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纪念(1/2)
这里有美酒美景,
有我的明睐,
也有美人的皓齿。
我与美人接吻,
环视四周,
夜色如此寂静,
灯火如此辉煌。
就在我陶醉的时候,
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拍,
亲昵地告诉我,
小子,
这是别人的城市。
这是我读过李治邦先生的一部《别人的城市》的压轴诗,生动地说明了异乡人那种浮萍无根的感觉,不管文化认同与否,不论我们为当地作出多大的贡献,流了多少的汗水,甚至有血有泪,异乡人总还是异乡人,很难融入本地人的圈子。
在海门两年,我终于搞明白为什么还有一个词叫叶落归根,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早就随着成长融入人的血脉中了,离乡越久,思乡越深,我们的根在故乡。
月是故乡明。
阿莱哭了一阵,见我也在哭,停止了哭泣,拿了纸巾给我,说:“一个大男人,羞不羞,你跟着我哭什么?”
我哽咽着说:“我也不是石头缝里迸出来的,我也有老娘。”
阿莱笑出声来,说:“老家伙,看不出,你也有正经的时候。”
看着美人笑黡带泪,如一朵被露水滋润的牡丹花,感觉分外美丽。
温惠头也不回的离去,让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此刻面对着阿莱,心想娶谁不是娶,这个女孩一定会对我好的。于是拉起阿莱的双手,真诚的说:“嫁给我吧。我们俩做一对夫妻。”
“别傻了,你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阿莱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好吗?”我恳求道。
阿莱直接提出了最残忍的事实,这个在欢场里打过滚的女孩总是那么理智,她说:“如果你的朋友曾经睡过我,你也不管。”
“不管,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坚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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