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昔和卫秦(2)(1/2)
有次在的吧里玩,看到几个浓妆到惨绝人寰的非主流,在嘈杂昏暗无比的环境里,拍出各种造型玩自*拍,嘴巴或嘟或噘,竖起两根手指呈V状,时而夹在眼睛上下,时而贴在耳朵旁边,费费说,你看他们拍个照,每次都伸两根手指,是说自己很二吗?
马凯:这你还不懂,这里男人多,意思是,看我,一次二百。
卫秦:咦,这有个两手都伸出来的,大概贵点,四百。
马凯:这你就不懂了。说着伸出手比划,左手一伸,二百!右手一伸,二次!
众人大笑,非主流在他们的意识里大概一直就是个不着四六的概念。今天当这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坐在这里,云淡风轻的说出一番血淋淋的话,大家突然觉自己才是非主流。
他们这些奔三的人,一边谴责社会物欲横流,一边把自己变得物欲横流。
一边想找真金的主,一边想找真情的人。左手抓物质,右手抓感情,忽而左手重要,忽而右手重要,于是一直在感情的世界里左右互博,永无宁日。
有时候他们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感觉对,可以如果你真的一无所有,感觉永远不会对。
有时候他们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其实他们只是什么都想要,却不好意思说而已。
那天晚上,大家又叫了几个朋友玩天黑请闭眼,彦昔始终心不在焉,当杀手被揪,当警察被干掉,当平民又输掉,轮轮罚酒。卫秦嚷嚷不好玩换别的吧,马凯费费一脸揶揄,都分手了还护食。彦昔心中暗潮涌动,卫秦是她心中的一块伤疤,不见就愈合,见一次就揭开一次,揭一次就疼一次。
当年刚谈恋爱,卫秦偶尔在阿辰的酒吧里唱歌,一把吉他soLo半天,爱唱挪威的森林和加州旅馆,一帮人坐在下面喝酒聊天,彦昔眼光象涂了五零二一样粘在卫秦身上,唱完了卫秦下台,有人打着响哨,哥们,再来一个!卫秦手一挥,没了没了!我女人叫我唱我才唱的。说完晃悠下来到彦昔旁边,贫笑着,看,唱你一人听的,被他们听了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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