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丁谓倒(1/2)
丁谓心中愈惊疑忙陪着笑容上前与冯拯、晏殊等众人搭话不料想众人纷纷走避。正在此时内侍太监出来宣道:“太后懿旨召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丁谓觐见。”
丁谓忙整整衣冠趋步跟在内侍太监身后进了文德殿。
此时小皇帝赵祯也已经回福宁殿独留刘太后端坐于珠帘之后。她见丁谓进来口气不咸不淡地问道:“丁谓哀家并未宣召于你你此时忙于求见所谓何事?”
丁谓连忙跪倒在地对刘太后三叩九拜道:“太后臣丁谓冤枉皇陵之事臣实在是事先不知道!”
丁谓小心翼翼地斟词酌句地说明情况。他说了几句听得珠帘后刘太后并不曾出言反驳指责于他仿佛已经被他的言辞打动遂渐渐稳定住心神大着胆子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什么当初雷允恭如何寻找于他他如何回雷允恭之话如是等等这些情况都说明丁谓犹不放心就开始列举他对太后的功劳当初如何反驳王曾、鲁宗道、吕夷简等一众大臣力主太后垂帘听政以证明他对太后的忠心。
丁谓越说越激动不由得涎涕交加、老泪纵横他跪在殿前双手前俯几乎趴在地上口中沧声说道:“臣丁谓冤枉啊!太后知道臣一向对太后都是忠心耿耿的万乞太后明察以还臣丁谓之清白!”
丁谓五体投地伏在那里听候太后的落。
谁知道四周却寂然无声。过了许久一个小黄门走出来看见丁谓不由得惊奇道:“丁相公同何人说话?”
丁谓伏在地上道:“当今太后。”
小黄门笑道:“丁相。太后早已经起驾多时了!”
丁谓忙从地上抬头定睛看过去却见珠帘后面空空荡荡太后圣踪早已渺渺。
丁谓惨喝一声跌坐在那里。手中朝笏摔落下来滑出去老远出一阵哑暗的声音。丁谓的心不由得猛然一缩仿佛朝茣不是在文德殿地石板地面上滑动而是在他心尖上滑动一般。他的喉咙仿佛也被任扼住虽然胸膛急剧起伏偏偏却透不过气来他浑身上下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一股寒意自头顶而下仿佛要把他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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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拯和晏殊领了太后懿?。来到大理寺狱中将雷允恭和夏守恩提了上来重新审问一遍。果然雷允恭和夏守恩的证词与晏殊奏章上所讲别无二致。冯拯这才无话可说和晏殊一起回到宫中向刘太后交差。
刘太后见了冯拯二次拿来雷允恭的供词心中仍是愠怒。她当即下了懿旨称山陵都监雷允恭胆大妄为擅自做主。移先帝梓宫于水脉绝地实乃罪不可赦须凌迟处死。但感念其常年跟随哀家侍驾有功特法外开恩留其全厚赐白绫一束在狱中自行了断。又着兵弈前往雷允恭府邸查抄雷府家产。籍没充公。
司天监少监邢中和妖言惑众以水脉绝地充龙穴之穴实乃包藏祸心其意歹毒。虽然其已经畏罪自杀但是仍须鞭厚三百查没家产。
至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丁谓之罪责因丁谓乃朝中大臣为了慎重起见刘太后打算明日早朝召集众朝臣议过以后再做定论。
冯拯领了懿旨到了大理寺狱中向雷允恭宣读了太后地?意。雷允恭听后肥胖的身躯瘫倒在地上哀哭不绝口口声声说要见太后就是不肯自尽。
冯拯知道太后的心意怎么肯见如此废物?他再三劝说雷允恭见他兀自不肯自尽遂失去了耐性对几个狱弈使了个眼色背手离开了雷允恭的牢房。
果然不一会儿狱弈跑过来禀报:“枢密副使大人钦犯雷允恭已经依照太后之懿旨用白绫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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