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情拐俏郎君:非嫁不可》(1/2)
简介:
江南富商的小女儿叶轻痕,无意中邂逅了名满大都的绝世公子文子安,情不自禁的偷吻之后,她恍然明白了自己的心。从此开始了索爱……逼婚……令他无处可逃。
当尘埃落定,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真实的他,也在慢慢展现。他,还是她想要的“他”吗?
捧着一纸休书,她选择转身离开。然而真相,却在两年后,慢慢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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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难怪如许多女子为你倾心,连蒙根其其格那般狠巴巴的人物,亦自对你柔声细气。”叶轻痕心底自语。眸光注视下,文子安长睫下一抹淡淡的黑眼圈,显出一些病态。“抚得这许久的琴,我尚自觉疲累,何况是你?”叶轻痕轻语,心底怜惜渐浓。
目光沿他低垂的长睫下滑,落于两瓣淡红温润的唇上,叶轻痕但觉心中微动,不自觉的,身子低俯,于那唇上轻轻一啄。微凉柔软的触感,令她心中怦然,两抹红潮涌上双颊。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会有如此举动。但,方只一触,便已引得情潮涌动。
叶轻痕贝齿轻咬,含羞带涩,凝注了他的双唇,正自犹豫要不要再亲得一下,却见文子安低垂的长睫轻眨,似欲醒来。叶轻痕大吃一惊,一跃而起,向着半开的门扇疾掠而出,一步不敢多停,一溜烟的逃下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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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虽当正午,但北方天气,犹是春寒。一阵风过,叶轻痕激灵灵打得个寒颤。“文公子,你冷不冷?”抚得抚自己臂膀,俯身向文子安低语。侧眸向他垂于身侧的手掌望得一眼,心中迟疑。“九儿只想知道你冷不冷!”似是与文子安说话,又似替自己开解,犹豫得片刻,探手过去,握得握文子安手指。冰凉触感,却令她一阵脸红心跳,定得定神,暗思,“他手指这般冰凉,怕是身上也冷,这般躺着,岂不冻坏了?”转了身,向四周张望,但见一边是河水奔流,一边是绿荫覆岭,却还是这阳光下的石头,显得出些暖意。
“文公子!”叶轻痕俯身低唤,大着胆子,于他肩臂处揉搓,想令他身子暖和一些。垂了眸,不自觉的细细端详。几月不见,他竟是又瘦了些。心底闪过一抹怜惜,眸光掠向他紧闭的双眸,和……。
叶轻痕贝齿轻咬,怔怔的注视着文子安微启的双唇。万安寺高阁中的一幕掠上心头,叶轻痕只觉心跳加速,双颊发烫。忙摄了心神,转了头,不敢再看。心绪渐稳,却又无法忍耐,悄悄回头偷视。阳光直射下,但见他微启的双唇间,隐约露出两枚牙齿,晶莹洁白,引得她一阵心跳。
“上次,他睡着,那般快便醒来!”叶轻痕悄悄抬眸,向他紧闭的双目瞅得一眼,心中暗思,“如今他溺水昏迷,应是不会立时便醒吧?”心中思量,已是不自觉的俯身。双眸定定注视文子安紧闭的双眼,柔唇于他唇上轻轻一触,迅速离开,转过头去,只假做不曾回头一般。
叶轻痕偷得一吻,只心头狂跳,又羞又喜。只将身子转了,侧耳倾听身后动静。隔得片刻,身后寂然无声,她定得定神,回头偷瞄得一眼。但见文子安一如方才,只静静躺着,并无所动。叶轻痕心中窃喜,大着胆子,转回身来,又自俯身向他观瞧。阳光下,他长长的睫毛,于脸上留下一片暗影,令她有些许心安。
轻轻抿唇,叶轻痕细思方才一触,却是慌乱间,并未尝得滋味。“再一下!”她对自己低语,“一下就好!只是……这次不能只轻轻一碰!”决心已定,调均呼吸,慢慢俯身,再于他唇上轻吻。
文子安的唇,冰凉,柔软,有着一种诱人的气息。叶轻痕闭上眼,细细体味唇间那番柔腻,心,渐渐的迷失。只是,这唇,为何不是温暖的?上一次,是他病后,又是那般天气。而今日,怕是因于河中浸得久了吧?叶轻痕心底的怜惜牵出一丝疼痛,满满的,蔓延全身。不自觉的,手指于他脸颊轻抚,双唇微张,将那冰凉的双唇含于唇间,想用自己口内的温度,将它们变暖。
他唇间诱人的气息,渐渐向她围拢,令她沉醉其间,不愿稍离。模模糊糊的意识里,竟觉他口中气息渐浓,而且,那已渐变温暖的唇,似在蠕动。叶轻痕无意识的张眸,向上扫去一眼。眼眸相对,是文子安已然睁开,正疑惑注视的眸子。
“啊!”叶轻痕失声惊呼,一跃而起,转身向山间逃去。方奔出十余丈,眼前的山壁令她猛然省起,这是离大都不知有多远的荒郊野岭,亦不知山中有无蛇虫虎豹?如何,可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丢下?
只是……叶轻痕步子停下,咬了唇,却是不敢回头。双手捂上潮热的脸颊,“羞死了!”蹲下身子,心底忍不住的呜咽,“他怎会突然醒来?”一时不知该当如何是好,只埋首膝间,再也不敢抬头。
文子安于昏迷中,隐约有人触碰,勉强睁眼,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神情沉醉的娇俏脸庞。唇间温软,一双柔唇正自自己唇间温柔辗转。
这是何处?自己,可是在梦里?文子安心底一片迷茫,双唇微动,向上方柔唇迎上,想要寻得一抹真实。而……停于他脸庞上方,那微阖的双眸突然打开,与他双目相对。那双眸子显出一些愣怔,由迷醉变为惊讶,紧接着,唇上一凉,一声惊呼传来,那温软的唇已自离开,一条淡紫色的人影转了身,飞快奔逃。
文子安自己都已不记得,从几时起,便惯于躲避女子的亲近。清丽闺秀也好,美艳千金也罢,于他眼中,一如此时身周的乱石杂草,不过使行路者,添得些艰难罢了。
渐渐清醒的头脑,在那片柔唇离开一瞬,恍然醒悟,自己,竟是被侵犯?文子安心中,掠过一层羞恼,却在看到那仓皇奔逃的身影时,顿时烟消云散。撑着身子,勉力坐起,想要呼唤,却是无法出声。而,那身影竟是突然顿住,停于原地,抱头蹲下再也不起。
“她是谁?”文子安心内自问,依然昏沉的头脑,无法思索。侧过头,疑惑四望,山壁……巨树……乱石……大河……想起了,在那桃花林中,蒙根其其格再度相逼,他退避间一脚踏空,堕入河中。
失去知觉之前,似是手臂被人拉住,难道……文子安又自向远处人影望去。一袭紫色衣衫,湿嗒嗒的粘于身上,只蹲于乱石间,轻轻摇晃。“是她?”文子安低语,唇角上扬,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叶姑娘……”出声呼唤,却是声音暗哑,更且带起一阵呛咳。
叶轻痕心中羞愧万分,不得逃走,却又不敢回来。突闻他相唤,心知更是逃不得。将头慢慢自双手间抬起,又自缓缓站起身来,迟疑得片刻,仍是不敢转身,却是脚步轻移,一步一步,慢慢后退,向文子安所坐大石蹭来。
文子安见她倒退回来,却于离他数米处停下,一只手尚于身侧绞扭裙摆,不觉更是好笑。只清得清喉咙,故做不知,只轻声问道,“是……叶姑娘,救了子安?”
叶轻痕见问,不敢搭话,只轻轻点得点头。文子安回眸向河中望去,但见这方虽水势渐缓,河中心却仍是波涛滚滚。回转头,再望向眼前娇弱身影,不想这般一个女子,竟是将自己于那河中救出,弄于这远及数丈的大石之上,怕是,不易吧?
叶轻痕呆得半晌,闻他再不言语,恐他因方才之事着恼,心内不禁打鼓。欲要回头看他,却又不敢,只将身子稍侧,自眼角偷窥,却对上他正自凝注的眸子,只吓的心头一跳,忙又转过头去。
文子安本是既感动,又尴尬,见她这般模样,不觉轻笑出声。“咳!叶姑娘!”咳得声又自轻唤,温言问道,“你可知,这是何处?离得大都多远?”
“离大都多远?”叶轻痕漫声重复,“啊哟!”骤然聚拢的思绪,令她失声轻呼,“文公子,我们需得回去,不然,阿布姐姐急死了,还有我哥哥……”急急回头,奔至文子安身前,一把拽了他衣袖便欲奔跑。急促的话语,却在瞥见文子安含笑的眸子时,又急急顿住。一张小脸只涨的通红,又自扭过头去,轻声哼道,“这……这水流甚急,怕……怕是离的远了……”
“离的远了?”文子安心中蓦然一动,咬了唇暗思,若他就此远逃,大元朝廷定当他溺水而死。只是……抬眼瞅得眼叶轻痕,心底暗暗一叹,若要瞒过朝廷,便须她亦不归。况,自己这般死不见尸,朝廷,可会放过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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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峰夹峙间,一片罕见的照水梅已静静开放,琴声一时如喷泉激泻,一时如小河涓涓,自梅林中流淌而出。弹的,是宋室南渡后,曾为万民传唱、风行一时的《满江红》。只是抚琴人似满怀心事,竟将一曲慷慨激昂的满江红弹的如泣如述,如悲如怒。
梅林里,梅落如雪,香烟缈缈,一个身着白衣,外罩腥红披风的少年公子席地而坐,只见他目似寒潭,潭中有水,稍泛微光。眉若春山,却是山峰倒卷,隐有忧色。如胆直鼻下,樱红的唇微抿,映着一张如玉容颜。
一张精美的琴凳上摆着一张样子陈旧的古琴。修长的手指轻抚,乐声在指下流淌。俊美的容颜略显瘦削,表情淡漠而宁静,却难掩眼眸中隐现的悲伤愤懑。
叶轻痕林外停足,静静地注视,怔怔的倾听,曲子将终,不禁启唇相和,“民安在?填沟壑。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声甫出,却听琴声戛然而止。少年公子身子微微颤抖,有人能听得出他弹的是《满江红》并不稀奇,奇的是,她怎么知道,自己弹的,不是最负盛名的那阙“怒发冲冠”?抬起头,林外一个隐约的人影,却瞧不清容貌。
“是谁?”少年公子抑制着心中的激奋,轻轻起身,“谁在那儿?”多少年了,仿佛是一生,他从未遇过一个能听出他心曲的人。
“少爷!”身后传来轻唤,“天凉了,回吧!”一个青衣小童自身后梅林中转了出来。
“好!”少年公子一声轻叹,“回吧!”恋恋的目光扫向林外的人影。那个人,也许会是他的知音,但,他只能错过。也许,他这一生,不该有这样的奢求。
转过身,毫不迟疑的退出梅林,身影消失在叶轻痕的视线里。
“这样的人,为何如此不快乐?”叶轻痕欲跨出的脚步停下,轻轻摇头,目光扫向被小童抱起的古琴,琴身暗褐,底部有两条流水断纹。
“落雁琴!”叶轻痕低呼,此琴虽比不得号钟、绕梁、绿绮、焦尾四大名琴,却是南宋琴家毛敏仲的心爱之物。“那少年公子,会是何人?”叶轻痕迷惑的双眸穿过梅林,一个那般钟灵俊秀的人物,用着一张如此美琴,却怀着满腔的激愤,满怀的悲伤。
第005章大都繁华惊现抚琴郎
自善阁儿回来,叶惊涛与叶惊风押了车队,业已入城,叶惊鸿忙于各店生意,无瑕陪得叶轻痕。叶轻痕甚是无聊,哥哥们却是看的紧,不令她自行乱跑,只日日随了几个哥哥,四处店面去转。
“五哥,这大都果然繁华!”清脆的嗑瓜子声夹着叶轻痕懒懒的娇语。
“嗯!”叶惊涛轻应,“这条街附近,住的均是大都的达官显贵,自是繁华些!”抬了头,望向坐在窗棂上的妹妹,“小九,你将瓜子皮满街丢,仔细下边的人寻你!”
“他们都闪着走呢!”叶轻痕轻笑,两只紫色鞋子的小脚在窗外荡来荡去,瞧着瓜子皮纷落,楼下纷纷走避的行人。
“闪着走?”叶惊涛皱眉,“这是自家店面,行人均闪着走,谁还进店?”轻轻摇头,“九儿,下来罢!”行至窗前,张臂要抱她下来。
“五哥,你看!”叶轻痕挡开叶惊涛的手臂,惊讶的指着街角。
“什么?”叶惊涛探身窗外,顺着叶轻痕的手指望去。
“那里一群人,拥着一匹马!”叶轻痕笑语,“奇怪的是,马上还坐着个人!”
“你!”叶惊涛瞪视着笑的无邪的妹妹,一脸的无奈。
“五哥,那群人向这边来了!”叶轻痕的笑容刻在唇角僵住,怔怔的注视着马上的男子。“是他?”清澈如水的眸子闪过一丝迷惑,那个梅林中弹琴的少年公子?
“又来了?”叶惊涛轻轻摇头,决定不再上当,错过了叶轻痕脸上一闪即逝的喜悦。
“是他吗?”叶轻痕的目光随着少年的马移至楼下。那绝世的丰姿,俊美的面容,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人吗?可是,那般意气风发,那般言笑晏晏,会是他吗?完全一样的容貌,截然不同的神情,是他吗?那个用满腔的激愤与伤悲,弹奏《满江红》的少年。
“文公子!”人群在簇拥喧闹,人群外传来呼唤声,“文公子,停一停!”
“是陈管家!”回腕勒疆,马停了下来,少年公子的笑容温和儒雅,“可是有事?”
“文公子!”那陈管家挤至马前,“小人正要到府上去,能在此遇到文公子,真是巧得很!”自怀中摸出张帖子,“后儿腊八节,我家主母在后花园设宴,请文公子赏脸,届时赴会!”
“哦!”少年公子脸上掠过一丝无奈,却是笑容不减,俯身接了帖子,拱手为礼,“子安定当从命!”
“是他!”那一丝无奈未逃出叶轻痕注视的双眸,“是他!”她如此肯定,这,便是在梅林中抚琴的少年公子。只是,他在隐藏什么?
“文公子?”叶轻痕轻喃,他自称“子安”,他是叫“文子安”?身子前倾,想要再听清楚一些,却忘了自己是坐在窗棂上。“九儿!”耳边传来叶惊涛的惊呼,“啊!”脱口惊呼,身下一空,身子疾落,已自窗上摔下。
“九儿!”一片惊呼声中,叶惊涛身形急掠,穿窗而出,一手捞了下落的娇小身影,凭空几个倒卷,稳稳落于地上。
街上行人眼见叶轻痕落楼,正自惊恐,却见叶惊涛施展如此功夫,不由掌声雷动。“叶五爷,好功夫!”人群中,有识得叶惊涛的大声喝彩。
“怎么会摔下来?”叶惊涛皱了眉,将怀中的小人儿丢开,回首含笑致意。
“死小五!”叶轻痕低骂,一掌将叶惊涛推开,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丢人了!”叶轻痕轻轻咬唇,偷偷向那少年公子瞄去一眼。
“走吧!”少年公子略显惊讶的眸子转为温和,轻身吩咐随从,策马而去。
“第一次被他看到,便是如此狼狈!”叶轻痕心中说不出的懊恼,噘了嘴,转身奔回店中。
“又不是我推你下来的!”叶惊涛抚了胸,愕然的望着闪身入店的身影,“干吗那么凶?”
“好可爱的女娃!”马上的文子安唇角掠过一丝笑意,心中却是涨的满满的苦涩。抱着她的那个男子,紧张的神情,温和的眼神,关切的责备。她,很幸福吧?摇摇头,丰神俊美的脸庞,露出清朗的微笑,依然是倾倒众生的绝世姿容。
一个平民的幸福,与他何干?一个平民的幸福,也与他无缘!
他的命运是注定的,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不是吗?下意识的伸手抚胸,那里,方才陈管家递来的帖子炽热烫心。“赏脸”?“设宴”?文子安心底冷笑,那陈管家口中的主母,是侍讲学士阿莫拙的夫人,其夫虽只一个从二品,却是大元皇帝崇尚汉化时的红人。
而所谓“设宴”,不过是一些京城中的官家夫人、小姐相聚作乐而已,请自己“赏脸”?这无非是给一个好听的名目,令自己助乐添兴。
叶惊鸿刚刚上楼,便看到嘟着嘴,恹恹不语的叶轻痕,“我们小九怎么了?”凑过身去,俯身轻问,“不舒服?”摸摸额头,并无异状。“谁惹你了?”唇角泛上个浅笑,张臂搂了柔肩,“和六哥说,怎么回事?”
“六哥!”叶轻痕挥手抚开叶惊鸿的手,“你莫管我!”闷闷的转头,“没人惹我,我自己个儿不开心!”
“怎么没出去玩?”叶惊鸿剑眉轻皱,一向淘气调皮的妹妹,很少这般无精打采的。
“不想去!”叶轻痕轻轻摇头,“六哥,你莫睬我!”
“好!”叶惊鸿轻叹,起身去取叶惊涛面前的册子,“怎么了?”瞅着叶惊涛,轻声悄问,向趴在桌上的妹妹呶嘴。
“呵!”叶惊涛轻笑,“自个儿从窗上摔下去,便恼了!”
“摔下去?”叶惊鸿挑眉,便是无叶惊涛在,小九从这二楼摔下去,也不至受伤,怎么便恼了?不解的眨眼,满脸的疑问,仍是瞅着五哥。
“嗯,摔下去!”叶惊涛耸肩,“我救了她,反生我好大的气!”
“哦!”叶惊鸿轻应,向叶轻痕瞄去一眼,“小九学会不讲理了!”依旧悄语,声音却是稍稍抬高。
“哪个不讲理了?”叶轻痕忿忿回头,明澈的眸子瞪着叶惊涛,“谁说人家恼了,谁说人家生你气了!”
“没恼不理人?”叶惊涛缩缩脖子,“不生气,你推我那么重?”
“我……!”叶轻痕语塞,涨红了脸,扭过头去。
“九儿!”叶惊鸿瞅着妹妹微愁的小脸,有些心疼,“若是闷了,六哥带你去散散心?”
“不要!”叶轻痕摇头。
“要不回别院住几天,六哥陪你山上玩去?”叶惊鸿俯下身,手指轻抚妹妹额前短发。
“不要!”闷闷的摇头,如果,他还在山上,也许她会很开心回去。
“或者……”叶惊鸿思索着,“后日,一位官员夫人设宴,有很多夫人小姐在,令我去送些绸缎,你随我去开开眼?”
“不去!”毫不犹豫的摇头。“设宴”?这个词再次蹦入脑袋里,“六哥,什么设宴?”叶轻痕跳起,伸手拉了叶惊鸿衣袖,急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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