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往事如烟(1/2)
爱有多深,恨又几分,世间烦恼事,何必记挂心。
纵是天无眼,雨时泪倾盆。人生苦短聚,何不乐开心!
纷纷扰扰,扰扰纷纷,往事如烟去,日久见真心。
若觉天不公,对顶骂三声。怨天莫尤人,行事问自心!
公元179年,新丰县侯、原凉州刺史,武威姑臧人段?病逝于家中。
纵观段?一生,其在个人能力和历史功绩上,都不输与李广、卫青、霍去病等西汉名将。然而正所谓“生不逢时”,段?所处的东汉末年,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几个最晦暗的时期之一。纵使段?个人的业绩再辉煌,也是难以掩盖当时疲病已极的刘汉政权的“卑劣”。
为此,段?这个本该以“民族英雄”的形象被人们所记住的人物,却因昏聩的政府而被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相信若不是我这本《秦王本纪》,大家根本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什么“凉州三明”和什么“段?屠羌”!
段?死后,“凉州三明”硕果仅存的张奂(“三明”中的“老大”皇甫规听得“西凉往事”中那些振奋人心的事情后,挨过了公元173年那个炎热的夏天,但是却没挨过公元174年的夏天!),从晋阳雁门千里迢迢的赶到武威奔丧。
在停灵七七四十九天后的下葬当日,若论最伤心的,既不是段?的家人,也不是段?的两个爱徒韩遂(凉州刺史)和樊稠(已被当时的州牧聘为雍州别驾,闻师父死后,特地回来奔丧。),而是度辽将军、前大司农张奂。
关于张奂和段?的明争暗斗,与他们同在朝中为官的三代人都是清楚。为此,有些迷茫不解的韩遂便即单独找张奂说了一些话,而这些话也终于解开了许多“未解之谜”。
“张老将军,这些时日以来,文约心中一直有些困惑,还望您不吝赐教!”韩遂小心翼翼的问张奂到。
张奂看了看韩遂,似已猜出其要问什么,点了点头,说道:“你莫闲我托大,虽然你现在贵为刺史,但从辈数上来说,却要比我矮上两辈。毕竟你的师父私下里也要尊我一声前辈!所以你有什么心里话不用跟我藏着掖着,说来便是!”
韩遂闻言,更是一头雾水,诺诺的问道:“虽然我还年轻,但在官场混迹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我很小的时候,便即听说过凉州三明的威名。但长大之后,却又得知三明之中的段纪明和张然明最是不合。尤其前者‘西凉往事’之时,张老将军和我师父虽然是在合作破敌,但却都憋着一股劲,谁都不服谁的情形,我们都看得出来。然而如今师父驾鹤西游,您老人家千里迢迢前来奔丧,所现的神情似又与传闻不符,且与我们前者所见更是有着天壤之别。毕竟夙敌已去,您本该高兴,如今却如此悲伤,实令文约有些猜不透您老人家的心思!”
张奂闻言,呵呵笑道:“空你枉自还说在官场混迹的时日不浅,有些东西你却无法参透。你可知凉州三明之说,起自何处?”
韩遂闻问,摇了摇头。
张奂继续说道:“这个雅号是凉州百姓给我们封的!正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我们之间有所不和,你想百姓们能将我们视作一体吗?你再思前者‘西凉往事’,若是身为主官和副官的我们不和,面对强敌,我们又如何战而胜之呢?”
韩遂闻言,有些明白,但是却更加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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