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四 integrity(1/2)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直感,也可以叫做直觉,早川更喜欢将其称呼为“个人敏感力”,对一切的事物具有着敏感的认知能力。
非常简单的比方,从A到C,大多数人需要从A到B,然后从B到C,但是具有这种能力的人可以直接从A到C,不需要中间更多的过程。
“直感这个东西真的有这么神奇?”少女问着坐在她面前的早川。
“啊,或许,不过我自认是拥有着这种能力的人。”早川笑了笑,抿了一口面前的可乐。
“话说回来,早川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呢。”少女接着问道。
“不知道。”早川微微的笑着,“或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还真是有够宽大的概念。”
“至少能够理解就不错了。”
“即使这样似乎也是很困难的样子。”
“那是自然,自从人类妄图建造巴别塔以来,也就不存在真正的理解了。”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上帝的关系么?”
“谁知到呢?总之世界上人类所不能理解的东西远比我们能够理解的东西多出太多了。”
“所以世界和平是永远不可能的了?”
“啊,或许我就是这种意思。”
“那还真是你的性格。”
“所谓世界和平,自从人类被逐出伊甸园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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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期间他到底去了哪里,为了干什么,到底去做了些什么事情,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自己一直等着等等,心中满是疑惑的早川并没有开口多说一句话。她知道,即使自己问了也不会得到任何有实质性的回答――假如说殴打也是一种回答的话。
三个小时,她并没有动一下,依然跪坐在那张空无一人的椅子之前――跪坐绝对不会是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做法。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膝盖之上,双腿的血液变得微薄、稀少,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母亲到底去了哪里呢?
父亲已经回来了,母亲又在哪里?
并非是怀念,而是习惯。
作为玩偶,力所不应当为主人的离奇失踪而感到奇怪。
我还真不称职……
早川在那三个小时的时间内思考着。
在大约是一个周之前吧?那个时候父母全部都离奇的失踪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落在了这个房间内――不得不说这是有史以来最轻松的一个周――然而接下去会怎么样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她的脑海中,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让人不知道应当如何去面对,让人觉得恐惧。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之后发生的事情。
课文中已经有着太多太多的“暴风雨前的平静”的事情,这种平静是沉默的,是静穆的,是只会让人感觉到恐惧的。
虽然如此,依然每天干着自己应该干的那些事情:上学、放学、上课、下课、遭受那些莫名其妙的恶意、去理解那一切渴望着模仿这个世界的孩子们的心中所想。去了解恶意的暴力和没有恶意的暴力――纵然结果都相差无几,然而其中的差距确实是实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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