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章 步入正题（1/2）

在潇洒的炒掉钱主任之后，老陈看了一眼喜上眉梢的我。

“你喝什么？王主任！”老陈微笑着说。

还沉浸在夙敌已去喜悦中的我，没太理解老陈的意思，问道：“你是问我吗？”

“没错，策划部王成主任，你想喝点什么？”老陈一边说，一边走向办公室大门左侧的迷你吧台。

“来杯清水就可以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吧台酒柜上的那些洋酒。

“很好，你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老陈点了点头。

当老陈把水递给我后，便提着给自己倒的酒又重新坐回到我的对面。此后，我们有一小会的沉默。

我觉得应该主动一些，于是问道：“我可以开始我的策划了吗，老陈？”

老陈右手晃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左手搓着太师椅的扶手，低着头似乎心不在焉的回答：“可以了……”

于是我把预先写好的计划书拿了出来，在其基础上做了一些说明讲解展开，直说的我口干舌燥。在我的口若悬河结束后，自认为计划很成功，因为在我讲解期间，老陈一句话都没有插。但是当我喝干了杯子里的水后，我知道刚才说的都他妈是废话。

老陈还是右手晃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左手搓着太师椅的扶手，低着头似乎若有所思。

“老陈？老陈？”

“哦哦，对不起，人老了，总喜欢走神，啊，你说到哪里了？”老陈歉疚的说。

看他的表情应该不是故意戏弄我，似乎真有什么心事，于是我只能无奈的说：“我已经说完了，如果您真打算起用我的话，我会再说一遍。”

老陈把视线离开了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转向了我，在我们目光接触的一刹那，我看到的是犹豫、疑惑、期待（有时人的眼睛真的可以反映出很多东西。）。

接下来有好一会他都这样注视着我，面对这种眼神的注视，我有些措手不及，我看的出来老陈有心事，正在犹豫是否跟我这个初次见面的毛头小子讲。

虽然常有人跟我讲沉默是金，但我确实是个相当不喜欢沉默的人，这可能也是我到现在还没赚到人生中第一桶金的缘故吧！正当我打算打破这片沉寂时，老陈“骤然”问了一句：“你相信时空旅行吗？”

我以为老陈是在考验我的想象力抑或开玩笑，于是便说：“老陈，如果你想拍一部科幻片的话，我绝对是你最理想的编剧，我早就想让关公和秦琼真正的比试比试了（不理解者，请听传统相声《关公战秦琼》），哈哈哈……哈”

我的自我打趣，没有缓和空气的凝固，老陈锁紧了眉头，眼神中更增添了几分失望的神情进去，看来老陈没什么幽默感，于是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信！”并故意把“不”说的很重。

在得到我准确的回答后，老陈再次紧锁的眉头好像稍微有些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