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1/2）

程峰道：“因我也追杀过她！”

朱天乐怔住了！他绝不能相信程峰也追杀别人，他是世尊般慈悲的人，叹花开花落，生命无常，他也会杀人么？不过后来程峰杀人，而且杀了不此一个，朱天乐是知道的！但他现在不相信。所以便问道：“为什么？”

程峰道：“我听师尊说，花狐狸自四十年前就已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只是她太聪明了，她每到一个地方，都是或诱或抓青年男子与她交欢，到别人元阳将尽就扔出去，没人知道她住什么地方。如果有武林中的英雄去找她，她武功奇高，轻功奇好！反正学这种东西的轻功都不错！打不过就跑了。从这个地方跑到那个地方，相隔不少千里，若风声不对又跑；别人想找她也不容易！上次在四川，连峨嵋派掌门人也伤不了她。别人想杀她，谈何容易？”

“你可以杀她，为什么让她跑了！”

程峰叹了一口气：“我虽不承认我是个瞎子，可她却用了一个对付瞎子最好的方法！”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道：“那时师尊未归天，师尊他老人家被朋友绑着去下棋了！双儿见他老人家不在，缠着我说要下去玩！我们在外面玩了差不多一个月。有一天我碰到一个死了的青年，偏偏那青年身上在她的味道。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看上了我，我一闻就闻到她的味道。跟着追出去……”

朱天乐忍不住问道：“你是人鼻子还是狗鼻子？”

“我是瞎子的鼻子！”

“你追不上她？”

“追上了！可她跳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