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种豆得瓜(1/2)
老法赞尼在自己那间狭小的祖宅子里一直呆到死的那一天,常年酗酒的恶习导致他的身体早已被掏空,与妻子早已分床而睡的他在深夜发病时也不肯吭声,死之前还试图挣扎着去洗手间的药柜里拿服用多年的速效药。
“是肝硬化而并不是心脏,所以就算拿到药吃了结果也是一样。”镇上唯一的法医对闻讯赶回的迪诺.法赞尼中尉说出老法赞尼的真正死亡原因。
“之所以进入调查程序而不是走民事丧葬,是因为事情有些蹊跷。”法医继续向着法赞尼解释。
“按病理解剖结果来看,你父亲从发病到最终失去知觉大约是3-5个标准时,他应该是被活活疼死的……但你母亲仅一墙之隔并且没有耳疾,却又说她完全不知道。”
“这是事实,他的死和我妈可毫无关系。”法赞尼于是连忙解释。“他就是那样的人。”
一个上过大学却在家闲混的懒鬼,一个喝酒却不赌钱的瘾君子,一个打儿子却不打老婆的暴君,一个就算死也不肯向人呼救的怪人……
在法赞尼的帮助下,无辜的母亲很快就被证明清白而释放。辛苦了一辈子,过得浑浑噩噩却又充实无比,这个可怜的女人在法赞尼成为上校后被他接到敬事而信城刚买的大房子里,请了昂贵的保姆照顾,半年后却又在睡梦中死去。
最后和法赞尼说的一句话是:我要回老街,这里房子太大住不习惯……
她一生的最后愿望,居然是想回到那个陪伴了大半生的废柴男人的小房子里独自过活,伴随着那些让法赞尼一想起就怒火难抑的回忆!
而如今,当他胸前佩戴着金灿灿的将星,并且作为一名舰队指挥官坐在这场该死的故作神秘的战情汇报会的第一排,眼睛里看着那位也同他一样官升一级,最终成为参谋总部次席总长的埃文.弗兰克在台上张牙舞爪,耳朵里听的是他冗长的陈词滥调和蹩脚口号。
此时,法赞尼不禁开始逐渐明白当年母亲那显得尤为简单的念头,他不自禁的开始怀念起当年在第二舰队当军需官的悠闲日子,甚至是缩在亚历山大.库珀那个笨蛋的阴影下,在福耳库斯那黄澄澄的沙暴初二十六就来扰一次心情的第七特种大队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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