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杀伐震慑(1/2)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之间事情转变如此,颇叫众人难以跟上神经,要知道,现在羽林卫的那名先前通报李智的将领,正在跟韩罡说着什么,而冲来的那人,却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在韩罡还在叙话的时候纵马飞奔过来,虽然韩罡先前的咆哮确实另他愤怒,但是这抓对方战马没有丝毫移动的时候,就上前撕杀的行为,却是有些失了光明磊落。.keNeN.
直到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上前同韩罡叙话的那名将领,却是冷笑一声,快速的跑出了战斗的场,很明显,他也被韩罡弄的有些愤怒勃发了,要不然也不会抱着一副看戏的模样,跑到一边,当然,刚才众人的神色他是看在眼里的,但是久在京都的他,不仅仗着太子这个靠山养成了骄傲自大的心性,更是盲目到了,天下间除了羽林卫,可以嚣张以外,别的人见到他们只有客气的奉承。
而韩罡话里话外的“杀”字,也被他理解为,一种强硬的场面话,如此一来,在多次劝告韩罡而不果后,他也就萌生了,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的想法。
看着那已经躲闪到一边的羽林卫将领,韩罡面色一寒,瞳孔刹那间转为血红一片,注视着那快要到身边的那员将领,韩罡不闪不避,抬起“龙胆”,在瞬间将全部的精血内劲,灌注在全身。
全力运起精血内劲的征兆是什么?很明显,那双散发着血红光芒的双瞳就告诉了冲来的那员将领,究竟“泣血狂龙”这个称号是如何来的。
然而,那名将领心中虽然恍惚了一下,但是其手中的兵器却不见丝毫的怠慢,因为在韩罡全力运起功法的刹那,已经足够他冲到可攻击的范围,并且手中的兵器,以是向着韩罡砍来。
这员已经被韩罡判了死刑的将领,虽然上马冲锋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但是却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没见他现在手拿的可不是那把战张小虎时的长剑了,而是一把分量看似绝对不轻的长柄大刀,这连人带马的冲势,可谓是颇有雷霆一击的意味,如果这一击是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忌惮于这一刀的威力,而选择躲闪一下,从而落个被动防御的地步,要知道,他在京都可是全靠着这一套策略,才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从而被太子笼络在自己部属下。
话说回来,这雷霆一刀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难以抵挡,但是韩罡可不是一般人,已经见识过跋拓烈这个高手的刀法后,韩罡真不怎么惧怕眼前的羽林卫将领,先不说韩罡的力气跟枪法的融合已经到了很高的地步,单就说,这员将领的兵器模样,这大刀可是跟马刀不一样,韩罡可是跟使用马刀的跋拓烈大战过的,那刀法的速度可不是眼前的大刀可以比拟的,虽说如此,但是韩罡还是没有被伤到分毫,由此就可以看出,韩罡肯定是不会惧怕那员将领的,更何谈躲避?
只见韩罡满脸肃杀的,在大刀快要临身的刹那,手中的“龙胆”也不刺出,就那样用枪杆,直接迎面向着大刀的刀面,打去。
同那把来势汹汹的大刀相比,韩罡这一枪显的平平无奇,更确切点说,这明显是早死的行为,因为韩罡本身身下的战马,就没有什么冲力可言,如果这一雷霆万钧的一刀他硬接下来,可是免除不了,被冲力带下马的下场,这战场上一旦落马,那可真就跟战死没什么区别了。
看到这里,那员刚才让到一边的将领,不由面带冷笑的,不屑的看了韩罡的一眼,在他的眼里,那个少年可是一名连起码的马战的注意事项都不明白的雏,这么明显的局面都看出来?他可是心地,完全把韩罡立下的功勋,真正的当成了一种愚民的朝廷宣传了,很明显那个少年连起码的躲避都不会,如此硬来的表现,跟傻瓜没啥区别。
心中有了想法的他,已经准备好上前拦阻了,别误会,他要拦阻的不是韩罡,而是等下,把韩罡打下马的时候,需要他去唱个“白脸”,刚才韩罡一口一个杀,众人可是听的很清楚,同样对为自己兄弟相当了解的他,也是预想到,等下把韩罡打下马,那个将领肯定是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这可就需要他上前找台阶了。
这样一来,不但羽林卫大张面子,到时候,传扬出去,也会说一句,羽林卫的将领都是心胸宽广的人。心理想着好事的他,已经是微笑出声。
已经自觉想到最后结果的他,并没有观察周围众北疆的脸色,他并没有见到,北疆兵士那种怜悯的神色,估计他看到,也可能觉得那目光是送给韩罡的吧!井底之蛙,永远也不会明白,天究竟有多高。
不理会众人的心思,刹那间,那员羽林卫将领已经面带着冷笑,同韩罡的“龙胆”,击打在一起,只听“铛!”的一声巨响。
在这瞬间那名先前还在考虑着怎么唱“白脸”的羽林卫将领,此刻已经是呆滞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而反观北疆将士们,则在一愣神后,突然爆发出惊天的欢呼声,为什么他们反应会比那名羽林卫将领快那么多?因为他们早在韩罡双眼通红的出枪横扫的时候,就模糊的猜到结局,那为何他们还是愣神?因为他们虽然想到结果,但是却没想到会是如此戏剧的结果。
只见,韩罡坐下的战马后退了三步,而韩罡则是微有喘息的模样,说真的,这就是骑兵战中,战马没有冲势必然造成的结果,可以说是先天的劣势,处于这种局势下,如果双方实力平均,那韩罡真就可能落个,败阵的下场。
反观那名羽林卫的将领,只见他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张大了双眼,那一副震惊的模样,颇为好笑,再往下看,那些感觉好笑的众人却收敛起了贩起的心思,因为那名将领此时颇为可怜,坐在地上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双臂正以一种怪异的弧度弯曲着,看那右边肩膀处,已经突出来的一截白骨,还有那顺着伤口流淌出来的鲜血,跟内部摩擦出来的碎肉,条条清晰可见的断裂血筋,可真是叫原先咬牙切齿的北疆将士默默的默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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