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续文:让真爱天长地久(1/2)
玉茗文
前言
码字不是我的强项(好象也没什么强项)。不知道碎不会将阳纯雪和郝湘东的幸福定格在哪里。生活里已有太多不能如愿的爱情,不忍再看到又一对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那会很让人揪心。现在,既然有机会主宰他们的幸福,我为什么不续写我想要的结局?哪怕是一厢情愿的,至少也是圆满的。
谢谢碎不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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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铎见状,转身离开。
阳纯雪父母站在身边,郝湘东一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直憋得胸口生痛。他灼灼的目光看着阳纯雪,象要看到阳纯雪心底深处。
“阳白痴,打不通你的电话,见不着你人,想急死我呀?你这猪脑袋,怎么就不想法联系我?”
“想打来着,我妈跟门神似的贴着,上厕所都跟着,电话也被扣了。”阳纯雪委屈地噘了噘嘴。
“宝贝,这些日子难受了吧?”郝湘东的眼神透着几丝怜爱。
阳纯雪眼睛泛了些红。
“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自己扛着,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的吗?郝湘东紧紧地盯着阳纯雪。
阳纯雪积结于心底的委屈、无助瞬间化作两行清泪滚滚而下。郝家苦苦相逼的时候她没哭,郝湘东的一点怜爱却使阳纯雪瞬间崩溃。她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追随郝湘东哪怕是奔向地狱。
郝湘东的心潮澎湃,他愿意倾其所有来换阳纯雪的一生。
郝湘东和阳纯雪就这么不作声地凝望着,旁若无人。
一旁的阳母清清嗓子,冷声道:“郝副市长,你贵为市长,应该更清楚什么是是非黑白、仁义廉耻。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损市长的形象?希望你自重,以后不要再来骚扰雪儿。说完,不及郝湘东回话,拖着雪儿离开。
郝湘东的心说不出的懊恼。他没法理直气壮地告诉阳母,他爱阳纯雪,把阳纯雪看得比生命还要重。他没有任何立场留住阳纯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赵铎这样不相干的外人都能够接近阳纯雪,而她的爱人郝湘东却只能被驱逐离场。这种认知重重地挫伤了郝湘东。他杵在原地不得动弹。这个午后的阳光很温暖,却与郝湘东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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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见郝湘东,阳纯雪就没回过神,如在梦游。回屋便窝床上睡去。醒来见妈妈坐床边,看着她,一如小时候。只是目光不仅是纯粹的温柔和疼爱,更多的是担忧和责备。阳纯雪鼻子一酸,侧过身来抱住,“妈……”这声呼唤,有阳纯雪对父母满满的欠疚。
阳母重重地叹了口气,撸了撸阳纯雪的头发:“女儿长大反而不让妈省心了。好好的人不做,做第三者,你在轻贱自己。问问你的心,偷来的你心安理得了吗?患得患失的日子,你过舒坦了没?头疼脑热的时候,谁给你嘘寒问暖了?会亲聚友的时候你在哪里?第三者从来就没好结局,妈不想你到头来凄惨收场。“
“妈,我没想当第三者,也没成心要破坏谁的家庭。我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地步。我挣扎过想要离开他,但是我舍不得。我爱他他也需要我。”
阳纯雪的表白呛得阳母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这是爱吗?见不得光,得不到家人朋友的祝福。好,就算你说是爱那也是错爱,畸形的爱。你以为这样的爱可以走多远?妈今天丑话放前头,你别不爱听。如果你执意要当这个第三者,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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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纯雪的人生从没有过的乱。原想离开庄文尚后,一步步改写自己的人生。郝湘东的强势闯入,颠覆了她的整个人生。莫名其妙地成了第三者,身不由己地沦陷其中。阳纯雪来不及把握便已偏离正常的生活轨道。她无心伤害,却“伤害”了所有关系着的人。这不是阳纯雪的初衷却演变成了事实。
爱如果不能让相爱的两个人幸福,爱如果是令身边的人痛苦的,这样的坚守还有意义吗?郝湘东、爸爸妈妈的脸不断地在阳纯雪脑海里闪过。她可以就这样跟着郝湘东,但不忍爸妈一辈子伤心。她可以一无所有,但她不要郝湘东为此失去事业、家人。无论阳纯雪与郝湘东如何的你情我愿、两情相悦,他们的爱情从开始就注定了分离。
想到离开,阳纯雪的心不是不痛的。郝湘东的温情、无赖、霸道、决绝在这场爱恨纠缠的感情里早已深入阳纯雪的骨髓,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夜阳纯雪彻底无眠。
第二天,阳父母离开K市起程回家。临行前打电话给赵铎,表达谢意,嘱咐赵铎以后多多提点阳纯雪。
阳纯雪啼笑皆非。他们又怎会料到阳纯雪已经决定离开K市,离开郝湘东。她用她的离开,遂了郝家上下的愿。她用了却与郝湘东的爱情,去成全几乎所有人的等待。可是,有谁在意丢失了彼此的阳纯雪和郝湘东铭心刻骨的疼痛?阳纯雪凄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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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父母,阳纯雪来到她的第一处住所。当初她放弃了回到父母身边,放弃了养育她的家乡,来到了K市就是为了追寻她的永远。她一度以为这里是她幸福的归处,可是庄文尚终结了她来K市的梦想。郝湘东,这个在阳纯雪生命里掀起风浪的男人,在这个地方闯进她的生活,改写她的人生。
阳纯雪的下一站,永和豆浆。在郝湘楠苦苦相逼,无处可避的时候,这个地方曾经是阳纯雪的天堂。阳纯雪,慢慢地喝着手里的豆浆,回味着这里温暖的时光。
走出豆浆店,阳纯雪抬头看看K市依然明亮的开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家。阳纯雪用这种方式与K市做告别。
郝湘东,是阳纯雪在K市要见的最后一个人。回到家中,阳纯雪倒头便睡。她需要休息来平复心情,她不能让郝湘东觉得任何的异样。
晚上七时,郝湘东在办公室。手机亮了,阳纯雪来电,把郝湘东惊得心差点蹦出来。从不主动联系他的阳纯雪居然给他电话?摁下,阳纯雪的声音飘进耳朵,
“你在哪里?爸妈走了。”阳纯雪此刻的声音在郝湘东听来如同天籁,他一时无语。
“喂?”
郝湘东赶紧接下,“听着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不想我打?嫌烦了?”
“没,一时没拐过弯来,巴不得呢。”
“想你了,回来吧。”
阳纯雪的温软耳语,瞬间令郝湘东阴云尽扫。郝湘东奔出办公室,向着心爱急驰而去。
郝湘东这两天倍受煎熬。北京回来,再没能与阳纯雪细细相谈。这个他捧在手心怕摔着,捂在胸口怕热了的人儿,在郝湘东离开K市的几天,竟然受了郝家诸多委屈。郝湘东即便现在想起,依然对郝湘楠恨得咬牙切齿。他为自己没能保护阳纯雪反给她带来伤害懊恼不已;他为自己悬而未决又不知何时能结束的婚姻急心上火。
郝湘东进得家门,一把抱住等待他的阳纯雪,紧紧地拥在怀里,象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再不肯松手。阳纯雪的心碎了,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郝湘东啜去阳纯雪脸上的泪水、亲吻着她的面颊、嘴唇,耳垂,沿着脖子一路下去。也许等待得太久,两人都倾尽全力,阳纯雪在郝湘东的爆发中再次流泪,内心的快乐和哀伤同时到达顶峰。
郝湘东满足地拥着阳纯雪:“宝,真想就这样抱着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
“嗯。”
“遭了这些罪,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没有不好。”
“你要等,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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