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4—050(1/2)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个儿是暗中着了他的道,只在事后暗自懊恼不已,自己怎会这么把持不住?虽然,那个桂英生得确是颇有几分姿色,可自己也不至如此贪色,毕竟,她可是皇阿玛跟前的女官,可年少的我却莽撞地私下宠幸了她!此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若是皇阿玛一旦较起真怪罪下来,即便我是皇子阿哥也难逃责罚!”他握紧我的手,道,“随皇阿玛回宫后,我心中惴惴不安,想着究竟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额娘让她替我拿个主意时,不想几日后皇阿玛忽然将我唤去,问我是否跟桂英有私情。我只当是昨儿自个儿私下宠幸她的事儿败露,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被皇阿玛知晓了,就面带愧色地认了,不想,皇阿玛竟跟我说,她……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子,既然我喜欢她,且也已到了分府出宫的年岁,就干脆把她赐给我做个侧室,以后就别这么偷偷摸摸地跟她好了,这毕竟有损自己阿哥的尊贵身份!”
“那她怀的孩子……”
“宛儿,你信我,她怀的孩子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他急急地打断我的话道,“我确实只宠幸过她一回,是真的!你想想,我宠幸过她才刚过了几日,她却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子!”
“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这个桥段怎么有几分熟悉?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已死的秋桐。
“我细回想起那日自己宠幸过她之后,她并没有落红,且我俩交欢时仅大我两岁的她对于男女交/欢之事显得颇为老练,而相比之下,从未经人事的我是那样青涩和忙乱,自是立马就明白这里头有鬼!虽不知究竟是着了谁的陷害,可我当时太过气愤,只知道自己怎能蒙受如此不白之冤、背上这口莫名的黑锅,就跟皇阿玛不停地喊屈叫冤,说自己几日前才宠幸过她,她怎会就已怀上两个月的身孕,让他一定要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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