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春事（25）（1/2）

那天张学海家里没有其他人，父母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不应该算是上帝为了圆他们之间的这点好事，而故意支开了他的父母吧，天知道。总之孟思春下午来到张家后，就只有同学一个人在家。

孟思春和张学海在他的小房间里，时而讨论一下学习的问题，时而评论几句港台明星的趣闻轶事，时而争论一下谁的歌唱得最好听，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其时，录音机里正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小虎队的歌――孟思春喜欢听，但她更喜欢苏有朋这个人。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以后，孟思春和张学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很自然地肩并肩地坐到一起了，又过了一会，两个人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接下来就是电影电视上经常要播放的动作：抚摸、接吻、然后脱衣服，再然后就是少儿不宜的动作――他们那一年都才只有十四岁，这种事应该属于被禁止之列，但性的诱惑力，成人尚且难以自控，又何况心智尚未成熟的他们呢？

张学海也是个没有开苞的童男子，没有任何房事上的经验，甚至还不如孟思春懂得多，因此他虽然斗志昂扬，激情澎湃，但就是怎么也打不开通往天堂的大门。每一次，他总是眼看着成功将至，然而就在此关键时刻，却又突然无缘无故地半途而废，就如中国国家足球队，每次都是千辛万苦地攻到了对方大门前，就差临门一脚了，但偏偏此时腿脚发软，最后功亏一篑。归根到底，还是火候不到家啊。

张学海这样乱折腾倒也没什么，但孟思春却有些受不了。她的下身被弄得火辣辣地疼，难以忍受，都想放弃了，但张学海虽然功力不够，却有永不言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他这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成功了……但孟思春除了记得那事很痛之外，便没有留下任何好印象了。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孟思春后来常常想，我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将自己这么重要的第一次献给了这样一个人呢？即使献给那个庄老师也恐怕比他要好百倍吧？至少他更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至于让自己遭受破瓜之痛。她有一次将自己的亲身经验告知了张杨果儿，她说：“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不然太吃亏了。”但她已经是永远都不可能了，只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