衣服赌气一个劲地灌酒……然后就……华丽丽赤果果地醉了……
似乎……还趁着醉酒在饭桌上对某人用言语大加调/戏了一番?
之后?
他没将她送回学生宿舍,反倒送到了这儿?
那之后呢?
罢工的记忆始终拒绝告诉她后来发生的一切。她有些试探性地叫唤了一声御一落,却没有得到应答。然后,愤愤地将两人的主卧房逡巡一周,竟发现她的内衣连着外套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妥帖地放置在床头。
她还不了解自己吗?
以她相媲美于陈一澜的偷懒功夫,怎么可能会费功夫将脱下的衣服再整理妥当呢?
这,绝对不可能会是她做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
在接触到最上头的内衣时,淋希简直是羞红了脸。
内衣啊……
她什么时候脱的都不知道……
丢死人了。
淋希将脸捂在被子里尽全力摆出一副少女被吃后的温婉羞涩模样,还一个劲地咯咯傻笑。从被子里发出的声音,模糊难辨,还带着点阴沉得瑟的气息,简直堪称恐怖。
霸/王/硬/上/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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