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偷袭战的典范(二)(1/2)
赵震宇又等了一会,看没有动静,便朝后挥了挥手,黑暗中窜出两个人,正是盖姜瑛和崔仲羽。这两个混蛋分别是骑步连和步兵连的副连长,两个正职都去招降胡匪去了,两个连就由他们带着训练。两人一开始练得也挺欢,后来发现张泽华、赵震宇根本就不管他们,一心扑在干部培训队训练学员。便找两个司令提意见,两个司令把‘先点后面,以点带面’的思路一说,两人不提什么意见了,跑回去把部队交给了手下的排长,自己跑来培训队当一点。两人都是难缠的种,两个司令拿他们是一点办法没有,一来二去两人不但成了一点,还成了两个司令的编外警卫,训练之余哪里有司令,哪里就能看到他们。
这次夜袭,两人要跟着,张泽华和赵震宇都没有拒绝,因为有两个老胡匪帮忙比小胡匪有把握,便安排了他们协助赵震宇控制马厩。赵震宇见他们过来了,朝他们做了一个小心跟上的手势,然后带着他们向马厩摸去。
不久张泽华胸前的对讲机呼起了一长二短的敲击声。知道赵震宇他们摸掉了马厩里的岗哨,张泽华马上回应了的个明白的信号,然后,在马灯下挥了挥手,黑暗中三十多个干部培训队学员把营房包围了起来,手中的武器全部对准了门窗洞口。紧接着教导连火力班运动过来,一挺马克沁正对着门廊,三挺麦德森则被安排在其它三个方向。
一切就绪后,教导连分成四路纵队从黑暗中冒了出来,四路纵队等距有序地接近木克楞的边墙,当纵队前第一人行进到墙边时,纵队停了下来,站定后悄悄地由后向前传递着柴草。很快军营的木克楞屋就被埋在二三米多高的柴草里。一切办好后,人员全部撤到了黑暗中,并在干部培训队的外围形成一道包围圈,然后又有人抱着木?子出现在柴草附近,在不运处点起了十几堆篝火。
这一切都是经过演练的,十几次的演练让参战的官兵熟记了自己的任务和行动的每个步骤,相互的配合也非常的顺畅,整个过程基本上没有发出什么较大声响,一都显得那么诡异。
这时一个北沟俘虏的俄国监工被推上前来,这个俘虏叫瓦西诺,懂一点汉语。同样懂一点俄语的张泽华、赵震宇在北沟的时候连说带比划地说了很长的时间,才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就是到堆满柴草的屋前,劝说里面的官兵投降,不然就全部烧死在里面。
瓦西诺虽然早就知道东北义勇军的烧营计划,但此时看到埋在柴草里的木克楞,还是感到非常的恐惧,但还是服从了义勇军的命令,哆哆嗦嗦地向营房的门口走去。瓦西诺从木克楞门口预留的狭窄的通道挤了进去,摸到门后,一边喊叫,一边猛敲屋门。
“轻点,别吵了长官休息!”一个衣冠不整士兵一边埋怨、一边开了门,待看到堵到门口的柴草,和挤在柴草空隙里的瓦西诺,一下愕然了,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
“快!告诉长官,清国人把你们的木克楞埋在了柴草里,让你们投降,不然就点火烧死你们!”这句话是张泽华让他说的,他都练了上百遍了,但此时说出来还是那么不顺畅。
但那个士兵还是听明白了,于是大叫:“大家快起床!清国土匪包围了我们!他们要烧死我们,快起床啊!”
乌拉嘎军营的指挥官是冯?艾斯克中尉,外贝加尔哥萨克人。冯?艾斯克像所有的哥萨克人男人一样,崇尚而且迷恋武力,把战争作为哥萨克的生存之道,认为哥萨克骑兵是沙皇手中的利刃,是不可战胜的陆战之王。他对自己被安排在这个偏僻的金沟而懊恼,觉得自己是被人丢弃在一边生锈的宝刀,被人忽视,于是整天喝得醉熏熏的。
今天冯?艾斯克也不例外,被人叫醒时还满脸的醉意,听到房间外面嘈杂的声音,很不高兴,第一个行为就是大叫:“都给闭嘴!都给我安静!”
有些早起床的人已经看到了门外的情况,已经是失魂落魄了,哪是一二句话就平息得了的,木克楞里依然是混乱了片。冯?艾斯克只得穿着睡衣出来察看,门打开时,一个士后刚好带着瓦西诺来到门前。瓦西诺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冯?艾斯克惊愕了一会,但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外面都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都拿着什么武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冯?艾斯克一口气向瓦西诺提出了四个问题。
瓦西诺如实地说出了外面的情况,当然是张泽华事先教给他的,虽然有点点夸大,但都与实情相差不远,瓦西诺也不傻,基本是用眼睛证实过一遍才说出来的。
当知道外面有四五百人(张泽华把刚解救的矿丁也拉到了营房外围不远处),武器也精良,还有机枪对着门口时,冯?艾斯克彻底放弃了仅有的一丝侥幸心理,低头默想了一下,然后对瓦西诺说道:“你们去告诉他们,我要出去和他们谈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