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回家（81）（1/2）

五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准确地说，应该是第二天凌晨三点，牛大突然回家了。事先毫无任何预兆。张妈妈起床开的门，看见是牛大，喜出望外，一边嘴里咕噜着：“怎么深更半夜地回家啊？怎么回家前也不说一声呢？”一边赶紧让女婿进屋。

“我也是临时决定回家的，等明天再说吧。”在客厅里，牛大放下行礼，问张妈妈，“果儿在睡觉吧？”

“嗯，快去睡吧！”张妈妈微笑着应道。

“好。”牛大说，“我洗个澡就去。”

当张杨果儿穿着薄如蝉衣的丝质睡衣睡眼惺松地给牛大打开房门时，当听到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在轻柔地喊着“果儿”时，在张杨果儿的身体里便开始涌动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令她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弯腰扑向矮小的牛大，双臀揽住了他的脖子，眼泪瞬间便打湿了张杨果儿的小脸。她低声泣述道：“你怎么到今天才回来呢？是不是不要我们娘儿俩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是不是……”

信中写不出来的东西，却在深夜时刻，经这突然的重逢之喜给赶了出来。张杨果儿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否则哪来那么多的“是不是”？否则哪会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将自己的娇躯主动地投向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怀抱？而在此之前，拥抱过她的男人也就只有庄天德和魏小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