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还是不打?(2/2)
今天徐思凡也来电亲切慰问,吱唔半天问病好了没。彦昔不耐烦说你有屁快放,徐思凡说晚上约了程行长他们k歌,你能不能来,彦昔一听断然拒绝,说你跟程说,我在shAo,不是sAo!还真把我当高级小姐了吧?
这个程行长是徐思凡一直跟的银行客户,有次偶然一起吃过一次饭,对彦昔念念不忘,此人属于文化闷骚型,不好小姐,专爱找职场丽人玩暧昧,说要的就是那个调调。有几次晚上应酬徐思凡都把彦昔叫上,彦昔勉为其难去了两次,有次在包房里跳舞,此人在彦昔腰部大练连环鸳鸯手,满嘴酒气喷在彦昔耳边,赞美道,啧啧,比外面那些庸姿俗粉的小姐档次高多了。
彦昔默背般若波罗蜜心经三遍,指甲嵌进肉里才克制住不打人的冲动。第二天让徐思凡请吃大餐并誓下不为例才作罢。
在床上躺了两天,床板都快被彦昔板塌了,手里的小纸条几近揉碎,阿*拉*伯数字看起来好似抖的蝌蚪,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彦昔纠结了两天,现在,持续纠结中。
猛然坐起,去***,不就打个电话吗,早打早脱生,抄起电话就摁,摁完后呆呆看着那些数字,又一个个删掉,算了,还是个短信吧。
送过后彦昔开始上网,时不时拿过手机看一下。
中途手机响过一次,彦昔激动拿起,却是抠抠,了些关于婆婆的牢骚,彦昔贴心倾听,啊?噢!这样啊!真是的!啧啧……啊呀……耐心等抠抠倾诉完毕,彦昔问,毒排完了没,抠抠答,排完了。又问,爽了没?答,爽了,挂电话。其实这些鸡毛蒜皮的牢骚,能有个什么对错,无非象大坝泄洪一样,泄完了就行。
一直到彦昔睡着,手机再也没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