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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这样就能分手吗?
会不会太简单了,韩靖涛,会同意吗?
手机响了,是张阿姨打来的,她语气充满了担忧,“小露,你在哪?快回来,千万别使气呀。”
我无耐苦笑,“我不是使气,张阿姨。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小露,千万别意气用事呀。这些年来,你和小韩一直没有生育,我也看出来了,小韩虽然心里想要个孩子,但却从来没有逼过你,更没有因为你生不出孩子而嫌弃你,你千万别因外人的看法而退缩---”
原来,在别人眼里,韩靖涛是多么的深情款款,而我却是如此的不识好歹。
当夜幕降临时,漫无目的逛了三个多小时的我,终于找了间小旅馆住下,一整晚都没能睡得着觉,一直辗转反侧到深夜,才深深入睡。
第二天早上被外边尖锐的气笛声吵醒,一屁股坐起来,揉着发酸的眼,只觉整个人都处于有气无力的状态。
真的很恨韩靖涛的。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心,是真的不爱他的。
可是,四年的锦衣玉食,已让我食味知髓,就算不爱他,却又舍不得天堂般的优越生活。
先前还不觉得,直到现在,我才惊觉,也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已快失去最起码的求生本能了---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间旅馆看似干净,但总有股刺鼻的霉味儿,总有种不透气的感觉。床单看似洁白,但一点都不舒服,硌得肌肤生痛。平时候习惯了一天一换的袜子和鞋子,今天穿在脚上,总觉得有种臊汗味儿。晚餐和早餐也是难吃得要死。要知道,那间小面馆,可是我大学时期最爱光顾的。
身上并没带多少现金,平时候的信用卡和银行卡也很少有用得着的地方,以至于身上只带了不到一百元的散钞,交了一晚上的信宿费及吃饭的钱,口袋里已所剩不多,挤公交车时,摇来撞去,再被推来挤去,下车时几乎快丢了半条命。
一直与我做搭挡的小张一瞧见我,忽然惊呼一声:“天啊,子露,你这是怎么了?”
我被她的声音弄得很不好意思,很窘迫,也很尴尬。
下意识伸手捋了颊边的头发,顺便挡去她探视过来的眼光。
“没什么呀,就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不不不,比没睡好还更严重。”小张左右瞅着我,语气慎重,严肃,“瞧你,简直就像被晒焉的花一样,无精打彩,有气无力,整个人灰暗无比---”
有那么严重吗?也不过一晚上而已。
小张拉我去教室后边的全身镜前,“你自己瞧瞧,你自己瞧瞧。”
镜子里的女人,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眼睑下边有黑影外,哪有她所形容那么夸张。
人人都说他娇养我,宠我,对我千般好,万般好,可谁又知道,他这糖衣炮弹,才是真正凌厉又狠毒的必杀技。
*上午又接了张阿姨的电话,电话里的她语气焦急,“小露,韩先生的电话我打不通,他的三个长辈一直赖在别墅里不肯走,还阻止我去找你,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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