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一本血债(1/2)
身为一个花魁的最大好处,就是不光是客人挑你,你也能在最大可能的范围里,挑选客人——完全不接那当然是不可能。大文学
但是,偶尔的拿跷,是被允许,也是必需的。
尤其是当云疏影的身份还是个清倌,这种挑剔就更显得合情合理了。
那不但可以向征着你的身份,你的价值;而且也会在一定程度上给那些前来寻欢的客人带来一种精神层面上的刺激。
他们遇到阻饶,自然会越挫越勇,先是蜂拥而至,继而相互攀比,于是花魁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替老鸨赚取更多的金钱。
当然,这一切,关键在于尺度的掌握。少则无用,过则不及。
这一方面,可凤有着相当成熟的经验和运作模式。
我完全不必操心,全权交给可凤去操作。
我所要关心的是那盆该死的曼陀罗。
目前因云疏影还是个清倌,我还不必替可凤的贞操担心。
但随着我的名头越来越响,这种日子就越临越近。尤其最近几天,老鸨总是在我耳边明喻暗示,看着我的目光就象看着一块上等的肥肉,等着卖出一个绝好的价钱。
所以,我更加把全部的心神都扑在了曼陀罗上,希望我的催眠技术早日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哎,不能不承认,女人是贪心的。
玩着火却希望火不伤人。
青楼里别的没有,男人是最多的。而要从一个喝得烂醉的男人身上弄几滴血,那简直太容易了。
乘着夜色深浓,我随便摸到哪位姑娘的房里,放点迷香,闭着眼睛就能逮一个倒霉蛋。
麻烦的是,这朵妖花,也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每日所需的血量正在急骤增加。大文学由最初的一日三滴血,渐渐增加至每日一茶盏的血。
我真担心,长此下去,最后会发展到日需一大海碗的人血。
那将是个十分令人头痛的问题。
可恨的是,那个白胡子老头,自我入京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洵阳的地界,他再也不肯入我的梦里。
现在的情况,象以前那样用绣花针刺破皮肤,一滴滴地挤未免太慢。逼于无奈,我只得让无情做了根吸血的中空管子,扎进去替人放血。
这样一来,难免留下痕迹。
因此,我不能再把目标锁定在我隔壁的姑娘的房里,得分散到这个大楼的各个层面,各个房间,很小心地把范围扩大。
因为不能做得太明显,只能打乱顺序乱跑。
为了确保做到雨/露/均/沾,人人有份,我甚至弄了个小本本,把采血的时间和地点都一一登记——哎,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一本血债了!
奇怪,古代的青楼怎么不开成连锁店呢?
那样的话我肯定会跑遍全京城,每一家都去采一点,万一出事,就算神仙也查不到我身上来。
哎,可惜!我再怎么换地方,也离不开锁情楼。
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我江小娅会是个跑到古代当采血员的命。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事情咱还得做。
我倚在栏杆上,膝上放着一只小碟子,慢长斯理地嗑着瓜子,眼睛瞄着楼下进进出出的客人,算计着他们血管里的那点血。
今天运气不好,在这里守了小半个时辰,来的都是些身材瘦弱的公子哥,好容易来个强壮的,还偏偏进了昨天我采过血的春桃的房。大文学
正等着不耐烦,从楼外进来个大胖子,一看就是体质强壮,热血沸腾的那种。
我两只眼盯着他,随着他的脚步迈进,一点点地转动。
“小娘子~”他抬起头,与我打了个照面,立刻咧开血盆大嘴,露出一个恐怕的笑容,满脸的肥肉争先恐后地抖动,挤出一条条深沟。
“哼!”我冷哼一声,抖落那一身的鸡皮疙瘩,端了碟子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小娘子,你别走啊,哥哥来疼你~”三楼底下,那恶心肥肉男的呼喊如附骨之蛆直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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