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云起首发(1/2)
“你知道帝王卦吗?”
并肩坐在树下,梦楚漓被易珩硬拽着,无赖般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用的理由也是很简单的:我生病了,还在发烧。你要是有一点点人性,就应该照顾我这个病人。哪怕是为了让你在乎的人继续活着,你也应该照顾我这个累赘。
所以易珩肆无忌惮的赖在她的身上,左蹭蹭,右蹭蹭,也不管人家嫌不嫌弃她。
“凡是想跟玄门搭边儿的,没有人不知道帝王卦。帝王卦卜乾坤,前世今生的事情没有能逃过它的卜算。可我觉得这太神奇了,反而没办法让人信以为真。如果上下五千年是从始皇初期才开始,那么要是从盘古开天地算起,那就是上下上万年。你觉得这个东西会记得上万年的所有事情吗?”
“如果它还记得呢?而且还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如何长生,如何青春永驻,如何得到你想要的,如何改变你想改变的……诸如此类的东西它都知道。那你又会怎么想呢?”
梦楚漓不知道她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又有什么用意?不过她却很诚实的回答说。:“如果它真的什么都知道,我就会问它怎样能把我和姓水的那个女人分开?我们俩的命连在一起我总觉得非常的危险。就算要死,我也不想跟她死在一块儿。”
“所以你也会想要去得到它,对吗?”
“当然。而且就算是我没有所求,我也可以留着它呀。就像你说的留着它,我可以得到一个宝库。随时随地的想问我所知道的事,弄不好我还会知道秦始皇真正的主陵墓在哪?里面有多少财宝,或者我会成为一个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的老妖精,专门勾搭漂亮的小鲜肉。”
易珩闭着眼睛,嘴角漾起一丝微笑。
“原来你还喜欢泡美男?你不会是看好亚玄的美色了吧?”
“说真的,比起亚玄来,你还真的不够看。看你这小模样长得是标致,但缺少了那么一点点的美感。亚玄就是太美了,美得有点像艺术品。倒是越泽帅的刚刚好,就是少了一点儿人气。我喜欢被男人哄着,并不喜欢哄着男人。”
易珩用肩膀撞了她一下,不过却没有睁开眼睛。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哄人?”
“他会哄着你吗?我怎么觉得他长了一张不会爱人的脸?”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
以前她也这样说过他。
“他当然会,而且还很会照顾人。”
“瞎掰。”
“听她这么说易珩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有一种特别虚荣感。”
“别不信,也别嫉妒。我告诉你啊,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给我冲红糖,烧热水,还会买卫生巾。我再告诉你啊,他还不允许我光脚在地下跑,而且还会把我抱起来扛回卧室哦。”
梦楚漓瞪大眼睛瞟了过去,她好像知道这小丫头算计她什么了。敢情这是上赶着喂狗粮,生怕她不吃。
“你让我坐在这就是跟我说这些事?”
“对了,我要跟你说什么来着?”
梦楚漓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搭理她,这丫头根本就是在耍她。
易珩感觉到她气恼的要离开,赶紧拽住她的手臂,笑着说:“我现在说就是了。我们左丘和越家之所以会联姻,是各有所途。越家老太太想要的是我们左丘的庇护,可以重新振兴越家当年的荣光。而我们左丘想要的,却是真正的帝王卦。”
这下梦楚漓更加奇怪了,“难道越家帝王卦的传承不是出自左丘?”
“是出自左丘之手。”
“那你们既然想要帝王卦,那当初干嘛还要交出去?”
“我说了,我们要的是真正的帝王卦。就像你这种的天赋,而不是一本武技,或者一件死物。”
梦楚漓明白了,“你是说,你们想要的是帝王卦的传承,要继承帝王卦的这个人?”
“没错。”易珩睁开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漆黑的眼瞳中,涌动的依旧是一片阴云和蒙蒙细雨,“我认识越泽的时候,是因为梅岭大桥的事情,我因为查到越家,才见到了他。只不过那个时候,爷爷插手,并不让我查关于越家的一切,而越家更是将他的消息封锁的很严密。可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这个人会跟这件事有所牵扯。”
梦楚漓对梅岭大桥的事情知道一些,越家参与其中她也是知道的。
不过越泽在其中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她却不是很清楚。
“那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他真的参与过梅岭的事情,所以……我决定杀了他。”
梦楚漓的肩膀猛地一颤,“你”
“所以我是可以理解你的。对于仇人的那种恨,我知道。我那时候就想着,杀人偿命,谁杀了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也不例外。不过因为这件事,我爷爷将我“流放”了。派了许多人看着我,限制了我的自由,就这样他又平安如意的活了五年。五年之后,爷爷将我接回了左丘,然后告诉我,他将是我的未婚夫。而且我们的婚约还是经历了几代人的情感纠葛,一直纠缠不清的产物。为了得到想要的自由,为了可以报仇,我妥协了。我进了育泽学校成为了一名学生,跟这个被我视作为敌人的男人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梦楚漓问道:“可你没有杀他。”
“在我妥协的时候,我就不可能杀他了。左丘除了有责任,还有严苛的家规。只要有婚约在,他就是我除了至亲之外,最亲的人,就算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我也只能关他一辈子,绝对不能动手杀他。”
梦楚漓知道左丘的家规,其中最有名的一条便是:不官不仕,明哲保身。
无论朝代如何交替,世界如何变化,他们守护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越界。
他们不会干涉这个社会的发展,只坚守世代的责任。
其实与其说是责任,在梦楚漓看来,这也未尝不是一道枷锁。
人的责任有多重,枷锁的镣铐就有多沉。
“可你却爱上了他?”
易珩笑了,“爱吗?我只是不讨厌和他在一起。”
“可你救了他几次,而且都是差点让自己死掉。”
“那几次都是因为亚玄,与其说救他,不如说,我不想伤害到无辜。因为接触下来我才发现,他的身上五感根本就没有打开,也根本不懂帝王卦是什么。他甚至都不清楚玄门的存在,原本就是一滩浑水,却被他搅的更浑了。”
说到这,梦楚漓更加奇怪了。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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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枝头,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仰起的下颌翘起精致流畅的弧度,那回头一瞥间飞掠的眼风,竟比日光还要夺目。
“这功夫真是没谁了。”林霄惊叹的摇了摇头,“讲真,她到底是不是人?”
老顾的意识有些恍惚,“口哨,你说的y我见过。”
林霄不知道老楚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过他却兴奋的问道:“老顾,你见过y?你说的是真的?”
“应该是七年前一场考核里面,我作为蓝方参加,目标截断红方的纵向攻击,实现一对十二的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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