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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一切还是最初的模样
实在是受不了,耳畔平日里悦耳的铃声此时由显聒噪。好似存心和我作对似的,依旧没完没了的响着,本来宁静祥和的心态消失的无影无踪。
D!到底是谁?!
我忍无可忍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床,趔趄的疾步走到电话旁,一把操起电话:“你好!”语气已恢复到了平日里持重有礼的水准。
当然,我的表象是装的。
这装相的功力说起来还真的要衷心的感谢下鄙人的老娘。要不是她老人家终日里日积月累的言传身教,此时见真章的时候哪能佯装的如此和蔼可亲。
“媛媛,呜呜呜”电话里的彼处传来一阵女子的抽噎声。不用脑子想,我也会条件反射的确定出是谁。
该死的,怎么把她忘了!
忍不住在心里懊恼的咒骂了句。我便挫败的委身窝到沙里,认命的拿着话筒静静的等待着电话里嘶声力竭疑是伤悲的哭声停止。
看来又是一个持久战,今天的一切恐怕都要泡汤了!
此时的情形毕竟太过熟悉了,一个月两次比大姨妈来的都准都勤。
电话彼端这个正在哭哭啼啼的小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宿命中的克星,小――杨伟奇。
一说到她的名字,我就忍不住莞尔,不知道他爸爸当时给她起名字时咋想的,好好地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人,终日里顶着这个被我一念便会变成“羊――尾――齐”的名字招摇过市,还不自知。
人与人之间的“猿粪”到底是随性所致还是命中注定的,一时半会儿真的很难言喻。
记得,当年我们一个顽皮一个顽皮。
按我老爸的话讲,就是两个不折不扣的淘气包!童年的糗事真是多如牛毛。
那时,我们是同学也是相隔不太远的邻居。
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因为第一次步入入陌生的环境,我有些孤独和无措。抬眼望去一屋子的小孩,没一个认识的,且张张面孔看着都很碍眼,没一个看着顺心亲切的。
我承认自己打小就重色爱以貌取人。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我眼里看来,这世间男女老幼从没有过辈分性别之差,只有最为本色的美丑之别。
一般情况下只要看着能入眼的漂亮人或事物我便会目不转睛,聚精会神的由着心性看个够本。
绝不会因为一些老娘平日里常在耳边叨唠的什么非礼勿视,女孩子要矜持等等理由而亏待了自己。
且,本人最最鄙视的就是该看的时候不看,看不着了瞎闹心懊悔。
看,咱定当大大方方看个彻底通透。
百无聊赖的收回在教室内扫射的目光,我恹恹的意识到,恐怕今后六年的求学里自己与美丽这两个字要彻底绝缘了。
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不幸,一道炫耀得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看,我还可以这样双手撑在桌子上呢!”
我暗觉好笑,无可无不可的转过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